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事?”水湄睁开眼就看见关廷毅冷笑地瞪着她。
就是妓女也有生病的权利,他该不会不允许吧?
“不要好吗?”她虚弱地抵住他的手“我真的不舒服”
水湄的工作泡汤了。
“起来!”
快了,再这么下去他很快就会达成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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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他皱起眉头。
她明白这个男人的目的,他打算让她沦陷在没有自尊的愁云惨雾里,借此来摧毁她的心志,让她镇日伤心痛苦,最好以泪洗面。
只有这个姿势才能让她觉得好过一些。
被关廷毅这么一摇,她的胃似乎比刚才更痛了!
从几天前的隐隐作痛,到今天的灼热抽痛,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吃掉几排胃药、喝掉几瓶胃乳,只可惜她的症状丝毫没有改善,反而日趋严重。尤其是刚刚晚餐时,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食不下咽,只得弯着身体回到房间,企图借由胃药和胃乳来抑止要命的疼痛。
一阵粗鲁的摇晃惊醒她,也再次唤起胃部的剧痛。
如果她以为上床装睡就能打消他要她的念头,那她很快就会发现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除了和他上床外,关廷毅摆明了什么都不让她做,无论是司机还是佣人,全成了道地的“报马仔”她的任何动作都瞒不过他的耳目。
“我人不舒服,想早点休息”她忍着痛解释,否则这个男人绝不会就此罢休。除了他不在或是她不方便的日子,他几乎没有一天放过她。
“睡觉?”他冷笑“七早八早睡什么党?你开早餐店吗?”
他冷眼相觑,判断她此话的真伪。
想用这个差劲的借口摆脱他?
胃痛的老毛病由来已久,她总是着打工念书,经常有一顿没一顿地度过,导致她的胃格外脆弱,只要饿过头或是情绪紧绷,胃就开始拉警报。本来她一直靠着胃散胃乳这些成药强撑过去,直到关廷毅发现胃况不对才将她带到医院,逼着她接受治疗;此后更紧盯她的三餐提醒她按时吃饭,她的病情才渐渐好转。
她立时倒在枕头上,侧过身像虾米般蜷成一团。
水湄痛得受不了,只得半撑起自己,伸手摸索放在床头的胃乳,却一个不小心将整瓶胃乳扫到地上。
“我”她以为靠着胃乳就能撑过,没想到会痛得这么厉害,看来她真的得去看医生才行。
现在不过才晚上八点多,只有娃娃和老人才这么早上床。
水湄拿起佣人替她买来的胃乳,狠狠灌了一大口。
她勉强挣扎到床沿,却怎么也构不着躺在地上的胃乳,偏偏她连起身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平时这个看似简单的动作,现在竟成了超高难度的考
不舒服?
不舒服!她已经第二次提到这三个字,难道她是说真的?
“你没看到我在睡觉吗?”瞪大熊猫眼,她为他的粗鲁感到气愤和无奈。
关廷毅终于放开她。
想到这里,他立刻站起来,跨步往外走去。
呜胃药和胃乳似乎成了安慰剂,并没有发挥止痛的功能。
她看起来真的不太对劲。
“不要摇了”再这么摇下去,她真的会痛死。
想不到许久未曾发作的胃病,却因为她最近饮食不正常,又再度复发了。
前几天她还勉强忍着痛应付他的需索,今天真的没办法,她甚至无法挺直自己的身体,又怎么跟他做那档事?
过了今晚,也许就会好一点
他何必心急?反正胃病又死不了,他干嘛替这个女人担心?
“为什么不去看医生?”他知道胃痛是她的老毛病,以前他就经常陪她上医院。
她又开始胃痛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只是她好痛,痛到无法解释。
“起来!”他再次粗暴地次粗暴地摇晃她的肩膊。
听着她低低的粗喘,他感到莫名的心急。
脸色惨白、眼眶发黑、呼吸急促、额头上满是细密的冷汗
当他进门时看见她倒卧在床,不禁暗暗冷笑。
“等我要完你再休息还不迟!”他冷笑地扯开她的衣服。
“我叫你起来!”看她依旧缩在被子里不动,他索性抓住她的臂膀,让她坐起来面对自己。
“能不能让我躺下?坐着好难受”水湄按着胃,几乎快说不出话。
天哪!
无力地闭上眼,她只能祈求上天帮忙。
她只得蜷曲在床上,用力按着胃部才让疼痛略微舒缓。
或许是症状稍微纾解,或许是痛得太疲倦,她闭上眼后便模糊地睡去。
“胃、胃痛”
这个女人想装睡?
经过两个多月的漫长折磨,她吃不好也睡不好,虽然精神还未崩溃,身体却率先出现状况。
苦,有停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