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还是自己期望发生的事情,不过这一幕总让他感觉很温暖就是了,他喜欢这样的感受。
然而最后一个梦却打碎了这样的暖意,那是不知道什么地点什么场合什么时间,他站在一旁看见模糊面容的女人被赶出大门,小时候的自己跟在女人的身边,两个人坐在大门口,又饿又渴,他知道那女人正是乔女士,乔女士正在哭,在发疯,拍着顾家的大门说:【开门啊!让我进去!顾文武你这个王八蛋胆小鬼!顾家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说完又哭诉:【我做那暗门子若不是为了养活你们,我何至于去做!顾文武你当年吃我的用我的,说要一辈子对我好呢?!现在几句闲言碎语就让你退缩,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的小葭可是你的亲生骨rou,你就算赶我走也不该赶他!不然你和我们一块儿走吧!顾文武!顾文武!】
后来门开了,一个玉面长须的男人走出来,他着长衫,身后跟着另一名贵妇人,妇人牵着面无表情的小男孩远远站在后面,看着。
那男人在顾葭的梦里依旧没有脸,但顾葭知道,这就是他的爸爸顾文武,顾文武一出来就捂住乔女士的嘴,求爷爷告nainai的鞠躬作揖,说了什么顾葭听不见,但他知道,应该是让他们先去外面住,等过段时间老爷子没那么多闲工夫管家里的事情,再接回来。
乔女士和顾文武互诉衷肠了好些时候,终于换得顾文武陪她一块儿出门搬家,于是那被赶出门的乔女士还很得意的朝那门内的贵妇人望了一眼,对贵妇人身边的男孩却是视而不见。
顾葭看见小时候的自己一步三回头的去看那个男孩,男孩却只是安静的站在贵妇人身边,低眉顺眼,不看他。
再后来的梦,顾葭醒来后就忘了,但应该不是什么值得怀念的东西,忘了也就忘了吧,现在他该在意的应该是现在!
他昨天晚上一时糊涂差点就和星期五睡了!
和一个男人!
想到这件事,梦里的东西都算不得什么了,他打了个寒战,好似还能感受到昨夜的风暴席卷他的身体,有一阵热风刮过他的皮肤,每一寸都被刮出细细的鸡皮疙瘩,然后长久的消不下去……
如果星期五只是一个傻子,又真的失忆了,那么顾葭也不会慌张,可他现在是很怀疑星期五的真实身份。这人来历不明的很,一时聪明绝顶一时装傻充愣,如今还很是管的宽,若是和自己的这点儿事儿宣扬出去,那么顾葭不敢想弟弟会是如何的表情。
更不敢想乔女士会做出什么事。
大凡捧戏子的,不管男女都会为人诟病,更何况他也算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可以……
顾三少爷心想,昨夜好在是喝醉了,再来那星期五也说过不是断袖,那么现在他们或许可以不用谈论昨夜的事情,就这样翻篇好了,反正不用负责。
下定决心假装什么都不记得的顾三少爷准备了几秒,然后装模作样的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后披上外套就穿上拖鞋准备出门。
出卧室门前,顾葭偷偷看了一眼睡成大字形的星期五,发现这人一大早哪儿哪儿都Jing神的不得了,昨夜才放纵过两次的东西此刻又顶起被单,在那平坦的的被子上存在感巨大,也让顾葭只看了一眼便脸烫一下,打消了叫星期五起床的念头,自个儿下楼去。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关上门的瞬间,地上的星期五便睁开了那毫无睡意的眼,一下子坐起来,未穿任何睡衣的结实后背上则是一道道浅浅的抓痕,他似乎也想了什么,决定了什么事情,于是简单的穿了衣裳后便走到窗边往下看。
这里是二楼,楼下是银装素裹铺满了雪的地面。
但是根据记忆,星期五知道在雪的下面是几块儿巨大的观景石,所以人若是想要掉下去还不会摔死,这很考验人的经验与技巧。
另一边,楼下的顾葭刚下去就被穿着打扮好了的乔女士拽住,又是洗脸刷牙又是把准备好的衣裳拿出来让顾葭穿好。
昨夜不知道去了哪儿的桂花此刻也扬着笑脸在准备早餐,但对太太却没什么好说的,只和顾葭说话:“三少爷,今天有你最爱的法国面包,我都帮你蒸好了,软软的正好吃呢!”
顾葭被乔女士上下整理着,又是喷香水又是戴手表戴帽子围巾,弄的他一阵茫然,后来等咬上面包,被乔女士拉着坐人力车去往车站时,顾葭才瞬间记起今天他弟弟顾无忌要来!
“妈,无忌他什么时候来的电话啊?”顾葭紧张的把自己的事情全部挪到后面,满脑子都只剩下要来接他的弟弟,“他不是很忙吗?怎么突然又说要来了?他不是说派人过来接我们吗?”
乔女士碰了碰刚卷好的头发,瞪了顾葭一眼,说:“好哇,你早就和你弟弟商量好了要去京城那边过年却不告诉我,是不是打算到时候撇下我跟他跑?”
顾葭摆手:“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也只是比你早一天知道,可谁想他又改了计划。更何况我怎么可能会丢下你,你若不能去,我也就不去了,好像谁还稀罕到他们那里一样。”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