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没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泛红的耳尖已经出卖了她。陆砚臣把这些都看在眼里,眼底闪过笑意。明明只有四根绑带,他却系了好久好久。等他终于系好,扶软长长的松了口气。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陆砚臣嘴角漾着笑问她,“软软,你在紧张什么?”扶软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陆砚臣眼中笑意更盛,将她圈到了怀里,手落在她的腰侧。那里没有流苏,又一小片的镂空,正好能触碰到她的肌肤。他很轻车熟路,像鱼儿一般在她腰间流连,“那你耳朵怎么红了?”这里还有人!扶软用眼神不断暗示陆砚臣。谁知他却像是没看懂她的暗示,在她肩上落下一吻。她像是被烫到,赶紧捂着自己的肩膀,心虚的去看苏冉等人。可房间里,除了陆砚臣,哪还有其他人。从陆砚臣接手苏冉的工作开始,其他人便识趣的退出了房间。所以陆砚臣才在这样为所欲为。陆砚臣的唇落在她的肩上,一点点往她的脖颈处游走。扶软赶紧挣扎了一下说,“别再弄出痕迹了,我还得参加晚会呢。”“可以不去吗?”陆砚臣已经很努力在忍着没给她弄出痕迹的冲动了。“不行,我得亲自去给萤萤颁奖,见证她人生的高光时刻。”况且她都答应了,总不能失约吧。陆砚臣有些吃味的道,“那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扶软听了忍俊不禁,“你连女人的醋也吃吗?”“我连狗的醋都吃。”陆砚臣丝毫不避讳。扶软,“……”也对,他连狗的醋都吃,会吃女人的醋也说得过去。“我答应你,给萤萤颁完奖,就赶回来陪你,好不好?”扶软软语哄着他。陆砚臣很吃她这一套。不过他得讨点好处才行。扶软看懂了他眼里的暗示,在他怀里转过身勾着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陆砚臣扬眉,就这?打发三岁小孩呢?他肯定不满足,搂着她的腰,就将她推到了镜子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了在她的脸上,唇上。起初还轻轻柔柔的,到后来就有些失控了。陆砚臣把她的脸都亲了一遍,然后封住她的唇,伸出舌头,在她的唇齿间用力的吸咬。他特别喜欢咬她。吻的时候,爱抚她的时候,在她疲惫的时候,或者是她睡着的时候。仿佛怎么也亲不够。有时候控制不住力道,把她咬痛了,又心疼的给她舔舔。当他的手开始伸向她后背的绑带时,连萤及时制止了他的行为,“不行!”陆砚臣顿时委屈,眼里都是对她的控诉。这个时候叫停,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狠心的女人。扶软拉住他的手,水眸里都是被他吻起来的氤氲水雾,“晚上,晚上好不好?”“那晚上可以在这里吗?”他指了指她身后的镜子。扶软脸颊一阵爆红。见男人没有要退步的意思,她只能点头,“可以。”
谈判达成,陆砚臣松开了她,还帮她整理着被自己弄乱的礼服,“结束我去接你。”晚一秒都不行! :最后一个纯爱战士连萤今晚也是盛装出席颁奖典礼,白念生亲自把人送到了典礼现场。是主办方的人亲自接待的她,带她去后面熟悉一会儿的颁奖流程。白念生则被安排到了宾客区入座。连萤身上穿的那件礼服是他亲自挑选的,黑色高开叉长裙,正好将她那双逆天长腿勾勒出来。其实连萤穿上后白念生就后悔了。选的时候脑子里只想着她穿这个会很好看,很完美。却没想到她会将这份美展现给所有人看,而不是专属于他。奈何连萤喜欢得紧,他也只能妥协。自己的女人,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白念生自己也穿了一身黑色正装,跟他平时sao包的穿衣风格不太相同。两人试穿礼服的时候,连萤还调侃他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结婚呢,穿这么正式。”白念生解释了,“这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我当然要穿正式点,等我们结婚,我会穿得更正式。”“谁要跟你结婚了。”连萤嘴上在否认,但微微上扬的嘴角已经泄露了她愉悦的小心思。“你不跟我结婚你跟谁结婚?”什么事都可以惯着,这事儿不行。原则问题,他可不会退让。白念生捧着她的脸强迫她跟自己对视,一字一顿的强调,“你只能跟我结婚!”连萤一看男人认真了,也收起了吊儿郎当,说,“知道了。”白念生挺满意她的回应,奖励似得捧着她的脸重重亲了一口。惹得连萤呜呜抗议,“我刚涂的口红!”“亲花了我再给你涂就是了。”白念生丝毫不在意。自打开了荤,这小子就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似得,每天都缠着她,恨不得天天把她压床上。得亏这两天来姨妈,她有了护身符,这才免了被折腾的命运。‘死罪’是免了,活罪难逃啊。一想到这些,连萤就忍不住脸红,气恼的掐他,“你不是自诩自己是云州最后一个纯爱战士吗?你就是这么纯爱的?”把人折腾散架叫纯爱?白念生义正言辞的解释,“纯爱是从头到尾只对一个人色。”连萤真是服了他了。白念生刚落座,电话就响了。看到来电,他嘴角冷冷勾起,冷漠挂断了那通电话。很快,又进来一条消息。【你到底是谁?】看得出来,她慌了。慌了好,慌了在会自乱阵脚。白念生依旧没有回复,收起了手机。这两天白念生去找过陈童两次,这人嘴是真的硬,始终不肯承认是卓思然指使的他做出伤害连萤的行为。如果他陈童坚决不松口,在他们又没有新证据的前提下,是没办法给罪魁祸首卓思然定罪的。白念生只能从卓思然这边入手,用陌生号码给卓思然发消息,故意制造一些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