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为何如此轻易就放过了那群仙修?”侍女捧来铜镜时问她。
那女子慢条斯理在自己额上贴着花钿。
“若没有接天道那群神棍的情报,我们也捉不住那么多剑疯子,”女子指腹按了胭脂,朝脸上轻抹。“而且……你不是也清楚那万剑宗的南宫珏和咱们宗主屋里那位是什么关系?”
“不就是养过一段时日,认作了义子……”侍女从妆匣随意捡了支玉梳为主人绾上发髻,“这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倒是便宜了他那群同门。”
“般若,你瞧,这张皮可好看?”
女子梳了高髻,脸上未着盛妆,只抿了唇脂,抹了胭脂,配着那张清纯到有些楚楚动人的脸,倒是相得益彰。
“夫人,这张脸比起你前几日的可差多了!”
谁知那侍女只粗粗瞧了一眼便果断朝她回答道。
大衍魔宗,秋山堂主茹姬,正魔两道中,多唤她诨号——“白骨妃”,一手画皮之术了得,不知有多少女修遭过她毒手。
“般若,我自然不瞎……可谁叫他喜欢这般的……”女子惆怅看向铜镜中的脸,“若是这张脸能讨了他欢心也好……”
“夫人,要我说,那长孙修言不过占了皮相的便宜,”侍女听后忿忿不平道,“您可与宗主相识多年,若早知宗主喜欢那般皮相,不定现在能和宗主双修的是谁呢,宗主早有一日会倦了他的……”
“般若,这男人的心可难测的很……”女子抚着自己的脸叹口气道,“不定……宗主屋里今后便只有他,也只能有他了……”
“夫人,那……我们放了他那群同门,唯留下南宫珏干什么?趁机卖那长孙修言一个人情?”侍女听后愈发不解。
“般若,你说……以那长孙修言的性子……若是见到宗主和他那义子滚到同一张床上——会如何?”
女子脸上笑容及其恶劣。
“您是要他与宗主离心!”侍女恍然大悟,“若是出了这档子事,便是事后他将南宫珏救出去,他义子的那群同门也已将消息传回,只要南宫珏能回去……”
“今日刚巧是宗主去他那儿泄火的日子……身上窜了火劲的男人可不会管床上的是谁……他们父子二人共侍一夫,倒也算一段佳话。”
女子以袖掩面笑道。
这调虎离山的法子很粗陋,却也很有效,长孙修言得知南宫珏被俘,虽不知给他递消息的是谁,自然也只能赴约。
这厢长孙修言在宗门外苦等未果,林妄言却一如往常来了暮云殿。
不出意料,只裹了条薄被的万剑宗首席弟子被扔到了暮云殿寝殿的床上。
“别妄动灵力。”
林妄言掀开那条丝被后,轻而易举接下一道灵力凝成的风刃,查看起了床上少年的身体。
少年身上虽留有伤势,但大都愈合,甚至可能被抹了祛疤嫩肤的灵药,身上伤痕已看不分明,只是——
少年眼神迷蒙,全身泛红,腿间那朵新长出来的雌花流着水,在薄被上浸了大片水渍,显然是被喂了孕子丹和催情之物,陷入情chao多时了。
察觉到来人是谁后,少年本就已不大清明的心神便再难与情chao对抗,放任了身上的汹涌欲望将自己吞没。
“爹爹……”
少年敞开腿,泛着chao红的脸上带着希冀。
“吞下去。”
面对床上少年的羞涩邀请,男人十分没有眼力见地喂了他一瓶清心丹——幸亏这丹药入口即化,否则怕不是要把少年噎死!
“脑子清醒了?”
男人看见少年身上chao红逐渐褪去。
“爹爹……要……”
清心丹的药力化开,少年身上逐渐恢复力气后,却扑进了男人怀里。
“滚下去!”
男人身上气息一震,将少年摔回床上。
“爹爹……阿珏难受……”
少年的手缠上男人的腰,脑袋不住在男人腰腹上蹭着。
南宫珏筑基时年岁尚轻,身形已维持在年少多年,可就是那么一具青涩的身子,腿间刚长出的雌xue却已熟透,甚至因着情欲,一粒粉嫩Yin蒂还从两片肥厚Yin唇的包裹中微微探头。
“忍着。”
男人把他从腰间推开。
“爹爹……”
他竟拉了男人的手进自己的花xue,还不住想让男人的指节插得更深些。
“阿珏里面很舒服的……”
“真想要?”
男人自然没有把少年沉湎于情欲时的话当真,却从他花xue里抽出手指,脱衣上了床,把少年抱到身上。
“自己坐上来。”
男人故意为难道。
却见少年害羞拨开身下两片Yin唇,对着那根粗长阳具就这么缓缓坐了下去。
阳具侵入得很顺利,少年的处子xue虽紧窄,大小却与一般女子相差无几了,再加上那孕子丹与大量媚药的效用,里面又shi又软,阳具入内时仅仅是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