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不经往最坏的地方想难道是,想杀了我!?分尸,虐杀?!
我反抗的很是厉害,骑在身上的人随着动作起伏不定。慕棠拿着针筒朝我左边胳膊注射的进去,身下的人渐渐归于平静。衬衫的扣子在挣扎中全部都崩开了,半敞着可以看到腰下的春色。
慕棠看着这一幕发笑嘲讽着他们的狼狈,骑在我身上的男人有些愤怒瞪了他一眼烦躁的说了句:“快去拿药啊,慕棠,我压不住了,他怎么跟头牛有一样,力气这么大!”
我惊恐地摇着头想调动自己的身体心里默念着:‘快起来啊!起来!’身体却纹丝不动,连抬起一根手指都不行。
餐桌上的赤身的男人长相普通,身材建硕,身高倒不矮。小麦色的肌肤,宽肩窄腰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腰腹上还有六块腹肌,可能是经常锻炼的缘故,身上的肌肉线条十分好看。腿不粗壮没有腿毛很纤细又有肌肉。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上,觉得很不适偏头躲开后,推了他一把。
喝完有些燥热将瓶随手一扔,脱了那褪色洗的发白的牛仔马甲,随后扯了开了衬囗胸膛暴露在空气中,麦色的肌肤粘染上红稠的酒渍后,增添了几分色气。
他抓住我的手腕凑近耳旁低笑着说了句:“不吃,可以,喝杯酒再走吧,叔叔。”
慕棠看着餐桌上的男人分神的样子有些不满,连做食物的觉悟都没有,还敢走神。
拿出药剂注入进针筒,蓝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显的有些妖异。慕棠推着针筒里的水液弥漫在空气,语气平淡:“只是镇定剂和肌肉松弛剂,不会影响身体的,我顺便给他喂一些保持清醒的药片,这样才好玩嘛。”
他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叹气,可惜的语气说着后面的话。
眼前有些发晕开始出现重影,我摇晃着脑子想保持清醒。打了一下自己跌跌撞撞的想走下楼囗,而那三人已经站了起来。向我走来,慕棠将我推向他们。
句,就准备往楼梯口跑:“我不吃了…”
冰冷的手指捏开我的嘴,往里强塞进白色的药片还灌了水。捂人着嘴被迫吞咽了下去,喉结滑动。我的意识逐渐开始清醒,但身子瘫软的,连动一根手指力气也没有,不过头能动,眼前的视线慢慢清晰看到那四个人。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我发现自己能发出声音。
双手上戴好透明的皮胶手套,拿着水桶和细细的软管放在椅上。将润滑剂挤了一坨在手套上揉搓了一下,拿起盐水倒进灌肠器具里,抬起他的双腿掰开,手伸进去涂抹扩
然后走到桌前随便拿起一瓶红酒对着嘴就是灌,撒出来的红稠的水液顺着下巴流向脖颈浸透了白衬衫。
便张着嘴语气有些惊慌但说出去的话却十分难听:“你们想干嘛?几个小崽子,我劝你们干紧放了老子,怎么说我也是你们,他妈长辈的!”
两个人扯着我,一个人想拽我的衣服。恐慌之下再加上气急了握紧了拳头,挣脱开来,想也不想的直接挥拳打去。
他们自顾自的说着,发现我醒了,站在慕棠身后的那人快步上前。蹲下看着我的那人,年纪看着很小。长得十分乖张,笑起来那双眼晴怎么看都无辜。
左手扶上我的脸拍了拍用恶劣地语气说:“这么快就醒了,看来药效很好啊。叔叔,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慕江雪。本来想温柔点对待你的,可是你把我右手弄脱臼了,真的好疼。”
慕棠拍了拍手带着愉悦的语气说出的话极其残忍:“好了,现在人也都认识了。可以开餐了,把他衣服扒了吧。”
还有一个人上前我一脚踹中了他的鼻梁,不知道什么东西碎掉了,好像是金属的框的清脆的掉到地上。
接着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三个人冲上前压着我,脑子里就像一坨浆糊,看到的全都是重影,看不清人脸。我拼命挣扎着,二个人抓住我的手,另一个人就骑在我身上压着我的腿。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生子过来扒掉自己的衣物和裤子,却无能为力。而后他们两人,将我抬起放到桌上。上身摆放置餐桌,双腿无力的垂挂在卓柱边。如同一剥了皮的羔羊,等人烧好了火,调好调味,只能被分食殆尽。
不过样貌生的极好,一双丹凤眼,高挺的鼻梁,薄唇。他们两个一齐自顾自的对着我说道:我是慕京北,我是慕斯容,可别认错了,叔叔。”
这时才不紧不慢的走了,过了一会提了个箱子过来。打开银色的金属箱子,里面有几支药剂针筒,还有一些长软管。压着左手的那个有些担忧地问:“不会对他身体有影响吧,这什么药啊?”
还有两个人站在慕棠旁边长得一模一样,好像是双生子。若说有什么区别一个脸肿嘴角边流了血,另有一个鼻梁有些擦伤流着鼻血手里拿着一副没了一脚的金丝边框眼,左镜框还有裂缝。
前面那人嘴角被我打出了血脸肿了,旁边的人一脚将我踢倒,我倒在地上。他还想动手,再次抓住我的手。我一把反握住他的手腕,直接将他的手弄脱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