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笑,你不能。”
苏少九再次触及了白啸泓的底线,白啸泓抡起拳头就砸向了他的脸,拳拳都想要他的命,一边嘶喊一边下狠手。他越是生气,苏少九越是得意,一边任他发泄,一边做Jing神上的胜利者,“我是混账不如,可我也是顶天立地的爷们儿。我发誓戒赌,季哥想做生意我就陪着他白手起家,债总有还完的一天。我就得意我这辈子投了好胎,你怕冯友樵,我督军府可不怕你们这群流氓,就算出事了我也能护着季哥。我也不会强迫他,他愿意和我好一辈子我就守着他一辈子,愿意和我好一年我就守他一年,愿意和我好一天、一个时辰我都守着他,不像某些人死皮赖脸的往他身上贴。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你再敢伤他一根毫毛,我让你不得好死。你要是个爷们儿今个儿就弄死我,只要我活着出去你就等死罢。”
苏少九被打得鼻青脸肿,颧骨青紫一片,支吾不清还要说个不停,他也着实该挨打,白啸泓砸他一拳就让他坚定一次决心,他要变强才能护着季杏棠。
到最后,苏少九被打的额头上都汩汩渗血,脸上血rou模糊,眼珠子里都是血,他还感觉到肋骨断了一截,最后被白啸泓猛地踹在地上,瘆人的血迹足划了两米远。
白啸泓血气上头,许多年前他就告诫自己“一忍定乾坤”,所以他从不像野蛮粗鄙的莽夫用拳头解决问题,可是今天他忍不了,今天他失控了,一拳一脚要把苏少九活活打死才肯罢休,末了自己也累了,得给他留一口气,他还得用这个半死不活的筹码等季杏棠来。
白啸泓停手的时候,进来两个保镖把全身血淋淋的苏少九架了起来,他呛了口血还在逞强,又痞又坏,“怎么……来弄死小爷,不敢?”
白啸泓拿手巾擦了擦手,蔑视了他一眼,自顾自地抽起了烟。保镖问道,“白爷,怎么处置?”他们知道问了也是多余的,白爷要弄死人,要么丢到黄浦江里喂鱼,要么打昏了活埋。
白啸泓闭目凝神,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刀柄灵活地在指缝里转了转,“嗖”地甩了出去,直直地扎在苏少九裤裆正下方,他轻描淡写地说,“阉了罢,我不想惹麻烦,毕竟这种事情苏二少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往外说。”
“我Cao?你妈!”苏少九本来还蔫着任人架着,听他这么一说血气方刚起来直想挖了他们家祖坟,“有本事真刀真枪和小爷干!他妈的净使些下三滥手段!”
白啸泓嗤笑一声,往他裤裆瞅了瞅,“你不是喜欢赌吗?你就和我赌一把,没了这玩意儿,那个贱人还会不会和你好?要是他不图这个,你们爱上哪儿快活就上哪儿快活,毕竟他也是个男人。要是他嫌弃了你,你苏二少就只能认命。把嘴巴塞上,动手。”
保镖刚把苏少九按在地上扒掉他的裤子,季杏棠就来到了白公馆,这边要动刀子,那边脚底生风,不敢轻慢一步。
“住手!”
刀刃与皮rou近在咫尺。
白啸泓看见季杏棠一派凛然地站在门口,千盼万盼可算把他给盼来了,见到了却恨不得把他削成rou片下酒。看见季杏棠来了,苏少九扭动着身体嗓子眼里嗯哼叫,白啸泓乜了他一眼拿回了那把水果刀走到了季杏棠面前。
季杏棠面无表情毫不躲闪地与他对峙,“把人放了。”
两个人平静的对视着。白啸泓揪着他的衣襟,一刀挑开一个衣扣,又直接用刀子划开内衬,客厅里回荡裂帛之音。白啸泓可真是不痛快,这皮rou五彩斑斓好看极了,泛着寒光的薄刃轻拍在腹肚上,这刀刃和他的人和他的眼神一样薄凉,下一刻刀尖就剜进了血rou一公分,使劲搅弄成rou泥。
季杏棠脸色煞白,他疼的时候多了,别说扎在肋骨上,就是扎在心口上他也受得住。只是,这种感觉不能用疼来描述。季杏棠不躲不闪,心平气和地说,“把人放了,苏督军惹不得。”
他越是无动于衷,白啸泓越想弄死他,手劲也大了一分,寻了下一处痕迹毫不留情地剜了下去,“你惹了冯友樵,我惹了苏其正,要死一起下地狱。”
苏少九被人捺住肩膀动不得,血rou模糊的脸还蹭在地上,眼珠子猩红涌上泪,被麻布抵着喉咙,口不能言,土腥和血腥却让他嗓子眼里干呕,终把麻布呕了出来,“我Cao?你妈!丧心病狂的王八蛋!”
白啸泓不想听他嚷嚷叫,一个眼色,苏少九又被人堵住了嘴。
季杏棠又说了一遍,“把人放了。”
猝不及防,白啸泓突然把刀子塞在他手里,握着他的手捅进了自己的肚子。季杏棠看着血沿着刀刃流到了手窝又一滴一滴落到地板上,终于蹙了蹙眉。他常在想,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Jing神隐疾,他猛地抽出了刀子扔了老远,“白啸泓!你发什么神经!”
好,真好,现在也敢直接叫他的名字了。白啸泓鲜血淋漓的手搦住了他的脖子,手上的青筋突起,“你就是养不熟的狼崽子!我把你从小养到大,一手提拔你栽培你,活该你这辈子到死都逃不出我的掌心!你给我记住了,有一个苏少九我弄死一个,有两个我弄死一双,你以为我还怕什么报应吗,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