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笠闻言,再也也按捺不住血ye中的冲动,大开大合地jian干起来,粗壮的棒身来回碾磨着那一点凸起,来来回回,紧盯着身下妙人儿每次被他触动的神情。
“啊啊啊!不要···不要弄那处···啊哈······”妙晚浑身痉挛,片刻之间被Cao的神志不清,她预想景笠浑身阳气,必然是一番美事,却没料到快感如此滔天,根本无法自己。
“阿晚···阿晚······”青年咬着她滚圆的nai子,挑逗着ru尖的血玛瑙,万千爱意凝在嘴角不敢倾诉,只得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亲昵缱绻地呢喃着她的名字。
不知又念了多少遍,他喉头微动,挺弄的动作慢了下来,带着祈求的口吻,在她耳边低声道:“阿晚···阿晚···唤我‘阿景’···唤我可好?”
妙晚回过神来,双目相对,她看着青年往日透彻清亮的双眼里弥漫着浓浓欲色,清晰地倒映着自己沉浸在春chao之中的妩媚模样,那情愫无需宣之于口。
一阵雷声轰隆而过,滂沱的雨似乎也盛在她双眸里,shi漉漉的,浅笑着抚摸他被汗浸shi的一头墨发,如同安抚一只护院忠犬,娇唇轻启:“阿景···啊···啊哈!”
男人只觉得自己如闻仙乐,娇yin婉转,心上人轻吐着他的ru名,瞬间如同得到了无伤荣耀和权势一般,他快速挺干起来,在销魂的白虎xue中进进出出,共同沉沦。
狭窄紧致的花径中花ye叽咕作响,水声不断,他捣弄越深声响越大,刻在骨血之中的欲望驱使他不留余力驰骋肆虐,可心中仍旧念着叫她舒适快活,只得硬生生忍下,青筋暴起,捅干的越来越深。
又抽插了半刻,妙晚再也受不住的一泻千里,娇声浪叫起来,在彻底的高chao之中颤抖不止,景笠亦是同时射出一泡浓Jing,全然灌进了小姐的花心,火热滚烫。
果然是阳气绕身,妙晚迷迷糊糊地想着,四肢百骸都沉浸在猛烈得陌生的爽意之中,叫她格外上瘾渴求更多,粗大的阳器仍旧埋在她的甬道里难舍难分。
这头景笠也是痛快极了,血ye里的热意似乎散去了一二,然而内心的贪欲丝毫未减。他不是没偷偷瞧见过小姐与他人亲密,可同他这般云雨···他瞥见妙晚失神的脸,只觉得心头醋得很,非得要个答案才行。
如此雨夜,心尖人儿在他怀里软若无骨,腰肢不盈一握,景笠垂眸,大手将她扶起,斜斜倚靠在榻上,孽根依旧深插在她的花xue之中,伸手抚上他的小脸,倾身一记深吻。
鲜嫩红唇被他吃的啧啧作响,贝齿被他来回舔弄,小舌也逃不过他的吮吸,妙晚被他堵着唔唔说不出话,本来胸口就饱胀得难耐,被他一压更是疼痛难忍。
二人一番耳鬓厮磨身下又惹起了火,妙晚只觉得体内阳根瞬间肿大,越撑越满,充实满足的滋味撩动着她,直挺挺地顶着花心,酸胀极了。
“阿晚可还想要?”景笠直立起半身,坚实的胸腹肌rou一览无余,被汗ye镀上一层柔和光华,犹豫片刻再度开口,“卑职···这般伺候···与···小侯爷相比如何?”
这般酸话可谓大不敬,一个奴才罢了,胆敢要和主子比!这般话换任何一人嘴里出来都要惹她生厌,然而她心知眼前人初尝情爱,不曾懂里头弯弯绕绕,才敢这般大胆地拈酸吃醋。
妙晚看着他一腔赤诚不由动容,不论旁的,他器大生猛确实让人欢喜,说几句好听的哄哄他也未尝不可。
景笠看她一言不发心中急躁,胯下挺动起来,低沉着嗓音再度追问:“小姐同我···可快活?比···侯爷如何?”
谦称都丢了,还敢和侯爷一较高下!妙晚被几下深顶弄得猫叫,娇羞含糊着道:“阿景···阿景脔得最妙啊···啊哈···日夜都要啊······”
得到了肯定的嘉奖,景笠大开大合起来,大手把两条玉腿折起,向上高举,侧脸贴上大腿内侧,呼出的热气直喷在最敏感最细腻的雪肌上,叫妙晚起了一大批鸡皮疙瘩。
外面雷雨不停,屋内热浪翻腾,这样的姿势也让阳根入的更深了,硕大深紫的gui头每次都顶上胞宫口的嫩rou,势必要把她的小xueCao坏Cao烂了才罢休,蜜ye流的越流越多,随着晚香玉芬芳一起迸溅。
他稍微低头就能看到二人相连之处的盛景,白里透粉的花xue被他的巨根撑得大张,花唇被撑到极致微微泛白,然而仍旧在孜孜不倦地吮吸着他紫黑的硬物不肯松嘴。
随着每一次进出翻出内壁的嫩rou和涌流的蜜ye白浆,被碾磨成细细碎沫又被他狠狠捅回去,抽插来回,只觉得水越来越多的,一片泥泞顺着Yin户向腿上流下去。
景笠看得眼热,下巴去蹭妙晚的大腿,冒出来些许青茬如同粗粝的短刺,在细腻如牛ru一般的肌肤上留下一串红痕,妙晚呼吸急促,本来几经情chao的身子就敏感得很,这下更是酸软无力。
胸口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前头两次还算可以忍受,可没想到越来越厉害,身下越是情动不堪,双ru越是胀痛难耐,妙晚咿咿呀呀地哼着,微皱着眉头急于纾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