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啊……师兄……师兄……”
“在,别急——”梅傲霜带着薄茧的手往下,握住了梅逊雪那根白玉似的秀气的东西,那根小东西硬得不行,梅傲霜的指头稍微在shi润的顶端揉了揉,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小家伙便受不住刺激,只一下就断断续续挺着吐出白浊,梅逊雪尖叫一声,哭着发着抖,双手紧紧揪着梅傲霜肩上的衣料。
梅傲霜语气里带上点笑意:“小呆瓜,不会喝酒还乱喝。”
梅逊雪发泄过一次,意识渐渐清晰起来,喘着气听到师兄骂他,一瞬间含上一点害怕,还有点委屈,又不是他故意去喝酒的,他又不知道那是酒。
两手渐渐从肩头滑落,梅傲霜没等那双手离身,便握住了,俯身说:“这会儿知道害怕了?”
梅逊雪没说话,安静乖巧,抓着梅傲霜的手,直到梅傲霜松开手,刚转身,梅逊雪如梦初醒,飞快地抓住了他的手指尖。
“师兄,你去哪儿?”一副怕他不见的模样。
梅傲霜笑了声,勾了勾他的掌心,说:“你衣服脏了,我给你拿衣服换。”
梅逊雪脸一红,松开手,原本眼里就闪着泪,这时那一杯酒已经消化完,才感觉羞耻到了极点,闭了闭眼偏开了头。
等梅傲霜打了一盆热水回来的时候,梅逊雪已经睡着了,身上的衣服还是之前被撕扯开的凌乱模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梅逊雪心里仍有几分不真实感,想起那个吻,想起师兄的手在他胯下替他疏解,他情不自禁地拿手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卷起身体,做了坏事似的。
师兄的嘴唇凉软,贴近时,让梅逊雪忍不住想含着舔热,师兄的手给他弄时,他又奇怪又舒服,惊觉自己的念头,梅逊雪脸红得不行。
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他的脸颊,“头疼吗?脸怎么这么烫?”
梅逊雪吓了一跳,嗷的一嗓子蹿起来,不防备,整个人都撞入梅傲霜怀里,梅傲霜下意识地搂住梅逊雪,莞尔道:“小雪,你在想什么?”尾音上挑,带了几分漫不经心的笑,像是发现了他心里不可言说的想法。
梅逊雪心都酥麻发颤,扭过头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
梅傲霜一手搂着梅逊雪的腰,手摩挲少年人的下颚线条,脖颈,声音也低,“说谎。”
梅逊雪一动也不敢动,少年人的躯体带着勃勃的热气,他咽了咽口水,脸颊通红地说,“师兄……我…我昨天……好像变得很奇怪,我可能是生病了。”
梅傲霜好整以暇道:“怎么奇怪?告诉师兄,师兄再给你治治。”
梅逊雪的脸越来越红,不知道要怎么说起,总不能跟师兄说,他觉得师兄亲他亲的很舒服,师兄碰他的时候也很舒服吧。
“我昨天……很奇怪……那里痛,好像还肿了……师兄一碰我……就想尿……是不是坏掉了。”
梅傲霜听他支支吾吾说了半天,终于听明白他的意思,忍着笑假装一本正经地告诉他:“哦,你说昨天晚上啊?没事,我已经暂时给你治好了,但是吧,这个东西治标不治本,以后还有这样的情况记得告诉我,知道了吗?”
梅逊雪没想到他就喝了一杯酒而已,就得了这么严重的病,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抱着梅傲霜,努力把自己挤进他的怀里:“师兄,我会死吗?”
梅傲霜眼见他眉梢眼角都耷拉了下来,怕是再逗下去,就要哭了,哭了还得自己哄,只好拍了拍梅逊雪得背,告诉他:“好啦,师兄不会让你死,我刚才是逗你的,小雪这是长大了,不是生病了。小雪不是喜欢师兄吗?喜欢师兄才会这样的。”
师兄喜欢他吗?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会那样对他,又问,“那师兄也这样吗?”
“嗯,师兄也这样。”
“师兄也喜欢我?那你以前说我们不能在一起的话是骗我的吗?”梅逊雪啪地坐直了,耳根都是红的。
梅傲霜笑了起来:“没有骗你,师兄喜欢你,最喜欢你。但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还不能告诉别人,师父师娘也不能说,等再过两年,我会跟师父提亲,到那个时候再说。”
想到梅傲霜说提亲,梅逊雪面红耳赤,手指揪着梅傲霜的衣角,几乎害羞地要把脸都埋进去,小声地回答,软软的,无端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我听师兄的。”
梅傲霜笑着伸手摸了摸梅逊雪的脸颊,道:“好,小雪长大了,以后不要让别人碰你,特别是昨天晚上师兄给你做的事情,这些都是夫妻才能做的,以后我会慢慢教你,知道了吗?”
梅逊雪点点头,眼睫毛颤了颤,两只手抱紧梅傲霜的脖子,小兽似的蹭过去,贴着他的鼻梁嘴唇厮磨,不住地说:“知道了,只与师兄做。”
下一瞬,却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被梅傲霜收紧进了怀里,双臂收得紧,梅逊雪鼻尖都是梅傲霜身上清淡的药香。梅傲霜想,这小孩儿有时候聪明,有时候却呆呆傻傻的。
梅逊雪脑子里都是懵的,一股子热意从脚底板直烧到天灵盖,掌心都是汗,梅逊雪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