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似乎也回到了宽敞平坦的大路上,熙熙攘攘,人声嘈杂起来。这条进京路许衡川走了好几回了,自然自知肚明,他俯视着娇美诱人的女儿,道:“前面要进城门了,妙儿可要乖点才有爷的奖励。”
妙晚似乎也意识到了,车外的交谈声马蹄声清晰入耳,如同就在耳边,而自己却···她下意识地要躲,可被许衡川按得死死的,只见他微微抽出些许欲擒故纵:“还是妙儿这就不要爹爹了?”
妙晚咬着嘴唇,丹田烧得火热,这下还没有得到阳Jing哪里能停!她呜呜咽咽,祈求的模样幼小可怜,摆着腰往父亲胯下送,许衡川轻笑:“那你可给爷乖乖受着。”
她垂下头,整张脸埋进了软垫里,窗外人声愈发清晰,妙晚越是紧张,身子越发敏感,火热滚烫的巨根埋在身体里,rou壁层层迭迭地裹上去,每一条青筋都刻出印子来。
“建南侯携女归京,辛苦各位大哥了!”行至城门,车外景笠的声音清晰入耳,原来这马车里竟然是闻名京城的侯爷小姐,四下人群更加窃窃私语,人声鼎沸。
妙晚更加担心害怕起来,敏感得浑身颤乱,许衡川又猛力顶撞两下,她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下身花ye如同失禁一般往外流,又被父亲的巨棒重重捣回来,花径完全被润透了,现在再大的物事怕是都能Cao干进去。
城门放行进去,好事的人群却没有散开,反而跟在边上想看热闹,喧闹声议论声全部落在了妙晚耳中,而时不时微风吹过,卷起帘子,更叫妙晚无比紧张,身子酸软得根本无法使力。
花径又紧又shi,许衡川心中不住暗骂,yIn性比花楼ji女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断抽干,如此销魂小xueyIn水源源不绝,得把这俏闺女Cao开了,这下半辈子都离不开他才行!
外面行人只知侯爷携女归来,哪里能想到里头是这样的荒yIn场景!侯爷把粗长紫黑的阳根大喇喇地往嫡女xue里捅,每次深得把整根都没了进去,两个囊袋打得啪啪作响,如多年夫妇翻云覆雨,无比恩爱。看后续章节就到:yuzh aiwuhx yz
进了闹市城中,妙晚更是担惊受怕,整个人紧紧贴着软垫,脸埋在里面不敢抬头,这下tun部反而翘得更高了,许衡川脔干起来也更加顺畅。
他双眼紧锁着身下女儿,一头青丝散开,两条藕臂垂在身侧,葱白指尖狠狠抓着车里的软毯,似乎在强忍着不叫出声。光洁白皙的美背,不盈一握的柳腰,还有被压得滚圆四溢的两团rurou,香艳瑰丽,他自是清楚那手感究竟有多好,把玩起来有多过瘾。
整个车厢被激烈的动作带得摇摇晃晃吱嘎作响,许衡川恍若未闻,全身心都集中在那紧致shi滑的销魂xue里,咕叽水声啪啪声不绝于耳,更加浴血喷张。
妙晚身子敏感得粉嫩泛红,无论父亲如何用力Cao干揉弄着她,都使力把嘤咛呜咽压在嗓子里,乖巧得不像话,仿佛天生就是专门给男人脔干的sao浪玩意儿。
马车又过了好几条街,许衡川忽的发了狠,用力抽干女儿的花xue,把妙晚顶的如无根浮萍一样上上下下,根本没有支撑,终于一泡浓Jing射进了胞宫,她也彻彻底底被送上了情chao巅峰。
他大手摸着两人身下,软毯上一大片shi意,汗ye、yIn水、Jing水全混在一块,妙晚终于敢回头看他,满脸都是餍足的媚意,娇嗔着:“爹爹···妙儿最爱爹爹这般了······”
“知道听话就好。”许衡川半软的巨根还埋在里面不着急退出,又拿上了那半个虎符,“还有一会儿就到了,等下你不用下去,这几天在爷的院子里好好休息,不用应付旁人。”
妙晚咬着红唇,贝齿莹白,眼神热切黏腻,似乎没明白爹爹的意思,许衡川看着心中一热,胯下又有了复苏的迹象,可眼下不是继续欢好的时机。
他垂下眼,“啵”地一声,rou棒脱开xue口,蜜ye里混着浓Jing流了出来,yIn香四溢,许衡川紧接一个用力半个虎符全部深入进去,相较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似乎刮蹭到了哪里,妙晚猫叫一声,抖着身子把整个虎符含得更深。
许衡川揽上衣袍坐立起来,俯视着浑身红痕仍陷在情chao之中的女儿,他伸手又摸上女儿胸前一对硕ru,把玩着道:“爷今个灌满了妙儿,你且好好含着,爷忙完了就来找你。”
妙晚娇软着应声,马车也渐渐停了下来,她意识了什么,连忙往里头缩进去,许衡川轻笑着大手抚摸两下,便撩开车帘只身而出。
主母罗氏携着府里众人已经在侯府门口等候多时了,许观澜心里更是等得焦急,望眼欲穿,看着只有父亲从车里下来,眼里的关切差点要溢了出来。
罗氏先上前:“妾身罗氏见过侯爷,恭迎侯爷回府。”
许衡川喉间嗯了一声,一个眼神也没给,几个月未见连这般表面功夫都不愿做,简直是把主母的脸面往脚板底下踩。
府里三个庶子两房姨娘和一众下人面前,这样下她的面子,罗氏咬着牙握紧了拳,自家儿子先出了声:“父亲大人舟车劳顿,可要先休息安顿?”
许衡川看了眼自家世子,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