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去。
只见一名身着黑衣,身形挺拔,相貌无比英俊的男人站在那里。
男人长得实在是在太英俊,且身上仿佛自带一股强大的气场,一时间所有人都被震慑住,大家都看呆了。扬州城何时来了这样的人物?
秦桑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傅连溪,她笑着望着他,“你不是有事吗?”
“是有事。”傅连溪拉开秦桑旁边的椅子坐下,瞧着她,似笑非笑地说:“谁知道刚路过这儿,就碰到有人要请你喝豆浆。”
秦桑一见傅连溪这表情,就知道他醋了。她哈哈一笑,把自己面前的豆浆推给他,“我请你喝啊,你还没吃早饭吧?”
傅连溪看她一眼,这才笑了,“吃过了。”
他把豆浆推回给秦桑,起身揉一揉她的脑袋,“吃完早点回,我办完事来找你。”
秦桑嗯了一声,“去吧去吧,我吃完去医馆。”
“嗯,那我一会儿过来。”
“好。”
傅连溪走后,大伙儿还处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大家望着傅连溪背影,都在想这人是谁?这气场真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等他们反应过来,想问秦桑的时候,秦桑也已经走了。
大家不由得讨论起来,“刚刚那公子是谁啊?瞧着不像是普通人。”
“不知道,看着就来头不小。长得可真俊,我瞧着那模样,跟小秦姑娘有点关系吧?”
“那不明摆着吗,两个人瞧着就像一对。”
傅连溪初来扬州不久,名声就传开了。
虽然不清楚他的来历,但但凡长个眼睛,就知道此人必然来头不小。
最要紧是,傅连溪长得实在太过英俊,勾了不少闺阁姑娘的芳心。
那日孟知府的千金在街上远远看见一眼傅连溪,回府以后日思夜想,忍着害羞前去和自己父亲讲,想让父亲上门去帮她提亲。
孟知府起初不知是何人,待自己女儿一描述,眼睛都瞪圆了。
孟易更是一口茶水呛在喉咙里,差点背过气去。
孟千金见自家父亲和兄长这般反应,一脸懵。
孟易道:“那位你就别做梦了。人家有心尖尖上的人,宠得跟什么似的。”
孟易提起这个还心酸,他喜欢秦桑这么久,后来才知道秦桑是傅连溪的人。他爹当初就警告他,傅连溪可不是他能惹的。
其实他也不怕,可问题是,秦桑压根就不喜欢他,她眼里也只有傅连溪。他反正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后来傅连溪身中剧毒,怕他死后秦桑会活不下去,于是给秦桑下了忘情,找到他,让他带秦桑走。
他那时候才发现,自己拿什么和人家傅连溪比。也难怪是他父亲都尊敬的人,能力气度都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他爱秦桑,爱到临死都要安排好她的一切,怕她受苦。
孟知府对自家女儿道:“你哥哥说得对,那傅大人可不是你能想的,赶紧断了这心思。”
孟千金哪里知道最近扬州城名声大噪的公子,居然是朝中威名赫赫的傅大人。
那她是不敢肖想。
除了孟家千金,扬州城不少姑娘们也都盯着傅连溪。那日扬州城的金牌媒婆谢媒婆被请去傅府,她激动得特意Jing挑细选了好些个闺中小姐的画像,去供傅公子相与。
到了傅府,待她见到傅连溪本人,总算知道近来扬州城的小姐们怎么个个都着了迷似的。这傅公子果真是英俊无双,气度不凡。
她连忙上前行礼,满脸笑容问道:“傅公子,您今日找我来,可是要说媒?”
傅连溪坐在椅子上,他嗯了声,将手里的生辰册递给谢媒婆,道:“烦请您帮我去向城东枝柳巷子三号,秦家的秦姑娘说媒。”
他又递上几本册子,道:“这是聘礼。”
谢媒婆连忙接过来,她打开聘礼单一看,眼睛都睁大了。等她全部翻完,已经惊得完全说不出话了。她说了一辈子媒,还是头一次见着如此丰厚的聘礼。这么多的聘礼,别说扬州城,怕是去到皇城底下,也没几个人能拿出来。
她顿时好奇。不知那枝柳巷子的秦姑娘,究竟是何等天仙?竟引得傅公子如此倾心?如此丰厚的聘礼,可见有多喜欢那位姑娘。
这要是传出去,怕是城里的姑娘们都要羡慕疯了。
谢媒婆接下这桩说媒的事,出了傅府,就立刻往枝柳巷子去了。
她一路好奇心切,待到枝柳巷子三号,她在外整理一下衣裳,随后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声,“谁啊,来了。”
茯苓从里面出来,打开门,就见一穿着玫色衣裳的妇人站在外面。
她有些奇怪,问:“你是?”
谢媒婆问道:“敢问这里,可是秦府?”
茯苓愣了下,她点点头,“是。”
谢媒婆脸上挂着笑,道:“我是家住城西的谢媒婆,我今日来,是来替城东傅府的傅公子说亲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