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
“娘~气坏身子不值得。”雷霆过来搀扶着雷夫人欲走,转身时,眼中的恨意正与崔诔桑对了个正着。
“贱骨头”从雷霆的口型来,崔诔桑看懂雷霆是在说自己像狗讨好主人一样。崔诔桑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腰弯的低低,大嚎一声“夫人,大少爷慢走!”
待雷家母子走远了,崔诔桑才一头的冷汗地跌坐在地上,暗舒一口气。此时后院的其他人都讨了个没趣的散了。
小透上前掏出香帕替崔诔桑抹去脸上细密的汗珠,不料却被崔诔桑一手握住那紧握香帕的手。刚想说崔诔桑这厮又没教养的毛手毛脚,却对上了崔诔桑红着眼,脸红到了脖子根,青筋跳出,那耳朵红的似要滴血。
“崔诔桑?”小透有些害怕的喊了声崔诔桑的名字,但是那人并没有回答,只是粗重的喘着气,并且迅猛的将她压倒在地。
小透吓得疆直着身子不敢动,任崔诔桑在她身上胡乱乱摸。
“小透。我热。药。。。”崔诔桑一脸的痛苦,扯开自己的衣襟欲拿静心的药丸。但是手颤抖的扯下挂在脖子上的药瓶时,药洒了满地,也有几粒洒在了小透身上,这也是为什么正义凛然的崔诔桑要乱摸小透了。
“药…药是吗?要几粒?”小透想要挣脱崔诔桑那火热的手掌,但发现现在救崔诔桑比较急迫,混乱中摸到掉落在地上的药瓶。
“嗯…两粒。”崔诔桑意识已经开始模糊,鼻腔里已经有一股燥热的血ye滑落。
小透也是紧张的不行,颤抖了双手,将两粒药丸塞入了崔诔桑口中,待崔诔桑安分下来,但还是趴在了她身上喘着粗气,小透被崔诔桑弄得茫然的不知所措,也只能忍受。
过了一会儿,似是药效起了作用,崔诔桑尴尬的起了身,整理自己的衣服,还是被小透看出了什么。
“我是该你崔姑娘呢?还是…”小透这话说的幽怨。
“呃,叫我崔诔桑就好。”
“你…”两人异口同声的开了口,又同时太尴尬停住了。
“你先说。”然后又同时让对方先说。
崔诔桑内心不淡定的暗吼了句,好俗套的桥段。
“你的身子太过凉薄了吧,冰冰凉的,又不是冰块。”最后还是崔诔桑抢先说了。
“小时候留下的病根子,身子比较凉。那你呢,浑身滚烫的…”
“那是打通经脉用了奇毒之类的,是药就已经三分毒,跟何况用了奇毒。烙下了后遗症,师傅说长大后就会好的,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对了着个给你把。”崔诔桑解下脖子上挂的另一个玉佩,交予小透手上,一股暖流从手心传来。
“这…太贵重了。”小透在雷家这大户也见识过不少宝物,此时也认出了手中的是上好的暖玉。
“你就收着吧,这个虽说有助于我练功,刚刚那么以来,竟觉得像烫手山芋,烫人!”这是几年前她娘留给她的玉,有静心护心奇效,却因心疼小透体质寒凉,送予了她。
殊不知,玉能挡灾,亦能转灾。
为此,给小透带来了灭顶之灾。
崔诔桑原本想从雷府顺走一桶金去闯荡江湖,因为一个心思单纯的女子留在了这雷府了三年。守了她三年,期间和小透形影不离,已成为了味螺镇里百姓人人津津乐道的郎才女貌,也就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她们两同为女子。
而崔诔桑也知道自己在那个禽兽眼里愈发的碍眼,而禽兽看小透的眼神也愈发的炙热,小透是长的愈发水灵,双眸剪秋水,十指剥春葱,崔诔桑还是不喜欢往脸上涂抹胭脂水粉,虽然小透偷偷给崔诔桑画上淡妆,穿上裙褂,但是为了身份保密也只是偷偷的进行。
崔诔桑以为自己会一直平庸下去,守着小透,作为小透唯一的知心好友,用着一颗喜欢小透的心去守着她。
但,这能守着她到什么时候呢。
这天也是一如往昔的,崔诔桑当着她的雷家护院。只是与往常不同的是,管家让她帮忙去放一放在圈栏里圈养的牛。
崔诔桑在后山放着牛,坐在轻而易举就能踏上去的极高的树上,吹着从河边柳树上随手摘下的柳叶,直到原处天边的云卷积起来,崔诔桑预感要下大暴雨,匆匆忙忙的赶着牛回到了雷府。
雷府上下确是一片喜气的红色,大大的喜字在这沉闷的天气下,崔诔桑隐隐觉得不对劲。也没怎么在意,就去找她的小透。可是,小透的房里并没有小透,但是房里却有着龙凤红烛,床帐也换成了红色。
崔诔桑瞬间明白了什么,凭她对雷府地形熟的不能再熟的记忆,来到了禽兽的寝室,三两下放倒了守门的。
踹门而入,这种自己走后半天就能布置起来的婚礼规模,不像是明媒正娶。
“小透!”崔诔桑急急忙忙的走到小透座着的榻前,拉着小透的手就要带她走。
“诔桑?我是自愿的,你不要多管闲事。”小透推开崔诔桑的手,因为盖着盖头独自摸索着又坐回了榻上。
“小透…你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