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微和他商量道:“今天就做一次。”
苏蘅不情不愿地,握住秦微不太安分的手。
“疼就告诉我,我会停的。”秦微哄诱道,“苏老师,我们还没在你清醒的时候做过呢。”
听他这样一说,苏蘅倒是不好再坚持了。
他挑起眼皮,和秦微对视良久,经过莫大的心理斗争之后,无可奈何地答应了:“那就一次,你轻点。”
秦微低低地嗯了声,撩开苏蘅的衣摆,探了上去。
苏蘅红着脸,靠在秦微的怀里,慢吞吞地脱了上衣,又觉得有点冷,于是拉过被子遮掩。秦微嫌被子碍事,随手要掀开,却被苏蘅按了住。
苏蘅可怜巴巴地:“盖着暖和。”
秦微:“不用盖,等会儿就暖和了。”
苏蘅死活不松手,无可奈何,秦微只好和他钻了同一床的被子。狭隘的被窝拥挤不堪,两个人面面相觑,鼻息交错,苏蘅不太自然地推推秦微,脸更红了。
秦微的半个身子都压在苏蘅的身上,怕他撑不住,就稍稍支起了手臂。他居高临下地看苏蘅,宛若在絮语,声线压得很沉:“苏老师,主动点?”
苏蘅的喉结轻动,惴惴不安地问:“怎么主动?”
手掌在光滑细韧的腰间流连游走,秦微若即若离地吻着他,故意逗他:“比如,自觉一点,把腿分开。”
苏蘅利落地闭上眼睛,装作没听见,不理人。
秦微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忍俊不禁。
苏蘅的恐惧症余韵尚在,但俨然已经有了很大好转,他仍然会害怕,会抖,但至少没有那么抵触。
苏蘅的眸光发黯,隐有飘忽,似乎是在回忆。
说到底,病由心生,还是脱不开十年前的遭遇。秦微将苏蘅的神情细致地看进眼里,很清楚他在想些什么,于是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直把苏蘅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才稍稍抬起头,眉心攒簇:“不许想过去的事。”
苏蘅哀哀地喘着,抓着秦微小臂的手又紧了几分。
秦微的眸色乌沉而深邃,强硬道:“要想就想前天的事,想想我,想想我们,不要想其他的。”
苏蘅呼出的气息都是抖的,却还是点了下头,而后闭上眼睛,在自顾自地调整慌乱的心绪。
秦微却吻他的眼睛,低沉的嗓音带了些不甚明显的涩哑:“看着我,宝贝,睁开眼,看着我。”
苏蘅的睫毛微微打颤,顺依地挑开眼,半睁不睁的眼瞳里盈了雾气,尽是局促与不安。
“我不是他,我会在意你的感受,会让你舒服,没什么好怕的。”秦微细细吻着苏蘅,低声哄他,“苏蘅,我那么爱你,怎么舍得伤害你。”
秦微的言辞真挚,苏蘅陷在他深情的眼瞳里,渐渐地晃了神,心底涌上淡淡的暖意与慰藉。
“有我在呢,我陪你,别害怕了,好不好?”
秦微抬起手,轻轻按在苏蘅的心口,他的掌心温热,明明隔着肌肤与骨骼,却仿佛无比真切地传入了苏蘅的胸腔,安抚了他狂跳不已的心脏。
苏蘅凝起神,期期艾艾地看向秦微,勾勾他的手指,小声却坚定地答应:“好。”
一晌贪欢,又到了后半夜。
秦微没有守约,说好的只一次,却越来越上头,好不容易缱绻够了,挨到了浴室,却又是一番云雨。
秦微原本没想这样,他怕苏蘅接受不了,想循序渐进地让苏蘅适应,奈何没有想到的是,他引以为豪的定力,在苏蘅的面前脆弱得像张纸。
对于秦微来说,清醒时的苏蘅,和用药用得迷醉时的苏蘅是不一样的,明明都是同一个人,他却情有独钟于前者,像是一种偏执的仪式感。他想让苏蘅因他而沉沦,而不是因药沉沦,他想看苏蘅的眼角眉梢因他而流露出动情的神采,他爱极了苏蘅醒时的眼睛,光是望见那双潋滟了**的桃花眼,便足够他醉上一遭。
清洗以后,苏蘅已然累得脱力,沾了床就浑浑噩噩地睡着了,睡时还牢牢抱着秦微。
他没穿衣服,情爱的热chao方退不久,往日里白皙透亮的肌肤还泛着浅浅的粉,光裸的脊背细致润嫩,深浅不一的吻痕从颈间一路向下蔓延,为这具少年感十足的胴体添上几抹诱人的艳糜。
秦微的眸光轻动,扫过苏蘅的纤颈薄背,反复描摹,心绪翩跹,方才的放纵历历在目。
苏蘅虽然有过经验,但在这方面,却仍然像张白纸。果真如同秦微所料,苏蘅乖巧听话得一反常态,他始终记着秦微对他说的情话,所以将自己全然交托给秦微,秦微说什么他都照做,实在受不了了,就会哀哀地讨饶,捱到最后,就只会无助地喊着秦微的名字。
苏蘅的体质十分特殊。他的身体对疼痛的反应很是强烈,也比常人更易落伤,他很难接受不太温柔的举动,所以他会因为十年前的粗砺行径而进了医院。可与此同时,他对于缠绵的撩拨也更为敏感,从始至终,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底总是泛着红晕,而情至深处,从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