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下的花穴早已泛滥成灾,泥泞的花穴不断流出粘稠的淫液,他放过可怜的花蒂往下摸了摸,满手粘腻,手指分开还能看到相连的银丝。
“看,水真多。”沈辞饶有兴致地举起手让许青染看看满手的‘亮亮晶’,成功让身下羞恼的人瞪了他一眼。
凶悍的下垂眼本该杀气满满,许青染这招在公司屡试不爽,一看就腿软;可惜我们沈老板不同于常人,愣是被看得更硬了。
随手将满手的淫液抹在腹部上,沈辞双手抓握着许总的膝盖推到肩膀上,几乎将他对折起来。涨得梆儿硬的玉茎在自己面前晃荡,马眼处的前列腺液滴在肚子上,泥泞的穴口彻底暴露在沈辞面前,淫液流淌到后穴,许青染忍不住缩了一下,对这姿势感到羞耻又不安。
“不……”想要挣扎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沈辞脸上绽开一个称得上艳丽的笑容,纤长的羽睫交织,如星光铺洒,美不胜收。
“阿染……”磁性的嗓音黏糊糊地缠绵在耳廓上,被狠狠舔舐着,只叫他脑浆都糊成一团。
略长的发丝粘在汗湿的脸上,鼻尖的汗滴,修长的脖颈汗滴流荡,如澎湃的荷尔蒙在眼前炸开,炸得他体无完肤、神智不清,拒绝的话被团吧团吧塞到脑后,连理智都在不清醒地叫嚣——
给他!!什么都给!!倾家荡产也要给——!(呐喊)
整个人就像是为美人投资千金的昏君。
他忽然就理解了,夜有美人伴身侧,从此君王不早朝,昏君明君不过这点差别。
……哦,对了——阿辞要什么来着……
许青染失神迷恋地盯着沈辞,连龟头划过花唇、抵在穴口上都不注意到,迷迷糊糊中还没想到答案,就被粗暴地侵入体内最深处的东西捞回了神——“啊、啊啊啊!!!”敏感的花穴还没彻底做好准备,就被莽撞地顶开层层媚肉,一鼓作气长驱直入、重重地顶到最深处。
他感觉体内被一把利剑牢牢钉在那根粗大的阴茎上,一股疼痛与涨意汇聚,道具和真人的对比格外明显,不仅是粗大的轮廓,许青染还能感受到沈辞性器上跳动的筋脉,一抽一抽的。抽得他直哆嗦,禁不住往后仰倒,双手颤抖无力地推拒着沈辞,试图逃离这可怖的侵略物,却毫无知觉地露出上下滑动的喉结,满是牙印和湿意的红色奶子,反倒像是傻乎乎送上门来的猎物。
沈辞要什么?
——当然是阿染的肉体了:)
沈辞窒了一下,被穴肉绞紧的触感过于美妙和刺激,差点让单身多年的处男秒射——那不就太逊了吗!难道堂堂沈老板要秒射吗——忍住了!沈老板忍住了!成功避免了秒射男的称号,维持了猛攻的脸面!
“呜、呜……”许青染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沈辞的美人计蛊惑了,他被顶得泪如雨下,努力抬起头看了一样沈辞,眼底迷蒙一片,断断续续地哭诉道:“过、过份……你、嗯、你太狡猾了——嗯啊!!不、不要、动——”
沈辞被这满是水光的一眼勾得魂儿都丢了,连同这人身下被撑得泛白的花穴也一同收入眼底,一时竟是无法像成熟可靠的成年男子温柔等待怀中人适应尺寸,反而如首次开荤的处男(虽然也没错(。)一样气血上涌横冲直撞,还没等许青染适缓过来,沈老板就缓缓地抽出性器、直到龟头探出,又重重撞入柔嫩的花心!
“啊、啊啊——”一阵白光闪过,从刚刚快感就不断积累,如今竟是刚动了一下许青染便泄了,白浊射到肚子上,与胸口的红形成极为淫靡的色气,许青染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颤抖。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是、竟、竟如此轻易……!
自从隐隐约约察觉到世上有不科学产物,而且这产物就在自己身边、且很大可能、是自己的心上人,许青染这阵子可是暗暗做尽了蠢事,可谓是和空气斗智斗勇,每日小心翼翼探寻新世界的大门。
许青染:!原来如此,懂了。
说其实他是不相信头七这个说法的,可偶尔又回想,万一呢。
他已经错过不止一次赌局了。
面对那通电话、他始终狠不下心来拨打。
面对沈辞、他总是觉得喉头紧涩,平日里口舌如簧、如拥有万军之势的千言万语,每每在遇到那人时——怂得像狗一样!尽是一名也不愿吐出!要你们何用!
如今,他带上所有筹码,踏入赌局,成就一名疯赌。
于是有了开头那一幕。
然而这会儿疯徒只羞得想要钻入地毯下。
丢脸。
太丢脸了。
在略小几岁的弟弟面前,就这样、这样、高抗着呻吟——不知廉耻!!
他大口大口粗喘着,没等他喘匀了,开口挽回年长几岁的尊严,体内竟是重新律动起来——许青染恐惧得推拒哭喊,“呃!不、不要,呜……阿、阿辞——嗯!我才刚、哈啊!才刚射……呜!!”
刚发泄过后的身体仍处于应激性反应,这会儿便是抽动都叫许青染受不了,跟何况是沈辞这样凶狠的大开大合。他的臀部被沈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