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悲剧的结局,究竟哪一种更为不幸,对于旁观者来讲,永远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但在庆佑六年的初夏,这的确的(新帝)麾下一些主要人物所处的生活状态。双方在羡慕着对方的境遇的同时,却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命运。于是,在双方共同的期待中,象征着他们痛苦终结的所谓结局,终于在一方的Jing心谋划下,向另一方展露了头脚。
正是这一系列事件最终促使早已名存实亡的()王朝彻底成为史书上的一段文字。
而此时勉强算是我们的主角之一,在史学家眼中引起颇多争议的上将军——载魂,刚刚率领他的部队从西北战场凯旋归来。此时放眼天下,()军唯一的敌对势力——韦益部,在这位少年将军的兵力打击下,很大程度上丧失了与()一争长短的能力,已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了。但是与胜利只差一步的()军,此时却不敢掉以轻心。为了防止敌人发起疯狂的反扑,召开了军事会议。
这次会议上,()军的核心人物之一,很长时期内一度作为名义领袖的韩若修,表现得依然和大多数会议时一样,没有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也没有明确的反对旁人的提议。只是很多与会者后来仔细回忆起来,才发现与平时不同,若修的确是“若有所思”。只是这一不怎么起眼的反常,在当时并没有引起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的注意。
事态的发展完全出乎众人的预料,被判定半个月内绝无能力发起攻击的韦益部竟然在当晚便发起了总攻,而攻击的地点恰恰是女帝莫瑶所处的城市——必州。
没有人知道敌方如何能够在完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兵临城下的,当军营的士兵们被突然敲响的敌袭警报惊醒的时候,众人的心里一片愕然。
当晚必州城头的守将吴施对必州坚固的城防相当有自信。对突如其来的敌袭虽感意外,却并不紧张。然而当必州的北城门被从内部内部打开时,这位将军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眼睁睁得看着大批敌军一涌而入。身边亲兵的惨叫声唤回了他的理智,在一片血雾笼罩下,身披鳞甲的韩若修表情乖戾,手中的家伙正一次次招呼在自己人身上,所过之处无一生还。
留守诸将陆续均率兵赶到,却只能与敌军展开巷战战事。而若修率亲兵反叛,更令诸将愕然,可谓出其不意,大大影响了双方的战斗力,当晚的战事十分惨烈,韦益部几乎全军出动,必州城北血流成河。
而女帝莫瑶亲自上阵杀敌,可谓力挽狂澜,大大鼓励了士气。
终于,韦益本人阵亡,部众全线溃散。战争却没有结束,而是演变得更为匪夷所思。
后世的开国元勋们,很多亲眼目睹了这场变故。败军仓皇逃出城去,叛将韩若修身边所剩部众已不足十人,只是碍于韩若修凶残的手段,士兵们并没有冲上去,而是重重围了起来。据说当时的韩若修已满身是血,但仍不肯放下屠刀。
心智恍惚的若修疯狂的挥着刀,想要把一切都斩于马下。几乎卷了刃的刀再次下落的时候,却被架住了。他身子一晃,几乎栽下马来。
他等的人,终于到了。
以后的日子里,吴施常常回忆起那晚的变故。当刀锋闪电般的劈过来时,他已是存了必死的念头。兵器相交的“铿——”声几乎就在他的耳边响起,劫后余生的他抬起头,看到的竟是魔头瞬间松动的表情。后世总是把韩若修描述成杀人不眨眼的狂魔,杰总是不以为然,拥有那样脆弱表情的人总不见的是完全冷血的。只是他已经没有时间去验证了,架住魔刀的剑几乎立即迈进了韩若修的胸口。
满城将士的欢呼中,吴施分明看到,拯救了自己性命的白衣将军眼角闪烁着泪光。
所谓的结局,或者原来不过是故事里一个小小的高chao。
作者有话要说: 白鸟之死
席慕容
你若是那含泪的射手
我就是 那一只
决心不再躲闪的白鸟
只等那羽箭破空而来
射入我早已破裂的胸怀
你若是这世间唯一
唯一能伤我的射手
去就是你所有的青春岁月
所有不能忘的欢乐和悲愁
就好象是最后的一朵云彩
隐没在那无限澄蓝的天空
那么 让我死在你的手下
就好象是 终于能
死在你的怀中
——祭奠若修与载魂
致歉&致谢
各位朋友们:
大家好,笑~~
风且留住还有一章就要完结了,洒花。。。
《风且留住》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篇原创小说。而一篇如此稚嫩拙劣的小说竟然脱了近两年之久,实在是太失败了,旷旷再次向大家鞠躬致歉。
聪明的朋友们可能发现了,其实我是不会写小说的,文笔奇烂只是其一,重要的是剧情更是一塌糊涂。
可想而知,完成一部中长篇的小说对我来讲是多大的困难,近两年的时间里,我曾经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