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老爹口无遮挡,不仅引得乌长老大怒,就连拓跋成也对他怒目相向,不过拓跋成似乎对他极其忌惮,没有出言相斥。
吴老爹淫笑道:“嘿嘿嘿不错,正是老头子,乖女儿记性不错呀!”
一阵静寂中,针落可闻,不过气氛却越来越古怪,仍谁都发觉玉台高坐的绝色女神有点不对劲,不但变得柔媚魅惑,而且一股如兰如麝的成熟酥香从她玉体飘来,有种说不尽软玉温香,娇柔旖旎,勾动在场所有男子的色欲眼神!
“拓跋王子,你们幽冥一族不请而来,是为了道贺本宫,还是为了拆本宫的场子?”华天香冷声问道,说话间森冷入骨。
“哈哈哈”吴老爹死死地盯住华天香的伟岸酥胸,淫笑道:“我的乖女儿,老爹我吉人自有天相,况且还没玩够你那淫荡的身子,怎么能先走一步呢?”
华天香惊骇地看着他,见他竟穿了一身蓝色丝绸衣服,乍一看,不复之前的低贱邋遢,但仔细看去那种粗鄙猥琐依然不能掩饰,想到曾经在沙漠中与他欢爱,达到从所未有极致高潮,华天香不禁俏脸一红,下身似乎燃起一团火,让她血液沸腾起来!
微颤动,荡起炫目迷人的乳浪不仅拓跋成在迷醉欣赏,身后老头更是两眼射出淫光,死死地盯住华天香的酥胸,心想:“这骚货的奶子似乎又变大了些!”不禁感叹道:“真是雄伟啊,恐怕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听到这猥琐淫邪的声音,华天香身子猛的一颤,抬头看向老头,苍白半秃的脑袋,头顶光滑、白发从边上飘下,笑起来如菊花绽放的丑脸,一口参差不齐的黄褐牙齿,枯瘦身体仿佛能被一阵风就吹倒,她不由惊叫道:“你你是乌老爹?”
“嘿嘿,当然是为了道贺!”在他身后的老头回道:“至于你是否为圣女,老头子我可不敢苟同!嘿嘿倒是那淫荡风骚的欲女身份,得到过本人的验证!”
临近之人,如坤海和木魁,他们下身竟隆起一个大包,即使爱恋华天香的拓跋成也血液冲顶、欲火中烧,他离台上女神仅两三米的距离,自然将她的魅惑风情看在眼里,觉得自己意中人似乎春情毕露,不仅酥胸鼓胀如山,而且双腿还在用力搅动抬眼间,只见那撑衣欲裂的双乳半露出来,那浑圆挺耸的模样竟是如此的触目惊心,而且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中间,竟布满了香汗珠子,随着那对豪乳的颤动,汇在一起,缓缓地从山谷流下忽然拓跋成猛的身子一颤,眼露惊色,原来意中人那半露而出的左乳上出现一道鲜艳的纹身,他见多识广,只一眼就看清了那纹身到底是何物!“罂粟花”生长在西域,其结出的果实服用后,能使人成瘾,最后毒素累积,使人不治而亡,因此西域中人又称之为“魔鬼花”,对其深恶痛绝!拓跋成没想到的是,恍如月宫女神的高贵公主身上竟纹了此花他知道没有哪个正经女子会纹上魔鬼花,不禁浮想联翩,又觉得心痛欲裂,仿佛心底最美好的事物飘然逝去了华天香一边死死地盯着乌老爹,一边调动功力压制淫毒,相比于之前,她已经能抗拒了,虽然效果甚微,但至少能让自己不在人前做出过分的行为她兰心蕙质、聪慧敏感,到此刻哪还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乌老爹搞的鬼?在之前她就怀疑过,但乌老爹低贱贫苦,在古原部落
听意中人认得自己,拓跋成心中暗喜,连忙回道:“公主殿下,在下正是拓跋成!”
华天香感觉到众人注目到自己的酥胸,不禁俏脸一红,下意识拉紧了胸前的衣襟,问道:“阁下可是林胡四王子拓跋成?”
“你你不是被马麦罗给埋了吗?”她忍住激燃的欲火,疑问道。
华天香点点头,那快喷出欲焰的美眸死死地盯着乌老爹,脑海中不禁浮起在老马身上性爱的场景,那种动人的滋味,不仅让她阴精狂泻,就连尿都爽得喷出来了!尽管她阅人无数,属于经验丰富的类型,可那种从脚趾爽到头发丝的动人滋味,却从来未遇到过,即使身为强者的李青牛和马麦罗带给自己的快感,都远不及眼前这仿似会被风吹倒的瘦弱老头!
华天香正要给乌老爹一点教训,却忽然发现以前那种奇怪的感觉,又降临到自己身体上,不仅真气涌向乌老爹,而且身上的淫蛇也开始游动肆虐起来,手腕上的两条乌蛇越缠越紧,酥胸上那对阴阳子伸出蛇信舔砥乳头,下身那对青木帝子更不必说,不仅将敏感的阴蒂缠得死死的,而且还不停的噬咬滑腻的蛇鳞在敏感之处摩擦,乳头和阴蒂被舔砥噬咬间,那剧烈的淫毒便顺着血液涌向全身华天香身子猛的一颤,双手情不自禁地握住座椅扶手,由于用力过甚,连指尖都变得泛白起来,同时她的酥胸变得鼓胀,两颗豪乳挺耸如山,将胸衣撑的更开,那白腻诱人的谷沟也变得更加深壑;在她下身,两条曲线诱人的丰满大长腿也开始用力搅弄,情潮涌动间,淫水止不住从骚穴中涌出此刻,她俏脸绯红、美眸情欲流动、娇艳的红唇时张时合,发出销魂浊骨的呻吟声“嗯啊嗯哼啊啊”,随着这魅惑柔媚的呻吟声响起,就连身旁森冷严苛的乌长老也听得血脉偾张、欲火激燃,不过他忍耐力甚强,连忙压制住自己的欲火,警告道:“圣女你怎么了?莫要在众族使者面前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