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戏,如今自己就要成了
演员,一个个将头埋在被中,大气都不敢出,听见开门声,内心更是如同小鹿乱
撞。
黑暗中,华安自然能看到四女的情况,也不管谁是谁。心想从头来吧,顺手
掀开了排在最边上的锦被,钻了进去,娇躯仅仅包裹在丝滑的兜肚和亵裤之下,
华安将不住颤抖的娇躯拉入怀中,伸手抬起玉人的下颌,秀发掩映中一张俊俏的
小脸,双眼紧闭,嫣红嫣红的。
华安轻柔的吻上了玉唇,撬开潭口度入津液,呵啊,玉人娇吟,华安一手撤
下肚兜,不盈一握的玉兔柔软滑腻,蓓蕾娇俏,顺胸腹而下,亵裤被剥离雪臀,
挂在一只腿弯处,郁郁芳草丛林,早已泛滥成河,华安操手一探,抹了满手的蜜
汁,在玉人耳畔调笑道:宝贝好湿啊,玉人羞的嘤嘤轻泣起立。
四女虽以不是完毕之身,却绝非浪荡淫妇,经历了一场磨难,痛失清白不说
还被奴役成性奴,这样的打击下对别人的看法更加在意,华安虽无心轻视,如此
调笑却让四女内心备受煎熬,
哭声由一而起,聚然化作四个,华安坐起身来,不知道如何是好,想安慰却
不知先安慰哪一个,一时苦笑道:妹妹们不要再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身边玉人翻身坐起,原来是最为保守内向的花映红,花映红跪服在华安面前
哭泣着说道:主人不弃奴婢残败之身,不嫌奴婢
蒲柳之姿,奴婢本不应拿捏作态,
只讨好主人,侍奉主人便是了,可奴婢绝不想给主人留下淫贱的印象,那之后主
人厌了,烦了,弃之如履,奴婢如何有颜活在世上,就算去死奴婢也无颜转去轮
回,唯有身死道消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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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发自肺腑,华安温柔的拉起花映红,将她瘦弱无骨的娇小身躯抱在
怀中,脸颊贴在额头上,温柔的仿佛要融化了玉人一般,玉人微颤的玉手也缓缓
在华安宽大的背部合拢。
华安吻着花映红的玉唇,由唇到颈再到玉峰,小腹,最后是玉人蜜汁泛滥的
玉户,
柔情蜜意尽在火热的唇齿间迸发,当玉人娇呼时,硕大的肉棒已缓缓递进,
直探整个深渊,
不曾容纳过的巨大使玉户胀满,那是身体的满足,也是心灵的满足,爱与欲,
冰与火,爱即包含了欲,冰冷此刻为火热所融化。
呃哦呜,噼啪之声融合着低吟浅唱也包含着幸福的呜咽声,稚嫩的雪白肉臀
不堪重压,变得扁圆,堪堪含住肉棒的蛤肉被带出腔道又被插入的节奏送回体内,
很快花映红便攀上巅峰,筛糠般的抖动使玉人昏厥,四肢软软的垂落,华安吻了
吻花映红的玉唇,度过一口灵气,合合双修决运转,助花映红缓和过气息,一翻
身滚到另一个玉人身前。
宝贝让你久等了,说罢上下其手,也不管玉人的娇羞,狂烈的的占有着玉人
的唇齿,口中哄哄发出的热气让玉人害怕,娇羞,渴望,迷离,也许下一刻就会
沉醉,甚至刻骨铭心,
华安看了一眼玉人的容貌,原来是兰馨,人如其名,兰心蕙质说的就是此女,
外貌的宁静优雅都不输给刘婉玉,最是乖巧可爱,完全顺从的样子让华安更是心
中喜爱,疼爱之心泛滥,动作轻柔了起来,更令华安兴奋的是玉户上光洁如雪没
有一丝毛发,蜜汁早已将玉户弄得油腻,丝滑。
分开兰馨的玉腿,华安伸舌舔弄,滑滑的蜜汁泛着甜丝丝的味道,小肉唇深
藏玉户内,粉嫩粉嫩的,娇喘声抑制不住,哈嗯,主人不要舔那里了,好脏的,
啊哈,主人奴婢要死了,好难过啊,声声淫唱都如同催情剂刺激着华安的神经,
也令身边其他女子双腿夹紧,娇躯扭动。
华安提枪直入,呜啊,长长的一声满足的娇吟,啪啪的起落之声混合成了一
首交响乐,翻转兰馨的身体,华安从后开始了攻伐,长发飞舞,玉背挺直,鹅颈
曲昂,巅峰无止境,泄的兰馨欲死还生。
华安昂扬着大肉棒,雄风不减,虎躯满是汗水,放开兰馨扯过旁边云燕的锦
被轻轻盖住兰馨的身体,爱怜之情溢于言表。
转身拉过云燕的玉体,一手将云燕剥成了小白羊,云燕修长的玉腿紧紧地夹
在一起,呜咽着曾受着华安的爱抚,嫩唇微张贝齿皓白,喝喝的喘息声压盖不住
紧张,浑身火热,当华安吻向云燕的玉户时,云燕竟激动的阴精喷泄,卷缩着身
子自顾不暇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