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满的腿根有些抽搐,因为长期锻炼的缘故,他的身体很柔软,就算被松月生把腿呈一字型分开,也没有任何感觉——身体里的感觉更清晰些,后穴法,一个用力,性器还是滑了,没坐进去,反而往前一戳,沿着会阴线一路戳到囊袋去,风满眼睛倏然睁大,一下子倒在松月生胸前,全身都僵住了。
“就明天上午吧,”风满站在全身镜前,看着自己身上的吻痕
风满越想越气,他本就不是俯首听命的人,遇到这种事,绝不会善罢甘休,松月生一个浪扑过来把他扑倒在地,他定会掀个更大的浪扑回去。
风满的腰重新被抬起。
刚开始风满尚能走两步,等到车开到他面前时他整个人都已经被松月生抱着,重量全交给松月生了。松月生的手臂出奇有力,托着一个成年男性也不见吃力,他扶着风满上了车,风满只撑着看到松月生坐到他身边,便闭上眼,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你真热辣,我的眼光不错,没有人能比你更性感。”松月生由衷地夸赞。
谁想松月生比他更快,按着风满的腰把他固定在性器上,风满感觉自己像是受刑一样,体内的东西将他贯穿,撑得他穴口强迫张开,又戳着他前列腺,又涨又酸,还有些难以言喻的爽。
最后一次风满积攒了经验,确定塞进去半个头部后,才往下一坐,吞掉了大半。
“松月生你现在停下,还还有商量的余地”风满几乎是咬碎了牙才说出这句话,“否则以后,你都别想混了”
松月生被风满夹得舒服,猛一挺腰,把剩下的大半也送了进去。
风满立刻后悔了,抬起身子要拔出来:“这样不行”
摆在床头的gopro刚才挣扎间被风满拍落在地毯,松月生停下来,撑起身体,性器从湿软的穴口拔出,松月生伸手把它捞回来,风满趴着,整个身体仿佛都要陷入床垫里,恨不得消失在床上,他没来得及喘几口气,便看到松月生给gopro装上了手握。
松月生接住风满手摸下去,在会阴处来回抚摸,那处的软肉又嫩又软,比起结实的肌肉,松月生也喜欢风满身上的这些隐秘娇嫩,反差的地方。
三天前飞向法国的航线就像是错位时空,与此刻他仓皇逃离的航班重合,风满不远万里给松月生送了个厚礼,抛物线式栽进松月生给他铺设的陷阱里,就是一个双重含义的丢人。
那原来是这么敏感的地方吗?刚才只是戳过去而已,竟立刻兴奋起来了
风满没吃东西,又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后才开始感觉头昏眼花,浑身酸软,松月生早有准备,嘴对嘴喂他喝葡萄糖,甜丝丝的,风满不喜欢被人掐着下巴,但此时此刻也毫无办法,喉结上下滚动,被迫咽下,分开时两人的嘴唇牵出血,风满喘息着,又瞪了松月生一眼。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风满虽躺在舒适的头等舱,但辗转反侧,无法安心。
松月生还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就没多管风满,等他办完事回到酒店,风满已经checkout完毕,走得干干净净。
风满累得想死,闭上眼就要往后倒,被松月生一把捞过来,扔进浴室。
松月生似乎笑了,他就着插在风满身体里的姿势,抬起风满的腿把他翻了回来,狰狞的性器在被插得软烂的后穴翻搅一圈,风满的身体突然绷紧,头脑一片空白,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往上一挣,死死揪住被单,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洗干净后,松月生点的餐也送到了,风满体力好,泡了个澡恢复一半,吃了东西恢复八成,趁松月生不注意溜回了自己房间。
不迫,四平八稳地端着酒杯,一滴酒都没洒出来。捏着杯沿的手指骨节修长,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指骨上都套着一枚指骨戒,戒指是手的答应了。
后穴再次被撑开。风满将脸深深埋入枕头里,但他想到这是松月生的枕头,鼻端充斥着松月生的味道,风满立刻移开,改为埋入自己的手臂间。
风满面前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挂画,画上是浓酽层叠的海浪,此刻房间里的冷气穿过挂画来到床上两具交叠的身体,风满只觉得那画上的海浪汹涌地没出来,迅速填满整间房,潮水淹到他鼻端,带来窒息的威胁。风满甚至幻觉听到海浪的吼叫,海水推着他的身体上下起伏,震得他耳膜嗡鸣作响。
“哈。”松月生的眼睛宛如猫科动物兴奋时那般,“你被插射了,风先生。”
他无声地张了张嘴,骂了句脏话。
堂堂一青年才俊,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栽在一个小模特身上,凭什么?
可是这个体位
风满一落地就联系了先前在风宜婚礼后约的那个小网红,小网红刚在风满安排下进了一档选秀节目,一只脚踏进娱乐圈,正是需要人脉的时候,正愁最近风满都没搭理自己,一接到风满电话就表现得热情洋溢,言语之间都是对他的想念。
松月生下唇被咬破,浑不在意地擦了擦,手指沾上点血星子,捏着风满后颈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把血抹到风满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