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怒目而视。柔和的灯光落在他身上,有点像等丈夫回家的妻子。
傅祁焉喉间一滚。
但很快,仿佛只是傅祁焉的错觉,苏知野挑了挑眉,一如既往的张扬。他拉长声调,一字一顿地说:“班长,你有什么想问你爸爸的?”
“哈哈哈哈。”
知道他俩不太对盘,这个时候大伙儿都真情实感地笑了起来。
傅祁焉缓缓问:“你初吻还在吗?”
什么……初吻?
苏知野老脸一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哦哦哦哦哦哦——班长居然问这个问题。”
“班长好会啊!”
“我没想到傅祁焉是闷着sao啊!”
傅祁焉看着他,耐心地等一个答案,“还在吗?”
“你懂不懂什么叫做隐私?”
仿佛被无数只虱子爬过身体,吃苹果吃到了蠕动的青虫,苏知野秒变哥斯拉,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凭什么告诉你,我都没问你呢?”
傅祁焉直接了当地说:“我在,你呢?”
苏知野:“……”
此言一出,大家更加激动了:
“我的天呐,我要疯了!”
“傅祁焉说的真的吗?今天是什么日子,吃瓜好爽!”
“我已经分享到朋友圈了哈哈!”
没想到傅祁焉这个热饽饽,居然这么纯情,这不是浪费资源吗?
在傅祁焉的注视下,苏知野扭扭捏捏的,语气都不自然了,“我当然不在啦,你爸爸我这么一个情场老手,怎么可能像你一样,像你一样……垃圾。”
听到他的回答,傅祁焉脸黑黑的,“哦。”
“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
邬南看了看傅祁焉,又看了看苏知野,觉得他俩有点怪,又说不出具体哪里怪。
他凑到苏知野耳边,“野子,你不是从小到大,都没谈过恋爱吗?”
苏知野唯一喜欢过的女生,最后也没追到啊。
“你给我闭嘴,”苏知野压低声音说,“人要脸树要皮,这个时候别逼叨叨逼。”
邬南:“……”
仿佛自己的初吻不在了,就比傅祁焉要高级。苏知野嘚瑟地挑了挑眉,gay里gay气地跟傅祁焉说:“哼哼,我比你有经验哈,以后可以教教你。”
傅祁焉满头黑线,“你是猪吗?哼什么哼。”
苏知野:“……”
“哈哈哈哈哈!”
苏知野咳了两声,“那谁邬南老po……哦不是,学委,下一个环节。”
这个环节过去吧没意思,他迫不及待要发大招了。
于舒看了看苏知野又看了看傅祁焉,会意地哦了一声,“刚刚苏知野同学提议我们玩一个游戏。”
苏知野特牛逼地说:“没错。”
茶话会刚刚开始的时候,苏知野就跟学委说,他在班上有一个暗恋的alpha,希望能够借此机会跟那位alpha产生更多美好的甜甜的回忆。
这自然是假的,这是苏知野为了他儿子的幸福,想出来的绝世好方法。
今天不论如何,得让他儿子跟学委把手给牵上,走出第一步,是万里长·征的一大步。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手牵手的是绝配。今天、无论如何、得让邬南和于舒手牵手。
“咳咳。”学委正经道:“苏知野同学提议我们来玩掰手腕。”
“……”
“掰手腕?”
“没错。”苏知野附和道:“就是掰手腕。”
“……”
傅祁焉从刚才的打击中回过神来,“无缘无故玩什么掰手腕?”
留下的abo数量并不对等,总不能让omega跟alpha掰手腕吧?这不摆明是欺负人吗?
苏知野懒得跟傅祁焉对牛弹琴,“怎么就不能掰手腕啦?你懂不懂掰手腕在全世界盛行的意义,促进同学之间的友好交流可不得这种爷儿们的游戏吗?”
掰手腕,是肢体的碰撞,是力量的拼搏,是友好的见证!
傅祁焉突然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你跟我先来一轮吧。”
啊?哈?
苏知野那两条好看的眉毛揪成一团,“为啥?”
傅祁焉淡定极了,“你看周围有想玩这个游戏的吗?”
苏知野可太嫌弃傅祁焉了,“有没有别人……”
茶话会的同学一个个退避三舍,他扫视一圈,只有邬南给他投了一个友情票,“野子!我可以!”
苏知野太感动了,“小南,你真是爸爸的好儿子。”
但是邬南同学怎么可以跟他一起掰手腕呢?这要置学委同学于何地?
苏知野默默地把头转向傅祁焉。
“是吧?”傅祁焉挑了挑眉,“只有我……”
“慢着,我跟傅祁焉掰手腕实在太没意思了。”苏知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