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洒在间宫赤裸的身上,原本白皙的皮肤在黑色的床单和灯光下显得更为诱人。
他被囚禁在这里已经一周时间了,进来这里的人只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一身黑的男人。间宫知道那个男人,第三黑暗的新首领,自己会被困在这里也是多亏了调查这个人。
房间内安静得可怕,间宫甚至可以听得清自己的心跳声,他只有在狙击的时候才会发生这样的状况,专心致志到只能感受到自己的一举一动。
门被打开了,发出声响让间宫警惕了起来。间宫坐了起来,手臂运动带动了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眼神变得尖锐,来人正是将他带进来的人——有贺凉。
“还以为是谁来了,原来还是老熟人。”间宫冷淡的说道又躺下,全身上下表露无遗,被有贺尽收眼底。
“我来看你不高兴吗?”有贺明知故问,他每次来都能让间宫吓一跳,并且让间宫借由药物发情。
间宫没有说话只是抬眼看了一下有贺带着玩味的表情,现在的自己连手链都解不开,在被迫吃下药物后就更是无力逃脱了。
“那今天可以不吃这个了。”有贺拿着药盒子摇了摇,里面装着的东西药性极强,哪怕是受过训练的间宫也没有一次是可以受得住的。
有贺也不在意间宫到底有没有回应,他自顾自将药盒放在桌子上,脱掉了自己的鞋、袜坐在了床上。
两个人什么话也没说,有贺低头看着间宫的脸,间宫也是神情冷漠的盯着有贺,这样看来大概二十来秒,有贺开始动手动脚了。
有贺的手先摸过了间宫的锁骨,然后亲吻了间宫的脸颊。他的手指慢悠悠地往胸部上走,偶尔打两个圈圈再往下走,这样的举动让被调教了一周的间宫很快就有了反应,轻轻颤抖的身体表示他正在进入状态。
“呵。”似乎很满意间宫的反应,有贺发出了轻笑,手指在间宫的ru头上按了按,刺激了一下间宫。
间宫的腰都要挺直了,不住地瞪了眼有贺,不过有贺已经习惯这样的眼神了,甚至有些喜欢上间宫这样的眼神了。
大拇指在ru头上揉弄着,偶尔用力按压使自己的内心得到满足。
嘴唇亲在了间宫的肩膀上,那个位置在两天前就留下了一个痕迹,有贺在它的颜色就要变浅的现在又留下了用力的痕迹。
有贺当然不可能只留下这么个痕迹,接下来的他亲过锁骨,还在胸口留下了舌尖上的ye体。手指也没闲过,在亲吻胸口时狠狠地抠了ru尖,给予间宫火辣辣的疼痛感。
正常人遇到这样的情况早该叫出声来了,但间宫不一样,在没有药物的情况下这样的疼痛还在他的忍受范围内,紧紧闭着的嘴让有贺有了想要撬开它的冲动。
这个吻很用力,有贺的牙齿咬着间宫的下唇,其用力程度足以让间宫出血,血腥的味道充斥有贺的口腔,而间宫的牙齿却仍然没有打开。
舌头带着间宫的血舔过间宫的牙龈,又与牙齿亲密接触,如此反复,间宫觉得牙齿都开始发软了。这样正好,有贺的舌头又将间宫的牙龈倒弄了一次,间宫就守不住了,牙齿自己为有贺打开了。
分开了一点的上下牙,有贺的舌头很快就探了进去,使得间宫的嘴不得不完全张开,无法抵抗对方地入侵。
有贺在间宫的口腔中肆意横行,侵犯间宫口腔中的每一个地方。在熟知间宫的情况下有贺很快就与间宫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了。
舌尖相抵,先缩走的是间宫,不放过的是有贺,步步逼近直到无路可退,最后被整根缠绕。有贺的舌头很用力地和间宫的舌头攀附在一起,搅乱各自的气息,混合彼此的唾ye,最后离开的时候带出的ye体显得色情。
有贺的手离开了间宫的胸口,将间宫的锁链吊在了床头,间宫整个人被拉了起来,听着锁链发出的声音,看着间宫因为缺氧而发红了的脸颊很是满意。
有贺没去动间宫的前端,那里因为刚才的一系列调情已经变得半硬了。有贺的手直接抓住了间宫的tun部,那里的肌rou恰到好处的柔软,光是捏几下就让有贺欲罢不能,但这里的肌rou却不会是他的重点,他的重点在两半tun部中间的深处。
间宫感觉大脑一阵迷糊,耳边好像嗡嗡作响,他觉得理智在下线,张大了双眼努力保持清醒。这样的间宫正中有贺下怀,简直像是故意诱惑他一样;那双眼那么的美丽,让有贺形容大概就是中国成语中的“画龙点睛”中的那最后一笔“睛”,让有贺义无反顾地去占有间宫。
揉捏了好几下间宫的tun部,有贺很想直入主题,不过这也很容易伤害到间宫;即使有贺对待间宫像是囚徒,可是那细小的爱意在这一周的时间内萌发成了对待情人的爱意。
有贺还是按照该有的流程先将手指探了过去,那个地方在这周的调教下变得比以往松软。指甲在xue口磨蹭了好一会,间宫感觉到一阵痒意发出了颤抖;指尖在进入后xue以后变得不听话起来了,动作变得干净利落,整根手指被后xue吞没。
间宫挺直了腰板,眼眶有点起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