邵又青夢見了自己在和陳浩男做愛而自己竟是被插入的一方。
『這根本就不可能阿男怎麼可能插我?』
當邵又青醒來的時候,床上只有自己,和正在抱著他睡覺的方宇直,這讓邵又青更加確信這只是一場夢;直到他覺得自己的屁股隱隱作痛,他隨手往自己的屁股縫裡一摸,揩出滿手混雜著血ye的粉紅色Jing水。
他望向方宇直,『我難道是酒後亂性,出軌了?!』
『而且還是無套?』
睡著的方宇直是裸體的,為邵又青的猜測多了幾分證據。
『難道我以為自己在跟阿男做愛,實際上卻是和哥做了?這樣一來,我們就不再是兄弟了畢竟天底下,哪有哥哥會把雞雞插入弟弟的屁股裡射Jing的?』
意識到自己與方宇直的關係已然生變,邵又青的心情頓時變得非常沉重。
「哥,哥」邵又青搖了搖方宇直的肩膀。
「唔嗯天亮了嗎?」方宇直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被子從他身上滑落,露出他光裸的胸膛與腰肢。
邵又青偷瞄了方宇直的身材幾眼,才清了喉嚨,用嚴肅的語氣問道:「哥,你陪我出去抽根菸,好嗎?」
方宇直本想回答:『我已經戒菸很久了。』可是當他聽見邵又青的語氣,又看見邵又青的表情,便答道:「好。」
在陽台,兩人都只穿著內褲。
邵又青自菸盒裡抽出一根菸,遞給方宇直,待方宇直把菸放到嘴裡銜著,他才用打火機為他點菸。
方宇直用手護住打火機,為邵又青擋風,直到菸被點燃。他吸了一口氣,然後吐了出來,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想跟我說?」
邵又青自己也點燃一根菸,抽了一口後,才說道:「哥,我們以後就不是兄弟了,請讓我對你負責吧?」
「什麼意思?」方宇直滿臉疑惑地問道。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屁股裡都是都是Jingye床上只有我們兩個,都沒穿衣服,阿男不在床上。我覺得昨晚我們可能都喝得太多了,所以你知道的。」
儘管由於邵又青目前的Jing神狀況實在是太過清醒,使得他陳述起來,總覺得尷尬又彆扭,但他還是試著把事情全部都交代清楚。
說完,他望著方宇直的臉,與他四目相對,鎮重地問道:「哥,我覺得很對不起你。雖然我這樣出軌的人,已經沒有資格,再跟阿男在一起,但是我想問你願意接受我嗎?」
「你在問什麼?」方宇直不明所以地回話道。
「哥,以後我們就不是兄弟了,既然這樣,你願意跟我交往嗎?」
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本來邵又青也有些底氣,覺得方宇直不會拒絕他。
不料,方宇直卻吸了一口菸,吐了出來,才緩緩地回道:「別因為你無法跟OTOKO在一起,就把我當成備胎吧?」
邵又青連忙搖頭,解釋道:「哥,你怎麼會這樣想?你覺得我會把你這麼好的一個人當成備胎嗎?你既然已經是我哥,又怎麼會是我的備胎呢?
「既然我和你歃血為盟,我們就是親兄弟,死也要死在一起;對我而言,你的命比我自己的小命還要緊,你是獨一無二的,你永遠都不可能是我的備胎」
方宇直聞言,苦笑道:「既然你都說了,我不是你的備胎,你就不要因為這種理由,提出想跟我交往啊
「小青,兄弟是彼此的債務,這一生就是要互相揹負對方的擔子,不可能分得那麼清楚,沒有什麼『你對我負責任』,或是『我對你負責任』這種道理。
「如果真的能有這麼一天,也許我們兩個人交往了,我也希望,是因為你真心地喜歡我、需要我,而你對OTOKO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我們才在一起;你不需要因為我『可能』睡過你,而和我交往,好嗎?」
邵又青聞言,表情顯得非常複雜。
方宇直心想:『我的老二乾乾的,我和小青之間,絕對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我也不是那種一喝茫了,我就連自己有沒有跟人打過砲,都不清楚的人。
『這件事有高達百分之八十七的機率,可能是OTOKO搞的,因為房子裡只有我們三個,小青是受害者,我不是加害者,那麼不在場的那個人最有可能是兇手。』
然而他卻不想對邵又青說破這件事。
「哥,你說得對,是我太幼稚了我該回家了,在這裡耽誤你這麼久也不好。」邵又青想一個人回家靜一靜。
「好。」方宇直沒有攔阻他。
邵又青把菸蒂踩熄了以後,丟進垃圾桶,便離開陽台。
才回到屋內,他就聽到陳浩男在陽台門口唱著RAP:「我來到高雄,我拿著看板,站在路口,跟著禿子走;我來到高雄,我拿著看板,唯一支持,韓國瑜選總統~」
遠遠地,陳浩男的歌聲,就已經使得邵又青怒火中燒。
以為自己被方宇直幹了、被方宇直拒絕,此時還得故作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