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衣袍顺着背部流畅的线条往下摸,炽热的大手捏住那两团肥软,惹得身上人发出一声惊叫。
“诶呀,小嘴儿还肿着……是夫君的错,晚点我轻些。”
不消片刻,秦太傅灼热的呼吸便打在不知何时已经袒露的胸口,青紫的手印遍布那两个大黑兔,艳红的两颗果实嫩生生地嘟起在蜜色的胸膛上,秦沉琪的呼吸急促了些,娘子,真是诱人。
“……哈啊……不要,大人……求您了……我想回去了……我想……唔”
话还没说完,秦太傅便恶狠狠地吻住了赵浮楼,长舌直驱而入,赵浮楼被他吮的舌根发麻,被掐着下巴的他嘴都合不上,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被吻得气喘吁吁的赵浮楼感受着秦沉琪一个又一个的吻烙印在他的身体上,他说:“娘子怎么总想着走呢?是夫君对你不够好吗?”
不好?赤金香木珠钗,五凤朝阳嵌东珠宝冠,碧玉藤花玉佩,金镶珠宝半翅蝶簪蟹簪……哪一样不是有市无价;鱼牙绸做鞋,云锦只配做手帕,哪一样不是最耗时又费力;就连布菜秦沉琪都从不假手于人,恨不得亲自喂了赵浮楼才好。
所以,三个月了,为什么,还要离开我呢?
“我本来不想逼你的。”
“……什么?”
“娘子,为夫实在不知道那李府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小兰?我帮你接回来了。毕竟是娘子的陪嫁丫鬟。至于其他的,嗯……杀了吧,总惹得娘子恋恋不舍。”
赵浮楼惊恐的看着他,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句回家的话就惹得秦沉琪要灭了李家满门。
“不……不,夫君,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回去了,你别……”
“你为了那些贱人求我?娘子为了那些贱人求我?!”秦沉琪暴怒,骨节分明的手掐住了赵浮楼的脸,他使了十足的力气,掐的赵浮楼痛呼出声,柔软的呼声传进他的耳朵里,秦沉琪这才忽然回过神来,红着眼眶拥他入怀。
“娘子……为何不爱我……”
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他一点也不愿意留下,为什么?他爱上那李昌了?不,不对,也许不会是李府,还有岳父家啊,对啊,那里才是他的家,他想回去也应该是回那里去……可是,凭什么呢……凭什么那赵富商对他那么不好他都留恋,还有那个赵清月,他可动手打了他的亲亲娘子……
想到这,他又急忙捧起赵浮楼的脸来,红润的唇轻贴在他刚刚掐出的印子上,轻柔的吻上,“娘子,娘子,别离开我。”他的手像是牢笼般牢牢锁住他的珍宝,一刻也不想放开。
对于春日京城的夜晚来说,天气并不寒冷,反而夜风柔柔的吹在人的脸上,会让人凭空生出一股子“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的感觉。
当然这对正在收拾东西逃跑的赵浮楼不是,他受不了了,秦沉琪的喜怒无常和他身边人对他战战兢兢的态度总让他感觉他是被圈养在金丝笼里的雀儿,若是什么时候不喜欢了岂不是随便就能扔掉,他要逃,得逃走,他算计好了,让小兰去给家里送一封书信,让他们把自己逐出家门,这样就不怕秦太傅拿着他们的性命相要挟,总归他不是赵家人他就会自由了。
事情很顺利,他从秦府的后门跑了出去,连夜跑到京城的偏离小酒馆处,打算歇一歇脚就走,却听见隔壁桌的两人闲聊,那话语间的内容分明是……
“听说了吗,李府前些日子被炒了家,啧啧,连军饷都敢贪,真是不要命了。”
“对啊,满门抄斩根本不为过。”
“诶呀,如今这世道根本不太平,昨日的皇城富商赵府不就是,不知道招惹到什么人了,今早一起来发现整个赵府没有一个活人了。”
“就是就是,还听说太傅大人的夫人也不见了,可能被谁劫走了?秦大人正找着呢。”
“太傅大人的夫人得是什么样啊?想来能配得上咱们大人的怎么也得是个天仙吧……”
……
后面的话赵浮楼就没再听清楚了。
抄家……灭门?
怎么会这样,不,他不信。
赵浮楼赶了一匹骏马连夜赶回城内。此时已经是夜晚了,他偷偷爬进赵府,映入眼帘的便是地狱一般的场景,尸横遍地,大量血液流淌成河,凝固在干涸的地面上。
何其惨烈。
赵浮楼吓得发抖,冰冷的空气充斥着他的鼻腔,双腿酸软使不上力气,他连哭都哭不出来。
忽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他,“娘子回来了?为夫好生想你。”
柔软的吻落在耳垂上,赵浮楼不知道从哪生出的一股力气,愤力挣脱开。
“是你干的秦沉琪,是你干的对不对?!”
秦沉琪好像很骄傲的样子,他丝毫不否认,“对,娘子未免太过天真。我给过你机会的,只要你不离开,只要你不走,赵家和李家不会动的,可你偏偏走了。”
他一步一步靠近不断后退的赵浮楼,眼里透着病态的疯狂与爱恋,“一封信就能让我放过赵家?哦对,确实不能,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