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优被顶得干呕,却吐不出陆观chao的性器,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他想喘口气,shi哒哒的涎ye从嘴角流出来,挂在陆观chao的性器上,又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那种自己作为陆观chao性欲工具的感受又出现了,且更加强烈,阮优并没有在性爱中获得什么愉悦,大多数时候,他只负责让他的alpha愉悦。
阮优停顿的时间太长,陆观chao等待不及,自己按着阮优的后脑勺前后挺动起来,细窄的咽喉是个好去处,陆观chao在抽插中获得性交一般的快感,阮优痛苦地闭着眼睛却又yIn荡地张着嘴巴承受他进出的模样极大地刺激了陆观chao,他的动作更加快了。
阮优的上颚火辣辣的,硕大的gui头刮过上颚,每一次都如同烧着一般让阮优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陆观chao终于抽出自己的性器,抓着阮优的手为自己手yIn出来。
这并不是结束,陆观chao用手上沾着的一点Jingye作为润滑,草草开拓几下便挤进阮优的后xue,虽然omega的后xue本就用来交合,但不处在发情期,前戏又如此潦草,阮优痛苦至极地发出一声呻yin。
然而这一声呻yin尚未结束就变了音调,陆观chao重重一挺,阮优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穿了。
他被陆观chao抱在怀里,薄薄的背贴着陆观chao的前胸,陆观chao一边挺动,一边伸手捏着阮优胸前两粒ru珠。
陆观chao贴着阮优的耳朵低声问:“疼吗?”
阮优胡乱点点头,陆观chao却笑了:“撒谎,你明明很爽,瞧你sao的,nai头都硬到立起来了。”
阮优被陆观chao进出cao弄,又承受他的言语戏弄,无论是哪方面都无力反击,陆观chao的性器进得深,在生殖腔口反复顶弄,阮优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痛苦地弯下腰想要捂着肚子,却被陆观chao抓着手腕不许。
“那里在欢迎我,想要让我进去。”
陆观chao说。
阮优惊恐地瞪大眼睛,陆观chao却不为所动,他的顶弄更深了,生殖腔口被顶弄得软软露出一个口,陆观chao说:“医生说了,不会怀孕的,不过如果真的怀孕了,也就没人再敢觊觎你了。”
阮优的生殖腔口又酸又痛,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崩溃般疯狂流泪摇头,却被陆观chao一再强行进入。
最后,阮优在即将昏迷的时刻,感受到Jingye注入自己的生殖腔,而陆观chao则舒爽地长叹一声。
阮优闭上眼睛,他知道,陆观chao这样翻来覆去地做了一整晚,这一页就算勉强掀过去了。
第二天去机场时阮优瘫软在座位上,直到上了飞机也还软绵绵地躺着,陆观chao看他紧紧皱起的眉头,心中总算松快一些,他转头望向舷窗外的云海,吐出一口气,感到无以言表的畅快。
他们将目的地确定在一个冷门的欧洲小国,飞机无法直达,需要中转。
相比于国内小岛的便捷,新选择的目的地显然要麻烦一些。
好在接下来的行程没有出现第二个许知海,阮优和陆观chao到达以后,度过了安稳平静的十天。
当地饮食偏清淡,在保留食物原味的基础上喜爱以酸调味,阮优不太吃得惯这边的食物,陆观chao就陪着阮优寻找中餐馆,因着生活节奏慢,走街串巷寻找参观的时候,两人边走边聊,关系倒拉进许多。
阮优在聊天中第一次知道陆观chao父母一辈是在陆家夺权中失利,狼狈迁居海外,直到陆观chao将自家一脉重新振兴,陆家才又将他家放在眼里。
这些阮优以前都不知道,毕竟结婚时阮优只和陆观chao的父母草草见过几面,陆观chao的父母也并没有为难阮优,婚礼结束后他们又很快回到国外。
陆观chao和阮优手拉着手在石板路上游逛,陆观chao解释说他们在国外待了二十多年,已经不习惯国内的生活状态了,回到自己的落败伤心地难免伤心唏嘘,所以早早就走了。
阮优便道:“那这次行程我们有空吗,不如去拜访二老吧。”
陆观chao想了想,说:“下次吧,这次时间匆忙,也没有提前跟他们打招呼,特地飞过去一趟只待一两天太麻烦了。
如果你想见他们,过年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过去。”
阮优这才觉得虽然之前陆观chao和自己不像夫妻,自己好像也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陆观chao的父母,他的家庭关系,这些自己通通都没有想过。
想到这里,阮优又问他:“那陆家其他人呢?你和他们来往吗?”陆观chao笑道:“为什么不来往。
陆家总归还有我们家这一脉的一份子呢。”
阮优不太懂这些人情世故,皱着鼻子想了一会儿,问陆观chao:“那我呢,我也要和陆家人保持来往吗?”陆观chao捏捏他的掌心,开玩笑似的道:“这就开始Cao心这些了吗?”开过玩笑,陆观chao到底认真地跟阮优说:“你是陆太太,必要的应酬可能少不了,但没必要跟他们走得太近。
我对陆家也不感兴趣,嗯……准确来说的话,各走各的路吧。”
说了好半天的陆家,阮优有好几次都想鼓起勇气表达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