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孟尾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捆仙绳绑在了床上,胸前遍布着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指痕。后xue处被塞入了一个会振动的器具,抵在他的敏感点,带给他酥酥麻麻的痒意。
孟尾云试着紧缩了一下xue口,果然xue内被灌入的Jingye也没有清理,他盯着犹如怀揣了一个西瓜似的浑圆小腹,不想去猜测在他昏迷后,桓央又射了几回。
前端依然被木簪堵塞不能释放,只不过,不确定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今日这木簪似有两指粗,比昨天那个更加让他难以忍受。除此之外,更为不幸的是,孟尾云虽是仙体,但尚未辟谷,此刻体内膀胱积攒了一夜的尿ye竟是寻不到释放的出口,给他带来了强烈的憋胀。
他尝试大力吸气,以此来缓解那充盈的饱胀感,却不想此举却给那充盈饱满的膀胱施加了压力,使他急切的尿意更加汹涌。孟尾云被这股释放不得的尿意憋的难受,他涨红了脸,却毫无办法。
“哦?我不在的时候,仙君竟是自己玩儿上了?”桓央推门而入的时候,便看到孟尾云可怜兮兮地想要伸手揉那鼓起的腰部。
孟尾云看到桓央,眼眸亮起,他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拿脸蹭了蹭桓央的腰带,关心地问道,“你现在好点了吗?”
桓央心情复杂,他有点分不清孟尾云的用意。要说想停止兵戈,那办法有的是,天界也不止孟尾云一人,孟尾云万万不至于牺牲至此。
要说想救他,哼,当初见死不救,如今自己已经坠了魔,何必又假意讨好,实在虚伪至极!
桓央推开了孟尾云,避而不答,反而另起话题,“仙君要是真的忧我所忧,那便该被这捆仙绳绑缚至此,日日夜夜为我疏解,时时刻刻灌满着我的Jingye。怎么,仙君可是答应?”
“我愿意。”孟尾云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又补充了一句,“你把欲望纾解在我身上,我任由你支配,你不要攻打仙界,好不好?”
“那倒要看看仙君的表现如何了。”
“好,我会配合你的。”孟尾云完成了一件大事,松了一口气。
他光裸着身体,也不央求有新衣服穿,反而把脚尖勾在对方的小腿上,两只手环抱住桓央的腰,仰着头,眨巴着水灵灵的桃花眼,嘴唇一张一合,眼神天真而又魅惑如斯,似是邀请,“桓央,灌满我。”
桓央欺身而上,一只手捏住孟尾云的下巴,声音冷得像是含了一层冰,“收起你的心思,你只不过是我泄欲的工具。”
孟尾云知道眼前之人不可能爱自己,只是真的听到这种话,还是抑制不住地难过。做爱就好了,孟尾云想着,他吐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桓央的手指,亮晶晶的眼神盯着桓央,一字一顿,“我是魔尊大人的泄欲工具。我是您的狗。”
yIn贱,想Cao死他。
桓央两指抵开孟尾云的嘴唇,向喉管处扣弄,引得孟尾云不住干呕。另一只手残忍地捏上那浑圆的小腹,又隔着肚皮反复按压膀胱的位置,体会着手下这具不断颤抖哆嗦却没有躲避的身体,这才满意了一些。
孟尾云被绑着,逃不掉桓央的玩弄。事实上,就算没有被绑住,孟尾云也不会有一丝一毫地反抗。他只担忧自己不够听话,不够耐Cao,桓央用的不够趁手,玩的不够尽兴。
抽出了shi漉漉的手指,桓央又隔空召来了一只装满酒ye的长颈宽肚的酒瓶,戏谑地说道,“曾经你我同为仙将,我们把酒言欢,如今你入了我魔宫,这美酒,只能用下边的小嘴品尝个够了。”
说罢,飞快地抽出后xue里的玉器,毫不留情地将那细长的瓶颈抵入内里,倒灌冰凉的酒ye。
孟尾云不在意身体被如何玩弄,他扯出一个比哭还丑的笑容,“唔,我错了,桓央,我没有为你护体,助你功法Jing进是我的错,害你竟然坠魔更非我的本意。千百年来,我一直后悔,如果我助你一臂之力,或许我们...”
“够了。”桓央厉声打断了孟尾云的哭诉,他冷着脸,又召来一个酒瓶,“看来,仙君的身体得了趣味,竟然还能胡思乱想,那我便满足仙君。两瓶酒,够了吗?”
孟尾云的眼泪滑落,一切的起因就是他不想桓央尝试那套充满未知的功法,他没有支持他的挚友,也没有决然地阻拦住他。
某种意义上说,他其实什么都没有做成。孟尾云闭了眼睛,又睁开,声音哽咽,“全凭魔尊处置。”
“你且受着。”说完,他催动了魔气,将第一瓶酒全都灌满了那娇嫩的后xue。昨天灌满的Jingye还尚未清理,如今又被灌进了冰凉的酒ye。细长的瓶颈全然没入内里,只剩下半截瓶肚漏在外边,将所有ye体牢牢堵住。孟尾云瑟缩着颤抖,强迫自己去习惯,去享受桓央施与的一切。
饱胀的后xue挤压膀胱的位置,由于前端一夜未泄,膀胱里也全是无法释放的尿ye。该堵住的xue口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不该被插入的马眼也早已扩宽至两指粗,全身的孔洞被填满,孟尾云憋胀地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是放慢放轻的,即使是一丝丝微弱的起伏,那也是莫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