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说到这里,小霞又想哭了,但眼泪只有会把唯一拥抱自己的人,柔软的衣领弄脏了。“我只是抱了抱你,哪里对你好了呀。”礼汀说:“小霞,你想一想,他们用生命都要你好好活着。你躲在这里一个人悲伤下去,怎么对得起那几个在塞斯坦那一直保护着你的家人呢。”“可是我真的融入不进去,我没办法在国内找到工作的。”小霞很难过:“我和杨舒彤姐姐不一样,她学的是政治传播学,而我大专都没有毕业,本来是想到处旅行放松心情的。我本来和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女生一起,有一天我们住的地方停电了,应该是跳闸。她出去检修,就再也没有回来。那几天我觉得好害怕,正好遇到杨舒彤姐姐来我们那里采访,是她救了我可我现在,却没有办法救下她。”“有我在呢,我会帮她找治疗的方法的。”礼汀像哄小孩子一样拍了拍她的后背,温柔地问:“你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呀,你刚才说,你在那里会教小朋友唱歌和跳舞是吗。”“嗯我学的是幼师,卫生心理教育都会一点点,在那边语言不痛,没遇到杨舒彤姐姐之前,我都通过唱歌和跳舞,对他们表示友好”小霞回忆起来:“后来他们把我带到安全的地方,在学校里教小朋友,虽然是在棚户区,但是吃住都有保障了。现在我回国了,心理医生来看过我,我没有抑郁,只是不知道怎么融入人群。”礼汀认真听完她的话,思索片刻。“我阿姨有个慈善基金会。专门帮助那些家庭困难的小朋友,但是他们在家庭回访和辅导小朋友心理健康上,还缺一些比较有经验的人,兮月阿姨经常说,现在的年轻人不愿意亲自去小朋友家里,不愿意吃苦。如果我推荐你去的话,你愿意在那里好好地干下去吗。”礼汀话音刚落。小霞就惊喜地叫起来。她刚哭过,会唱歌的嗓子有点哑:“仙女姐姐,谢谢你给我机会,我真的很想去!”礼汀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小霞真的好瘦好瘦,而且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头发有些微微的发黄。“其他的几个同胞和舒彤姐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而且杨洵也在,我们都会陪着她的,你就别担心了,好好养好身体,几天以后随我去京域吧。”礼汀看着小霞积极地整理床铺,把之前擦眼泪散落的纸团通通丢掉。她欣慰地觉得,女生应该找到下一刻阶段的目标了。小霞点头:“嗯!我知道了。”礼汀帮她换了花瓶里的水,轻声叮嘱道:“重要的是,你必须要答应我,好好爱自己。”小霞轻快地哼着歌,她三年没回国了。整个人和她喜欢的歌一样,都是旧的。包括她穿得衣服,就像被漂过的情书一样,泛着黄。但杨洵知道,等她到京域应聘以后,整个人就会焕然一新了。“礼汀,我来京域找你之前,这小丫头片子,听说约了两三个心理医生。可是她的创伤实在太严重了,和她讲什么,她都哭着说,‘医生,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离你远一点,这样就不会传染你了。’没想到,你短短几句话就把她治愈了。”杨洵终于嘴角上扬:“带你来果然是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两个人不再打扰小霞,往外走,看其他几个无菌病房里病人的情况,今天几个人的状况控制得还好。就是其中还有两个人,现在还在发高烧。探望完杨洵的妹妹杨舒彤,一起站在家属休息区。两人简单地聊两句天。礼汀:“真的没有治疗的方法吗?”杨洵重重地叹息了一声。他想要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有说:“没有。”有医护人员追出来,把杨洵叫过去,和他交代他妹妹的病情。看见杨洵此时挪不开身。礼汀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她想拿出手机,看看哥哥有没有到达迪拜。现在差不多九个小时了,最思念的人,应该快要在机场落地了吧。刚在想念他,他的电话就来了。两人的对话很黏,礼汀很久都不想挂断。最后听见那人正在去酒店的路上,她才稍微放下心来。挂断电话以后,礼汀在网上简单地搜索了一下身边有一个愁容满面的,戴着眼镜的女人,用劲瘦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礼汀:“小姑娘,请问你是那个就是首富那个帅哥江江什么来着江衍鹤的女朋友吗。”礼汀没想到在这里会被人认出来,她小幅度地点头,听见喜欢的人的名字,嘴角上扬:“嗯,他是我的恋人。”“刚才刚才那个医生小伙子,和你是什么关系啊。”女人远远看了杨洵一看,瞧见看不到他,才尝试着询问礼汀。“他是我的朋友。”礼汀顿了一下:“有什么事情吗。”“我觉得那个小伙子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我避开他讲。”
“他没有告诉你,其实这个斯托米这种血疫毒株,是有特效药的但是这个药”女人似乎狠了一下心:“这个药也是我今天特意来和你说的原因你听说过鄂林制药吗,就是江衍鹤和朱鄂之前开的制药公司,这个公司的前身是和默克公司合作的制药集团。这里因为和很多著名大学的生物工程病理学家合作,因此产出了治疗疫苗的药朱鄂之前铤而走险,和德拉尔研究所合作,在乌拉达进行药物试验。江衍鹤在朱鄂做这些药物试验之前,就退股了。我记得有一种名叫奥克莱的特效药,已经研发出来了这种药没有经过专业审评人在一次又一次地临床实验中出具报告,也没有在药监局通过审核,还是不太稳定,但对于斯托米这种毒株来说,是唯一的特效药了。”“江家太有钱了,所以江衍鹤没兴趣赚这种钱他已经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