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呀总是越宠越可爱的。那人帮她系安全带的时候。礼汀瞧着他,好帅,越看越喜欢。看着就入了迷,眷恋地亲了他一口。她的嘴唇粉粉的,像很软的糖,很乖地印在那人英俊的侧脸上,还有淡淡的唇彩香味。那人抬起眼睫瞧她,倏地笑了,很温柔地帮她把挡住眼睛的碎发抚开,被她偷亲的人似乎心情很好。他伸出手臂,很用力地搂紧了她。跑车的空间不大,又开了暖气的空调,让他觉得很躁热。礼汀的头发已经干了,只有发尾有些浸润,垂下来的发丝有种毛绒绒的可爱。江衍鹤撩起她的头发,吻她雪白的脖颈,牙齿叼起来,用舌尖抵了着舔舐了一下。露天停车场周围有断断续续的聊天声。礼汀被他弄得小声喘着,慌忙把他往外推了推:“哥哥有人”下一秒,江衍鹤解开了他自己的开全带,倾身用指腹玩她刚才捣蛋的粉色嘴唇。礼汀张嘴呼吸着,热气传到他的修长骨节上。那人手指捻起水红舌尖的时候,他眼神晦暗,喉结滚了一下:“我们是不是没有在车里尝试过。”礼汀慌了。车窗上泛起的薄薄春雾,完全不能遮掩他嚣张的举动,她脸很烫。窗外的夜色就像变得粘稠的油漆,把他们彻底包围起来。礼汀对他向来没有什么拒绝的能力,她被他的指腹弄得好润。接下来被他抱到腿上,他从后面亲她的耳廓。她被他刺激,掉落了好多生理性眼泪。细白的手垂下来,双腿也垂坠下来,仰起头,背脊被拉成反过来的弓。两人的体型差很大。礼汀就那么一小点,宛如一个散着黑发的白皙娃娃一样,一下一下被上了发条。她仿佛全身都被他肆虐着,囚困着,享用着。结束的时候,礼汀靠在他怀里,聆听着他的心跳。她实在是太累了,干什么都没有力气。那人借口说今天忘记买药了,让小猫乖乖待着,等他下车买药。礼汀有点恼,下午明明提醒过他,他也不长记性。她现在好想黏着他,被他抱着,不想他离开自己。再次回到车里的江衍鹤,身上有一点寒气。礼汀睡得迷迷糊糊的,刚想挣扎,就被人禁锢住了。她很黏地把脸颊往他脖颈的地方蹭了蹭:“哥哥好冷你贴紧我一点。”那人单手揉着她的发丝,让她在自己身上坐好。下一秒,礼汀被江衍鹤揉进怀里,黑暗里,那人似乎倾身埋了下来。她以为那人垂头亲她,小小地吞咽了一下。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很凉又凌冽的感觉。礼汀揉着眼睛,还没等看清她的表情。那人掐着她的下颌,唇覆盖上了她的唇,冰淇淋的味道,黏糊糊的味道,被他渡到她的嘴里。巧克力和抹茶味是她最喜欢的farggi搭配。好喜欢,在嘴里的黏黏腻腻的甜香味被彻底抿下去以后。礼汀下意识去舔他的嘴唇,像眼睛shi漉漉的小狗。江衍鹤圈了圈她的后腰,很宠溺地地喂给她温热的冰淇淋。礼汀好眷念这个味道,反复地舔他,亲他。两人好黏,一个蛋卷甜筒都要喂来喂去的分食,不爱吃的nai制品都变得好香甜。就像两个逃课出来,在nai茶店里坐着写作业的小情侣。礼汀:“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他的薄唇上还染着抹茶的香味,被小猫磨磨蹭蹭地舔干净,她一边很乖地吻他,一边问他。“汀汀喜欢一个东西,眼睛那么亮,全神贯注的,我怎么发现不了呢。”在她蜷在他怀里睡着之前,那人很温柔地对她说:“睡吧,到了我叫你。”
那人今天对时间并没有什么概念。他来的时候就准备好了私人飞机。当然,临走之前,也不需要固定的登机时间。当天夜里,两人就来到了意大利的国境。国内的事情太冗杂了。江衍鹤想带她回科莫,等待国内把材料寄来,再回英国。第二天两人出门,来到威尼斯的圣马可广场。礼汀还有点疲倦,穿着白色的长裙,还腻在他怀里,垂下来的手腕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吻痕。这里的咖啡店很多,建筑非常Jing美,游览的游客也来来往往。她在他怀里经过古典的钟楼,肃穆的教堂和斑驳的图书馆。周围文艺复兴时就存在的街景,仿佛存在上千年的目的,就是为了见证他们的刻骨铭心的爱情。就像小猫在科莫湖说的一样。圣地巡礼的意义,总是因为特定的氛围和事件,才让景物变得特殊。圣马可教堂的浮雕天使神像栩栩如生,这里圣徒马可的陵墓修筑地大气恢弘。拜占庭风格的圆尖顶建筑宛如鸟笼状,很有paradise的震撼感。马可多年前著下《马可福音》,作为信徒,弘扬教义。这里毗邻威尼斯大运河,石柱上刻着圣狄奥多,宛如白鸥羽毛一样雪白。烛火长久不熄,耶和华的神像前,鲜花和新鲜的枝,jing,叶铺饰点缀。拿破仑在入侵意大利以后,曾经盛赞圣马可广场的美丽。志得意满的君主,把这里广场边的行政官邸大楼改建程自己的行宫,修建翼楼做舞厅。礼汀就在江衍鹤怀里,看着这些人造的奇景。她上一次和江衍鹤拥抱在一起游览的金阁寺,礼汀还记得那天,也是冬季的天气。他是她心里火烧不灭的金阁,他是她当信徒写下教义歌颂的神迹,他的温热的臂弯也是让她安居的小小行宫。他所在的地方,就是她的paradise。这里确实有一些旅游过度化的印痕,过多的游客涌入这里,威尼斯的水质变得很差。礼汀在小广场太阳下喂了一会儿鸽子,江衍鹤去帮她买咖啡。她远远地看见那人英俊挺拔的影子,消失在河道畔,心里有很奇怪的空落落感觉。哥哥太英俊了。他站在古城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