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握在了女人布满伤疤的手上,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忍。
这是多大的痛苦...她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迪亚哥,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要害怕,相信我,我会救你的母亲。”
“好!”
抹去了泪水,迪亚哥想起了母亲的教诲,抬起头,握住了迪罗伸出来手,在八秒过后,三个人一同出现到在荒木庄。
而一到荒木庄,迪亚哥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到迪罗朝楼上大喊。
“瓦lun泰,带我去约翰那!”
PS:修了一下后面的剧情,所以稍微晚了点
第二十五章 :命运的解脱
有些破败的教堂里,黑人神父正在独自一人做着祈祷,表情神圣而虔诚,似乎与光同在。
但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却打破了这份平静。
“你并不信仰那个神明,又为何去祈祷呢?”
拿着笔的男人从雕像之后走了出来,笑容温和的望向那个正在祈祷的黑人神父。
“...您怎么知道我的信仰是否真实呢?”
虽然不知道来者是谁,但是普奇还是微微点头致意,然后悄悄后退了几步,随时准备呼叫外面自己用‘光盘’制作的那几名替身使者。
但是那个男人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笑着摇了摇头,向前迈了一步,但是却直接走到了普奇的身后,用手中的笔在那扇门上画了一只锁头,于是整个教堂都封锁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
本来胜券在握的普奇看到这一幕之后直接叫出了自己的替身-白蛇护在身前,戒备的看着那个笑着的男人。
“我是谁?你可以叫我岸边露伴——至少目前是这个名字。”
画了一只沙发和一张玻璃桌,岸边露伴伴坐下之后对着普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顺手在玻璃桌上画了几杯红酒。
普奇犹豫了一会,最终乖乖坐到了岸边露伴的对面,双手交叉,心中不断默念着质数。
“不必恐惧,我是个...嗯...怎么说呢,我不会伤害你,但是你正在祈祷的那家伙要是见到你这样对待他的信仰,恐怕会忍不住一巴掌呼死你。”
说到这里,岸边露伴像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下,给普奇递过去一只刚刚画好的红酒。
“毕竟那家伙脑子真的是超级一根筋。”
“我...听不明白。”
黑人神父接过了那杯红酒,轻轻抿了一口之后放在手边,虽然表情依旧平静,但是额头上却多了几滴冷汗。
他...到底是谁?
“不必纠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给予你帮助的就可以了。”
抬起头望着刚才普奇祈祷的那个雕像,岸边露伴的眼睛里有追忆的神色闪烁。
那家伙还没放弃吗...真是他的作风啊。
不过自己好像也没什么资格说他,毕竟自己也没放弃不是吗?
“那...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普奇的话把岸边露伴从思考中拉回了现实。
他笑着在桌面上用笔画了一道沟壑,将手中的红酒倒了进去,看着那红色的湍流从这头到那头,最终落在了普奇的鞋尖。
“这是命运。”
他说。
然后用笔在那条河流之上添了一笔,画出了一条分支,然后拐了个弯又将那条分支引了回去。
“这也是命运。”
然后他在普奇迷惑的神情中将一只杯子砸在了桌面上,四散的玻璃浸染在红色的湍流之中,原本透明的颜色被染的血红。
而多了这些玻璃碴的阻碍,原本顺畅的湍流被阻断了,它的水位渐渐升高,最终漫过了河道,毫无规则的在桌面上四散开来,像是一团猩红的幕布被揭开。
“这不是命运。”
他说。
然后他离开了,只留下普奇神父坐在那虚幻的沙发之上怔怔的看着那团猩红的幕布,脑子里回荡着那个男人离开前的最后几句话。
“这是希望。”
“命运已经被打破了,去找你的自由吧。”
......
太空当中的那颗陨石依旧飘荡着,好像永远都不会改变。
但是有一天,一个粉色的章鱼头突然出现在了那颗陨石之上,虽然只存活了一分钟的时间,但是却悄然改变了它的运行轨迹,使得它的方向慢慢转了过去,对准了那颗大部分是蓝色的星球。
这是命运吗?肯定不是,因为它的命运就是永久的飘荡,绝不可踏回那里一步。
但是那个粉色的章鱼头改变了一切,他就突然出现在了陨石之上,就算是死后也用尸体推动着那颗陨石不断接近着那颗大部分是水蓝色的星球。
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而接近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那颗陨石裂了开来,感受着熟悉的气息,脸上先是迷茫了一会,接着露出了笑容。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