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
这老太太,惹不起。
刚嫁进来的时候,古大梅也试图当家,婆媳二人过招了几个回合,她就真真儿的看出来这老太太的能耐了。原本她总是听说过一句老话儿,那叫做“咬人的狗不叫”,可没见识过。然后她婆婆就给她表演了一个。
现在别看古大梅也是碎碎念,但是心里对这老太太是服气的。
她娘家的人也都很尊敬这老太太,为啥,不是这老太太能算计过她。而是因为这老太太在她难产的时候,舍得花钱给她治给她补。古大梅家的前半拉屯穷,比上前进屯儿还不如的多。
这生娃搞不好都是道鬼门关了,也没看谁家舍得给送到医院,更是一个月好吃好喝补着。她娘家人都说,花掉的这个钱,都能再娶三个了。
更不要说,她生的还是个闺女。
谁让舍得让一个生了闺女的婆娘天天吃蛋喝鸡汤,他家就舍得了。
古大梅和她婆婆有许多地方互相看不惯,但是心里那是顶顶当做一家人的。
这不,一听到徐婆子在外头的假哭声,即便知道是假的,古大梅也一溜儿烟儿的窜出去了。
“咋了?”
古大梅窜出去,徐莎动作也不慢,就连小妞崽都往地下滑。
徐山:“咱家这女人一个个儿的怎么就这么能!”
他飞快的拎起闺女,也出了门。
“哪个王八犊子欺负我姥!”
“我婆婆!”
“我娘!”
三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徐婆子还在嘤嘤嘤假哭,她顺势揽过徐莎,说:“我们家虎妞儿怎么就这么命苦啊!一个个的,都算计她。她还是个孩子啊!”
徐莎:“???”
她问:“咋的了?”
她看向了大河婶,这是村里的八卦小喇叭。
果然,大河婶立刻说:“那胡杏花和白莲花又打起来了,胡杏花指证说白莲花要害你。俩人儿都打到大队了,你去看看情况吧。”
徐莎挑眉,问:“为啥要害我?”
她当然晓得为啥要害她,但是这个时候,也装的十分无辜的一张脸:“我跟他们都不熟悉,又没招惹他们。”
古大梅忿忿:“那还用说!肯定是嫉妒你赚钱!嫉妒你可爱!嫉妒你长得美!”
徐莎吃惊的很,说:“我这么好吗?不过也没错啦!她们看我有钱就记恨我,那么看别人有钱不是一样记恨?今天是心里记恨,明天岂不是就要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了?”
大河婶眼睛一亮,点头说:“对对对,正是这个道理。”不过,你们也太能吹了!
徐婆子哭哭啼啼的挽住了徐莎,说:“我只希望我们家虎妞儿好好的,可是这一个个的,怎么就不省心呢。”
大河婶眼看徐婆子都哭的靠在徐莎身上了,也上前劝道:“老姐姐,你放心,咱们肯定不能让白莲花害人的锕!”
只是,徐婆子仿佛没听见这个话,突然间就如同被靥住,说:“我要找她!我要问问白莲花,她倒是想干啥!到底有完没完。”
说完,撒腿就跑。
不得不说,徐婆子的演技,那真是Jing彩十分。
古大梅心说怪不得自己怎么都不是婆婆的对手,就冲她婆婆这个演技和能耐,谁扛得住啊!
徐婆子跑到大队,就看到胡杏花和白莲花还在互相撕咬攀扯。
胡杏花:“当我不知道?你想给徐莎推下井里不说,还跟娘家合计好了一起算计她。”
白莲花的脸都白了,呸道:“你放屁你胡说,我看你就是看我家出事儿,存心要挑拨我!你说我害人,你有什么证据?”
胡杏花冷笑:“我听见了我看见了就是证据!”
白莲花:“你诬赖我们家!”
胡杏花:“诬赖?你看徐莎有钱,想要算计徐莎给你二……啊!”
徐婆子一个耳光就抽在胡杏花的身上,她怒说:“我让你想要败坏我家徐莎的名声!”
转头毫不客气,对着白莲花又抽了一个耳光,说:“你个丧门星,整天装的像个老实人,原来背地里就是这么个歹毒的女人!今天我豁出去蹲笆篱子,也非得打死你这个祸害。你二哥是个害人的狗东西,鬼都不放过他。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蛇鼠一窝!”
徐婆子打从徐莎哪儿知道这两个人的“算计”,就恨不得咬死这二人。这下子可算是得着机会了!
她骂完了白莲花,回头就盯紧了胡杏花,说:“胡杏花,你也别在这儿给我装好人。今天我就跟你掰扯掰扯!你说陈二媳妇儿打算算计我们家徐莎,这是你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那么我倒是要问问你,你哪天看见的。大前天晚上,陈二媳妇儿的哥哥就断了腿了,他爬都爬不来咱们上前进屯儿吧?你啥时候看见的?我可是依稀记得,大大大前天,就是在河边儿抓鱼的时候,倒是看见过一眼。如果他们是那个时候商量好的,来,你告诉我,你藏着掖着这么多天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