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乱数的身体早在昏迷之时就被寂雷检查过很多遍了,今天寂雷只是想欺负这个曾经把自己耍的团团转的间谍而已。
“呃?!”
“哈、”寂雷听着那甜腻腻的撒娇声音,决定陪这个猎物玩一会。
饴村乱数看着打开的培养皿,无助地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身体不住地颤抖,“寂雷这、这里是哪里”
左马刻抽着烟,率先打开话闸:“昨天去医生那了一趟,一郎,这几天你跟我一起出去。”
医生面无表情地戴上手套,准备了一排不知名的液体和固体,针管在日光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无情的光芒。
神宫寺寂雷已经对在监视器视奸自己那只可口的晚餐的行为感到了厌倦,就在乱数准备一举撞破那个他摸了三天才找到的器皿焊接处之时,升降门突然打开,吓得他身体一颤。
游戏开始了哦,饴村君?。
“呵呵”神宫寺医生笑的神秘莫测,“饴村君,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神秘又有趣的人。“
“你生病了,现在是医生大人——过来给你做身体检查哦。”
“唔”正好又欠下了50万,帝统舔舔嘴唇,“去一趟吧。”
“害”
不远处幻太郎和帝统交替着掷着骰子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见过自己的leader,与其他人同样、甚至更深地陷入悲伤、疑惑和郁闷的心情之中,幻太郎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掷出的“2”,“2——另一面吗?”也不知道是在说乱数的间谍双面身份,还是别的什么,幻太郎拍着帝统的头,“dice啊~”
神宫寺寂雷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培养皿处,用看着小白鼠一样的眼神欣赏了一下溶液中的男孩,接着熟练操作机械排出了整整一缸溶液,他知道没有麦克风的乱数不可能打得过自己,当然目前就算乱数还有一支麦克风,寂雷也能轻而易举制服他就是了。
饴村乱数颤抖的身体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虽然乱数坏事做尽,但是他本能对于疼痛
三郎依旧持续用暗网调查乱数的行踪,再怎么厉害的坏人,总要吃饭睡觉吧?可是这么多天来他一无所获,看着电脑上无意义的反馈数字,三郎甚至觉得乱数已经死了
场混乱后就失去了踪影,在医生清点现场时就不见其人,那之后,各个division暂时听命于医生,达到了微妙的平衡,新的临时政权慢慢被建立起来,医生给每个人分配了适合他们发挥自己所长的工作,而dice和乱太郎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在寻找自己的队长,左马刻不忍昔日的挚友和对手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一直在默默支持,但是那个糖果狂人至今音讯全无。
饴村乱数想过自己会被寂雷杀掉,或者会被抓起来拷问,又或者会被解剖,任由胜利者为所欲为,但寂雷的态度十分奇怪,以前的他并不会以这种方式来讲话,也不会露出这种坏心眼的笑容。
乱数非常害怕,开始毫无技巧地挣扎,但这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他还是被牢牢地推在手术台上,仰面躺着,四肢被紧紧束缚在桌边,这种张开双腿的姿势让他产生一种自己马上会被用电锯砍成两半的想象,他呼吸急促,汗毛都竖起来了,“唔寂雷,放我下来好吗,检查身体不需要这样绑住我吧。”
平日里看起来最嚣张跋扈的黑道太子,竟然是如此看中情谊大概是孽缘吧,寂雷知道拥有弟弟妹妹的左马刻和一郎内心深处的柔软,特意起身给他泡好了一杯花茶,“我让一郎暂时跟你一起行动几天,你们好好叙叙旧,同样是tdd,饴村君可能对你们的好感比我多几倍,也许你们加大搜索力度,能让他出来。”
中王区已经退出历史舞台,而这餐桌上的男人们却高兴不起来。
“啵”的一声,乱数软软撞到器皿壁之上,看起来就像一只扑到久未归家的主人身上的小猫。
“乱数还没找到。”左马刻略显寂寞的说道。
“啊?”帝统无精打采地抬起头,幻太郎笑眯眯地对他说“上次神宫寺先生可是帮你还清了那80万,你不打算过去当面谢谢医生吗?”
他不由分说地拉起乱数的手,由于乱数的身体上都是营养液,滑溜溜的触感让乱数本人产生了可以从寂雷那身经百战的杀手身手中逃跑的错觉。
神宫寺寂雷面不改色地说完这些话之后送走了左马刻,看着左马刻那充满希望的眼神,一点都不对自己睁着眼睛说瞎话感到羞愧,看着花房里那些动植物被限制的自由,寂雷一脸平静的回到综合病院,那里已经是属于他自己的独立帝国。
“嗯,知道了。”一郎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乱数的失踪对这几个division的成员来说都是绝大的打击,在饴村乱数掏出那支催眠麦克风之时,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个表面上可可爱爱,总是吃着糖果的粉色可爱男孩并不是什么好人,在大家各自休养生息的时候,真相与事实随着统兔的调查,全部浮出水面,一郎对弟弟们,左马刻对于合欢,之前的种种仇恨,突然之间烟消云散,让人没有实感——尤其是罪魁祸首还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