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和那个污蔑道门的女人一起,更是嚣张无比!”
这话说的时运和顾阅两人满脸怒容,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把施墨的嘴给撕了。
但他们不能,为了丹霞观,只能站在这里据理力争,不能为了这件事情搞砸集市。
“你这个坏人!都是胡说!”童储义忍不住站出来,本来就哭花的小脸,满脸怒意。
施墨冷笑,“丹霞观连一个小孩子都这么嚣张。”
童储义耍嘴炮哪儿是他的对手,一张嘴就被堵了回来,“你!你!你这个!”
施墨却不说话,看向吕毅,“还请道长替我青木观做主,他们丹霞观欺人太甚,又侮辱道门,此次集市就来了这么几个人,摆明是看不起人!”
童储义听到这种黑白颠倒的话,差点气成河豚,他大声说道,“不是的!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是你,是你先过来嘲讽我们的!”
施墨看向围观的人,“是啊,大家都看到了,你们侮辱青木观,侮辱道门。”
吕毅看向周围,沉声说道,“既然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你们谁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议论纷纷的人群瞬间禁声。
在吕毅充满压迫力的目光下,谁也没有敢站出来。
事情与施墨想象的有些不同,他本以为是人都能知道道门对丹霞观的打压,这个时候,其他人就该站出来作证了。
偏偏,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施墨大声说道,鼓动群众,“他们丹霞观侮辱道门在先,却咬定是误会,难道你们就任由他们污蔑?这根本就不是误会……”
“他说的对。”池西站起来,把手里的茶杯轻轻扣在椅子上。
明明是细微的声音,却仿若惊雷一般,清晰的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愣是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个激灵,所有人下意识看向池西。
池西从时运和顾阅中间走到他们前面,她看向吕毅,“他说的很对,这就不是个误会。”
吕毅在看到她的瞬间,脸色骤变,几乎是维持不住自己的心绪,没有当场转身就走已经是这段时间调整过后的结果。
从进场到现在,他满腔怒火都在丹霞观的两个年轻弟子身上,偏偏他们两个人并排站立,把身后的池西和童储义挡的严严实实,要不是童储义自己钻出来,他也不会被注意到。
相比起吕毅的变脸,池西就显得自在多了。
偏偏施墨完全没有注意到吕毅对上池西的心虚,连忙指着池西,“吕毅道长,就是她,侮辱道门,侮辱青木观,还口口声声说青木观上下是狗,说道门不做个人!”
池西对施墨的话供认不讳,“是我说的。”
施墨冷笑,跟逮住了把柄一样,立即说道,“吕毅道长,您都听到了吗?”
吕毅:“……”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撞见池西。
池西同样看着吕毅,微微一笑,“没想到吕毅道长脾气还是那么暴躁,上次止一观一别,我看……”
吕毅猛地回神,再看施墨那张嘴脸,瞬间觉得他变得面目可憎,竟然故意拉着他来找池西。
这些日子,他身为长老却败给一个小姑娘,这事儿早就传遍整个玄门,被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话。
在池西说出后边的话之前,吕毅率先打断她,“是好久不见了,我想这其中必定是有误会。”
池西摇摇头,没给他这样的机会,“吕毅道长,我侮辱青木观上下全是狗,也羞辱道门不做人,这都是真的。”
池西的话实在让人震撼。
没人能想到,她对着离火观的长老也敢这么说话。
偏偏吕毅道长以火爆脾气闻名,他的反应却让人看不懂。
面对池西这种明晃晃的挑衅,他甚至没有发怒的迹象,而是强压着怒意,甚至带着一种让人看不明白的惶恐,颇有些低声下气的意味。
他上前两步,“不,我看丹霞观三位小友面和心善,是再和气不过的面相,其中必然是有误会。”
池西看了他一会儿,从他脸上看出那么几分的紧张和恐惧。
她笑了笑,松了口,“既然吕毅长老也觉得有误会,那这误会也得解释清楚不是?”
吕毅实在是丢不起这脸,只要她不说出两人先前切磋的话,他态度几乎一百八十度转变,“是,是该解释清楚。”
池西看了眼童储义,后者目光灼灼,只差把崇拜两个字写在自己脸上。
她伸手在他头顶摸了一把,圆滚滚的脑壳手感很是不错,她问时运,“之前打电话给你的是道协哪位负责人?”
时运连忙说道,“是徐建业道长。”
池西目光瞥向吕毅。
徐建业是道门协会的负责人,历年来道门集市的住宿和摊位都是由他来安排,每年的变化都大同小异,自然也不容易出错。
这其中的猫腻,用脚丫子想都能想到。
吕毅当场打了通电话给徐建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