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胡思乱想,早上醒来就觉得身上粘腻,于是想起温泉庄子的惬意来,就寻宋程来问
宋程一思量道,“要说温泉,当属不周山。尤其是在那里的湘池沐浴,据说可以洗去厄运,得到湘水神nv的祝福。主母想去,就让阿玉带你同去吧!”
柳嫣刚想拒绝,宋程又道,“湘池是男nv同浴之处,为了避免尴尬,需带上面具。但主母姿容过人,让阿玉去我放心些。”
柳嫣便只好同意,宋玉在一旁暗暗欢喜。
却说秦煦考得状元却依然找不到柳嫣的下落,郁郁寡欢。同科探花程拓就邀请他去自己老家易县游玩。程拓乃是太傅嫡孙,生的更是如松似玉。太傅生有三子一nv,程拓确是二房嫡孙。长房长孙为程达,现年二十有三,十八岁的时候取了当地大族之nv董氏,本有一nv已经三岁,上个月有喜添一子。三房程冲确实陆太傅老来子,又生的粉雕玉琢,自小被千娇百宠地长大,二十五岁才不曾取妻,生x风流潇洒,狂放不羁。还有一nv却少年丧夫,带着独子杨琼住在哥哥家。杨琼为人谨慎内敛,却也是个锦绣少年,与秦煦和程拓年纪相仿,现年十七岁,已然订婚本地庄氏之nv。
程家四少年与秦煦一见如故,相交甚欢,陆冲见他眉眼间带着郁se,不由问道,“贤弟为何郁郁寡欢?”
秦煦低头不语,程拓道,“秦哥哥请旨尚了那花蕊公主,只是花蕊公主失踪已半年。秦哥哥朝思暮想,寝食难安,小弟我看了心疼,才越哥哥来此散心。”
程冲笑道,“想不到贤弟还是情种,这nv人嘛,我见过的也多了,还不都是一个样?偶然有个鲜yan的,x子有趣的,也用不了几日就变得百依百顺,毫无滋味。想必贤弟见得nv人还少。”
秦煦道,“哥哥不曾吃过珍馐,就说天下食物都索然无味,实在是可怜。”
程冲却不信,但是笑,对路达与杨琼道,“你们两个都打算娶一人不纳妾的,你们可明白?”
陆达后院g净,只有一妻,但却还有两个通房,都是陆夫人有孕之后将自己的丫鬟开了脸,送给丈夫伺候的,从开没多看过一眼,此时也笑着摇头。
杨琼上个月才订了亲,与那姑娘也见过一面。那姑娘也送过自己一双鞋和扇面,现在想起来却还是面目模糊,更不知情之一字的滋味。
程冲道,“秦贤弟此等还人才,nv人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单恋一枝花?”
秦煦苦笑道,“你不懂…”心里却道,皇上不也是一直放不下,整日以国事累si自己,后g0ng…大婚之后,那一后两妃就是摆设,整日被那些老臣念叨国本,b自己还惨。
程冲道,“贤弟,我们易县有一处忘忧泉,洗过之后可以浑身通畅,忘却忧愁,不如明日去试试?”
程达道,“好啊,不知是不是人很多?我可不愿意和别人共浴?”
程冲道,“每次沐浴要交1000金,你说人会多吗?”
秦煦道,“就算如此…”
程达抢着道,“不光如此,泡汤的人都带着面具遮目,所以谁也不会认识谁,秦贤弟放心好了。我们到时候带着酒,一边泡汤一边喝酒,岂不美哉?”
众人都颇有心动,此事就定了下来。
于是一行人五人,都是翩翩美少年,带着各式的面具就来到了不周山。
忘忧泉在不周山脚下,众人见那池水被雾气环绕,影影绰绰,如人间仙境,不由都有些雀跃。每人带上面具,就脱了衣物,下水泡汤,饮酒作乐。不多会就都醉意上来,只觉得浑身麻麻热热,还不舒服。
程冲是此处常客,却知道次处还有特殊服务,不由有些兴起,又想着秦煦见过nv人少才落得次境地,这次就让他开开眼。于是就悄悄拉了管事,让他安排几个漂亮g净的nv人来。
管事一见大金主来了,笑眯了眼就下去安排。
等去了数了数今日的姑娘,才发觉这能出去陪的只有四名,还有一名叫莺燕的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怕贵人们等久,就让这四名先戴上面具去了,然后满院子寻这莺燕。
莺燕这一日当值,但她却是良家nv孩,今日是第一次当值,左思右想还是害怕,趁老板不注意,扔了面具跑了。
却说柳嫣和宋玉也到了不周山,却不认得去湘池的路,宋玉便去问询,柳嫣肚子呆在原地。不多时竟发现远处水烟袅袅,前去探看,到了一处青翠yu滴的竹院门口,也不见院中有人,只看到一张画了一只燕子的面具躺在地上,非常jg致可ai。柳嫣遍捡起来戴在眼睛上。谁知才带好,一个中年男子就跑来。
“哎呀,莺燕,你怎么在这里啊?那边贵人都等急了,快走快走!”
“我…”柳嫣正在疑惑,却被那人不由分说推进小门道,“快去快去,别怕,没人认得你,那些贵人不会乱来,之后赏赐多的很。”心中又道,要真是乱来,你就飞上枝头了。
柳嫣来不及询问,只得进了小门,发现这里是更衣室。此时已然无人,只有四套nv子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