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解开了白若烟胸口处大半的盘扣,肚兜系在脖颈上的红绳也被解开,胸口处的雪白若隐若现。
“放开我!”
白若烟越想越怕,拼命挣扎,这一世她再也忍不了这般的侮辱,可怎奈何她娇瘦一人怎抵得过两人。
“殿下,殿下万安!”情急之下她扳出了顾谨彦做幌子,只希望能够震慑住她们。
可奈何她此刻被按在椅子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算搬出太子来也未好使。
“诶呦!”
“诶呦喂!”
白若烟自是用出了吃nai的力气想要推开她们,可她这娇弱的身躯怎是她们的对手,到是凌亦尘的突然出现,一手一个便将这两个妈妈团团扔在了地上,一个个老胳膊老腿的,只疼的叫着诶呦。
一双冷眸略过地上那张牙舞爪两人,径直落在那小人儿身上,只见一袭墨发披肩,鹅黄外衣早已被撕扯开来,胸前唯一的红肚兜也只有腰上的绳子还在誓死捍卫,但却已是掩盖不住那春色盎然。
“殿下!”
白若烟见到太子殿下来了本是一喜,可方才的惊恐却让她的面色苍白,连唇瓣都失去了血色。
她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衣此刻不蔽体,便是下意识双手护住胸前某主要部位。
见这瑟瑟发抖的小人儿蜷缩在椅子上,凌亦尘挤出一抹十分勉强的笑。
“孤来晚了!”
他一挥手,身上的裘皮披风便盖在了白若烟身体上。
“都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孤的女人也敢动!”
此情此景,凌亦尘幽眸深邃,一身戾气,地上跪着的两个妈妈自是被吓得浑身发抖。
哪里有人敢动太子爷心尖上的女人,还不是刚才二小姐说白若烟不得太子喜爱,连回门都是独自一人,这她们才大了胆子为难于她。
可不成想太子殿下不但眼里有大小姐,且看样子还十分维护。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老奴哪里敢动殿下您的人,老奴只是遵大夫人命,例行公事而已。”
这性命攸关的时刻,供出大夫人若能为自己赎脱也算侥幸。
“是啊,殿下饶命啊!”
凌亦尘给白若烟系好披风后便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一碗清茶,一张冷峻的脸,太子爷迟迟不发话,跪在地上的两个此刻就犹如世界末日般难熬。
“亦尘哥哥,我们这是在遵行白府的规矩,还请您回避。”
两个老妈妈没见过世面,太子一句话就把她们吓得险些交代了,白若婉上前一步,她从小参加各种宴请,也是见过各种世面的,才不会被这阵势吓到。
一开口便向他了逐客令,凌亦尘拿起身侧的茶碗,用茶盖刮去上面多余的茶叶。
不紧不慢的说:“是何规矩竟还需孤回避?”
一双冷眸,若是换了旁人自是早已被震慑的瑟瑟发抖,可眼前的白若婉却是旁人之外的那个,见着凌亦尘向她看来,她竟一时间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一双小手紧紧的盘攥着衣角,眸中忍俊含笑,明是一脸十分渴望吸引太子注意的模样,可偏就是要故作矜持,只叫得白若烟在一旁看着都替她觉得难受。
“婉儿你这傻孩子,太子是你的姐夫,旁人需要回避,你姐姐的丈夫何需回避!”
白若婉一副犯桃花,一脸花痴的模样,只叫得凌亦尘的面色更冷峻了几分,他向来不喜这般做作的女人,只是碍于他此刻身在白府,对他犯花痴的又是他太子妃的亲妹,他也不好表现的太厌恶,只得一张脸冷到了冰窟窿,希望这样她能有所收敛。
可俨然白若婉并未看出他的不喜,依旧一副花痴相,也不顾顾谨彦是何眼神看她,在她眼里都只觉是好的。
“婉儿你这傻孩子,笑什么呢,娘跟你说话呢!”
大夫人狠狠拍了一下白若婉的头,而后向身后跟着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那丫鬟便用漆盘端着一套衣服走进来。
白若烟被裹在凌亦尘的裘皮披风里,方才冰冷的身体也暖了大半,如此这Jing神也上来许多,不似方才那般的瑟瑟发抖了,思维逻辑自然也就回来了许多。
白若婉竟然喜欢凌亦尘!
方才她可是亲眼看见了她对太子爷的含情脉脉,只奈何这太子不懂怜香惜玉,美人那望穿秋水的眸子,他不但没有回应,眼神竟还一刻比一刻的冰冷,只叫得她见了都替她的婉儿妹妹感到难过。
不过显然她那模样铁定是上一世就暗恋于他,只是那时她竟然傻傻的到了这一世她才知晓。
这凌亦尘也真是,婉儿妹妹这般的思慕于他,他直接娶了她的亲妹岂不是比她好?如此合了白若婉的心意,她也还可再嫁顾刑,岂不是皆大欢喜?
“娘,你怎么打我呀!”
这一下虽没用多少力,但白若婉正愣神,便是也吓了一跳。
大夫人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她险些就惹了灭门的大祸竟还不自知。
“太子殿下息怒,婉儿年少无知,莫要和她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