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硬块正抵在腿根,这个姿势太危险了,被费洛蒙影响的迷迷糊糊的脑海清晰浮现出一个念头:妈的又要被上了!
想
奥斯年知道猫咪什么时候会炸毛,现在已经在炸毛边缘强压怒火了,但他想看看,他能为了“无辜的人”做到什么地步。
万恶的信息素!麦叶其察觉到性器起反应了,惊恐的瞪大眼睛,想拱起腰用肩膀推开他,却被环住后背的手臂死死按在他怀里。
这时候却有一个他伤害过的、真正无辜的人对着他说“他是无辜的”。
海风扬起少年乌黑的发丝,细长的眉毛皱起眉峰,他起身面对自己分开腿坐,微垂着眼帘,浓密卷翘的睫毛下只露出两颗半遮半掩的纯黑宝石。单边虎牙咬着樱唇,脸上浮起的红晕像是娇羞,神态却是不情愿的,看起来扭捏又可爱。
“唔”
他就像只狗舔吃奶酪一样,亲的又深又凶,麦叶其的舌头都被吮麻了,更要命的是舌尖舔过敏感上颚的、被电了的酥酥麻麻,逐渐缺氧的大脑放空,麦叶其反应过来时,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主动抬腰贴近了他
靠!这傻逼得寸进尺!麦叶其心一横,干脆抬起被铐住的手搭上他的脖颈,主动亲上了他。
奥斯年紧紧搂住他,把那双鹿眼藏进了自己的胸膛。
在奥斯年最该无辜的年纪,那个发病的女人掐着他的脖子,狰狞怨毒的诅咒着她的亲儿子:“你身上流着肮脏的血,你早就该下地狱了!”
就以往的经验来看,猫咪咽下去的应该是脏话,奥斯年亲了亲他的唇角,笑声闷闷的,“不够。”
增长强度不一,但都没有这份得天独厚的自我修复力。
怦怦乱跳的心脏也平复下来。
少年就这样静静的看向他,清白照出了他恶劣狠毒的心,照出了他肮脏无餍的欲望。
都被上了这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更何况这次还关系到可能被牵连的年哥哥
这七天里,他见过少年在他身下痛哭求饶,或清明或娇媚的在情欲里挣扎,但求饶是暂时屈从,漂亮的身体里是永远折不断的傲骨,清醒时从不沉沦,从不放弃反抗。
“可以不动他,看小猫的表现了。”
少年仰头“看”他,声音微哑,语气难得放软,尾音里竟然勾出撒娇的意味。
海面平静,轰隆雷声却炸开在奥斯年耳边,震的他耳侧嗡鸣心弦颤动,久久无法平静。
“你怎么把我绑来的?”顿了一下得不到回应,少年没有意外的继续说:“和我一起的那个人你没动吧?”
鹿眼里的纯黑宝石瑟缩,失去视觉后总显得茫然,他戴着手铐脚镣,乖乖窝在他不喜欢的变态怀里,示弱示好,关心着另一个人的安危。
况且这么漂亮的猫咪,不管什么情绪都是鲜活明艳的。
恶心的是这个死变态,是不公平的信息素,把他变成了这副娇娇弱弱的模样,他为什么要为难自己?
清醒后的自厌情绪重的要把麦叶其压垮,受不了的时候也想过死了算了,可他是死过一次的人,那种猝死之前五脏六腑、甚至是每一寸骨头都像被扯断撕碎的剧痛,他真的没勇气再面临一次。
唇瓣相贴的一瞬间,极具压迫感的雪松信息素立刻变得浓郁百倍,勾缠着空气里清甜的橙花白兰地,干柴烈火,热烈旖旎的费洛蒙在两人身边环绕。
“他对小猫来说很重要吗?”
少年不情不愿的往他怀里靠了靠,是个示好的动作,奥斯年伸手搂住他僵硬的腰,唇角不自觉翘起。
“你够这样够了吗?”
他的心脏跳得飞快,麦叶其不解的眨眨眼,雪松味太重了,浓郁清冽里传递出震荡的情绪,他的胳膊收紧,脸埋在胸膛闷的很不舒服,麦叶其上嘴啃他的胸肌,咬的牙酸了他才放开。
毛毯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一截,露出胸前交叠的牙印和吻痕,奥斯年搂着他,手臂环过他的脊背,顺着蝴蝶骨摸到后颈的腺体时他明显僵硬了身体。
说重要是送把柄,但是说不重要,万一真的牵连到年哥哥麦叶其想了又想,还是屈肘轻轻戳他胸口,“别伤害他,他是无辜的。”
“喂!”
而现在他靠在自己怀里,一汪澄澈湖水一样的鹿眼里,露出清白干净的善良灵魂。
好吧,麦叶其承认他就是怂了,怕疼怕死没什么好丢脸的,千古一帝秦始皇都求长生呢,他一个普通人,能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为什么要轻言放弃?
他一个人独自在荆棘丛中走了这么久,手染鲜血不择手段,以为摆脱了他们,却真的变成了她所诅咒的样子。
太讨厌被信息素控制的身体了,麦叶其直男思维的心理很难接受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的事实,但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淫乱性事里,有时候他烧的太厉害烧没了理智,竟然还会和求交配的动物一样去蹭标记过他的男人。
还是不说话,麦叶其有点紧张的抿了抿唇,“我倒霉就算了,和他没关系,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