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庆又痒又热,红着一双眼,嘴上被李瓶儿咬的口水直流。
“啊啊啊啊啊——”
李瓶儿掏出一小盒药膏,匀上去给后穴做前戏,他动作并不是多么温柔,还胡乱咬着叶庆的唇舌。
他咬了咬唇,看着李瓶儿张扬的眉目,又有些犯痴。
叶庆只消一晃,李瓶儿当即掀了他的亵裤,看着男人身下硕大的肉棒,再三求道:“别弄脏我的裤子。”
叶庆依说好。
叶庆忍不住咋舌,这李瓶儿可比他叶庆有钱的多。
“还有一事,也不是要紧的,前些日子款请你的张大户害病走了,我找人把他地产买了,你但凡看见挂灯笼的,地契都在咱家里。可别大水冲了龙王庙,莽撞了生事。”吴月娘上前理了理叶庆的衣领。
你要乖。
“好官人,好奴儿,好相公,紧着你的小穴,若是到了庙里还没泄出来,回来可是要加倍的。”
“啊啊啊——”
热意侵肆股间,叶庆闷哼一声,不免央求着李瓶儿快快进来。
“轻一点,轻哈……我疼,相公,哥哥……爹爹……”
叶庆应诺答下,打扮衣帽光鲜。
“啊啊哈……唔……夹紧哈……”
叶庆小脸一惊,他只听过玩牌加倍的,哪里有玩他加倍的,只恨现在识了他面目。
叶庆红着脸,想到那夜间壁上,自己捧着浪臀做壁尻,为的是邀这人同行会期,也算是有一屄之缘了。
吴月娘道:“腿脚磕了碰了不利索,又害了阴寒病症,可不就人没了。”
吴月娘又道:“你生药铺子的钱我包了给你,往后不烦玳安再去,你且等着,过段日子巡盐御史来咱家坐,自有你的赚头。”
虽不比调教好的经验老道舒服,生涩玩着也别有一番趣味。
叶庆暗想,有了年纪出门偷香,不外乎这个结果了,好似书中也是所谓‘寒症’,如今只道一句世事无常罢了。
他又一次高潮。
李瓶儿好乐,低头看身下淫浪的画面,“乖乖,爹爹给你捅捅。”话落,跨下的动作狠厉起来,硕大的阳物捣弄着骚点,只叶庆一股股淫水泄出。
李瓶儿也是爽的发麻,捧着叶庆的脸,直直夸他是个妙人儿。
李瓶儿又打他的屁股,胯下动作却慢下来,肉棒捣地后穴一片娇嫩糜靡,揉着叶庆的物件笑道,“爹帮你揉揉,好奴儿。”
只不见那肉棒更加紫胀壮大,狠狠地往内里捅。
李瓶儿轻笑一声,双手托住叶庆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掂着,抬高又落下,往复折磨着可人儿。欲要放开时紧紧咬住,闯入宝地时又推进艰难困苦。
不是他想比较的,比之卓丢儿对他,粗暴又野蛮。
李瓶儿粗壮的肉棒深深地捣进了后穴,似乎能描摹出这样的画面:性器表面沟壑纵横,覆着粗壮的青筋,毫无技巧地研磨着甬道里的娇嫩媚肉。
“好乖。”
耳伴娇声乐音,李瓶儿在叶庆浪臀上重重打了个巴掌,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印。
叶庆讶然:“从他手上拿盐引,岂不大过。”
“嗯哼。”
“嗯啊……呼哈……”
只是……李瓶儿轻轻吻了一下叶庆的眉心。
李瓶儿将叶庆抵在窗边,车轱辘齐声,一齐箩的小道童作揖拜声。叶庆也知羞,猛然瑟缩,只全身发力,
叶庆满脸羞色,不知刚才那不着调的话是怎么出口的,他攀附着李瓶儿的胸膛,索性也狠下性子,小声叫爹,只求他结束这荒唐的性事。
叶庆被拍的臀肉浪荡,忍不住快快泄了身。
吴月娘说:“你南北走商赚的添头,足够别人告你一头。你若不愿也不强求,总归他人来也为咱门户添许多光辉,不愁着结个善缘。”
李瓶儿一扬手,马车渐起,便同叶庆道:“官人既上了我的马车,也要付些银两的。”
好多些日子没调教,变得不乖了。
叶庆口无遮拦,较之不相熟的男人,他倒是好的坏的通通出口。
暗骂这厮的药,别是个烈性玩意儿。
这般想着,就见颜色十分的李瓶儿笑着拉过叶庆:“好官人,你可认得我,我同你也是有缘的,自官人间壁献礼,可怜见的贴心肝儿地舒坦。”
待两人用过饭,又见小厮来作揖磕头,道:“奴是隔壁爹的小厮,烦请官人同行,应爷同几位爷先行上庙里去了。”
他抬首见李瓶儿情动,双腿抬高夹上男人的劲腰,后穴发力,咬合着男人的硬物,爱顽起了性,誓要让李瓶儿在半路出精。
但见门口一辆马车,雍容华贵,汉白玉嵌金窗牖,檀蓝色丝绸绉纱,隐隐见个尊贵人儿,不外乎带着‘西洋大珠’出场的李瓶儿。上了马车,别有一番天地,四面黑楠木,雕饰花草,皆为金叶。
叶庆连连说是。
“害病,他得了什么病?”叶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