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没有...
话说的磕磕巴巴,眼神更是飘的不见了,可见心虚。手也不框着他的脖子了,撑在他胸口直推直推的,但,哪里推得动呢?
杜嘉瑞居高临下看着她,嘴边一抹坏笑,有没有的,试试看不就知道了?说着左手拉着她的手往上一提,右手伸到水里一抄,瞬间就把她从小木桶里抱了出来,
潘玥尖叫,杜嘉瑞就用手捂着她的嘴,潘玥张嘴去咬他的手,杜嘉瑞就低头去咬她颤巍巍的ru尖儿,两人闹着闹着,一起倒在铺了薄垫的草皮床上。
潘玥全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杜嘉瑞怕床太硬会硌着她,又怕冷风吹的她着凉,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骑在自己身上,伸手去捞一旁的毛毯,准备给她披一下。
但潘玥那半转的小脑阔哪儿想得到他的贴心呢?乐不滋滋的还以为是自己占了上风呢!
一手按住他的手,一手掰正他的下巴,你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怂啦?说着眉一挑,几嘚瑟哦!
殊不知,从杜嘉瑞的角度看上去,饱满的ru包垂在眼前晃悠,娇俏的腰肢在自己身上扭动,娇媚,柔软,春光无限啊!
低笑笑,腰部突然发力往上一顶,潘玥失了平衡,一下掺到他怀里,ru尖正好送到他嘴里
所谓正中下怀也不过如此了吧?
杜嘉瑞把腿一并扣着她的腰不让她走,嘴里含着一只,又伸出一指刷了刷颤巍巍,红艳艳的另一只。杜嘉瑞越吮越动情,眯起眼睛,像个贪吃的孩子把头埋在她胸口,用嘴吸、用唇抿,用牙咬,拉拉拽拽,就是不肯松口。
潘玥哪儿受过这个?只觉得头皮发麻,如梦似幻,手也软了,脚也软了,屁股软了,腰也软了,浑身上下的206块骨头全都软了,只能贴附在他身上,动也动不得了。
不仅身子软了,她耳朵懵了,视线也糊了,鼻子里只闻到男女情动时散发出来的麝香味,身上只能感觉到被他摸着含着的两点
不!不止!还有身下那条已经干涸了许久许久的暗河,竟渐渐shi润了,积攒了许久的情感化作一汪清泉,顺着那条温暖隐秘的小径,汩汩的流出来.....
您别看潘玥面上大大咧咧sao话不断像个污妖王,其实私下里保守的很!别说什么跳蛋,吮机,按摩棒了,她连用手自慰的次数都很少!上次有东西进去,还是夏天那会儿全院女职工做妇检的时候,至于老叶...哎,不提了,记不起来,也不愿去想。
久违的酥麻感很快就传遍了全身,潘玥抱上他的头,轻轻地揉着他的发,杜嘉瑞感受到她的变化,抬头看去,心一下就揪起来了!
她看着你,眸子水汪汪的,唇微抿着,娇声啜气,胸前的rou包包一起一伏;
她看着你,脸红红的,是女孩子独有的羞涩,眼迷离着,是被情欲掌控的体现,口中呢喃着,好像在祈求着什么
杜嘉瑞当然知道她在祈求什么!他忙活了一晚上,等的不就是这个?
他说不急,其实是之前被她拒绝的次数太多,伤怕了,非想要她先开口,哪里是真的不急呢?
他想Cao她,早八百年前就想了!想把她压在身下深深的进入她;想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用最娇媚的姿态扭摆腰肢;想把她推倒在床上从后面拉起她的手,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在她圆润白嫩的tunrou上留下指痕;想听她高chao前失神的尖叫;想看她呜呜咽咽的求饶;想把她Cao到欲仙欲死,痉挛不断;想在她身体里绽放。
但
你看看这地方啊!
窗户是用塑料布糊上的,破了好几个洞,呼呼漏风;灯也不亮,取暖用的火炭也快烧完了,屋子里满是焦糊味儿;床就更没眼看了!椰棕绷出的床垫直接堆在草皮上,左边还破了一块,稍微一动就吱吱呀呀的。
杜嘉瑞想Cao她,从第一次见她就想了,想的要死!但不该是在这样一个地方!
他们的第一次,不该发生在这样一个又Yin又chao的用黄土堆砌的破房子里的草皮床上!
但潘玥不知道这些。
她这会儿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彻底迷乱了,抱着他的脑袋,蹭了蹭。她想说话,但话不成语,只得低下头,用唇磨他的唇,磨了会儿,伸舌头顶进去,挑起他的舌头勾啊勾的,勾到自己嘴里吮着,又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杜嘉瑞深吸一口气,直起身子,握住她的手,抱起她,亲吻她,扯过屋里唯一算得上柔软的毛毯让她躺在上面。
潘玥还以为他要走,赶紧伸手死抱着他的脖子,杜嘉瑞赶紧用唇碰了碰她的额角,宽慰道,潘潘乖,乖,你不动,让我来,
潘玥望着他,细细的啜息,望着他,望着他,渐渐松开了手。
杜嘉瑞笑了笑,深情的在她唇上吻了吻,
乖,闭上眼睛,
唇挨着她的唇,手去找她的手,她的手攥成拳,他就慢慢打开,一指,再一指,最后手心相对,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