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晚分辨出来,看着阿娘起身先道:“应该就是跟在你身边那小子了,刚才派了个婢子把他引开,方便咱母女俩说话,看来是反应过来心急了,还真是个实诚的,你可好好把握机会。”
何芝岚走在前面,拉开了主厅的大门,妙晚跟在后头,一眼就瞧见了院里的青年。景笠一臂格挡在前,另一只手已经握在剑鞘上,神情肃穆,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心焦急,随时准备发起进攻。
见小姐平安无恙地出来,他浑身气息瞬间收敛,眸中情愫好像从未出现,又恢复了平日生人勿近的冷漠模样。瞧着他的变化,母女俩对视会心一笑,随即妙晚先一步离开,景笠紧随其后。
等到出了院子,景笠才出声问道:“小姐同知府夫人说了什么?”
妙晚驻足瞧了他一眼,一步一摇地朝花园走去,悠悠说道:“没说什么,都是些家长里短,倒是吃了好些茶点,多走几步消消食。”
景笠垂眸跟在后面:“若只是家常话,许夫人又何必屏退众人和小姐单独说?”
瞧着他忠心耿耿毫无私心的样子,妙晚内心平生出隐秘的欲望,故作姿态道:“那···当然也是有些私话···侯爷他······”
景笠捕捉到了少女的嗓音,试探道:“侯爷向来是疼爱小姐的,视如己出若获至宝,其中想必没有龃龉误会吧?”
妙晚抿嘴没有接话,独自往前走着,看上去神情低落,景笠皱眉,跟在后面琢磨着如何开口,二人走到庭院深处的池塘边,他正想提醒妙晚,忽的看见她踩上一块长满青苔的池边石头上,身子一歪就要跌下去。
“小姐小心!”景笠猛地上前抓住她的藕臂,下意识把人往怀里带。而妙晚本来就摇摇晃晃,衣服也是松松垮垮,这下被用力一扯瞬间全散开来,整个人往青年身上贴过去。
瞬间浓郁的晚香玉扑鼻,温香软玉入怀,叫他个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不知所措,妙晚整个身子半挂在他怀里,外袍被扯开,小肚兜也掉了,两团花白雪ru全露了出来,浑圆酥软,两点ru尖红润诱人,如同剔透的红石榴。
景笠猛地气血上涌,欲望更加难忍,前面几天小姐还求着帮忙换药揉胸,这几天和无事发生一样,眼神都不给他一个,心里挠得痒痒的郁闷至极。
明明是主子的女儿,主子的女人,可他······已经见过花xue美景,抚摸一对椒ru,梦里都是这女子的身影,现在整个人落在了他的怀里,顿时觉得饿极了,顾不得道义lun常,叫他狠狠蹂躏占有。
景笠一双长臂如铁铸一般,紧紧箍着小姐的细腰,两团大nai子压在自己的胸膛上,阳光下更是莹莹发光,绵软柔嫩,rurou都压得溢开来,小姐还生怕又再次滑到,手臂绕上了他的脖颈,仿佛要把两团ru儿送到他嘴边。
“哎呀!景大人!”妙晚慌乱出声,紧紧贴着他,看着景笠呼吸失了节奏,身体僵硬,她脸上chao红,羞赧地低下头不去看他,摇晃着身子软绵绵地推他,“我···我脚软了······”
光裸玉白的两团雪ru来回蹭弄着男人宽厚的胸膛,透过自己的衣衫靠着坚实有力的胸肌,景笠只觉得全身都从胸口被点燃了,他嗓子沙哑:“小姐······”
妙晚的脑袋埋在他胸前,呜咽道:“都怪你,都怪你欺负我···侯爷要把我随随便便嫁人了,你也冲我凶······”
景笠用尽全力稳住自己的嗓音:“卑··卑职不敢。”
“你哪里不敢!”妙晚抬眼,咬唇看着他,星眸含泪,楚楚可怜,“你早知道侯爷要把我嫁给那劳什子的二公子,王府里没一个好相与的,还一声不吭看着我往火坑里跳······”
景笠看她泪眼朦胧,泪珠点点,唇红齿白,一张一合地控诉着,胯下更是热得发疼,强忍着道:“小姐,您知道侯爷他······”
“你个呆子!就知道一口一个侯爷,你现在的主子可是妙儿我!”妙晚攀在他身上,又凑上去揪他的耳朵,香肩直接送到了男人唇边,身子白嫩娇软,“一看你就是···等我嫁出去就把我忘了······”
“小姐,卑,卑职哪里会忘了你······”景笠被眼前的美景香气迷住了眼,结结巴巴地解释,“不管小姐在哪里···卑职都跟着你护着你的。”
“你就···你就尽说些漂亮话哄我罢了,平时就知道气我给我冷脸色!”妙晚哭得梨花带雨,说着说着似乎更难过了,猛烈挣扎起来,“我,我要去和爹爹说,不要你了,换个知冷知热的跟我身边······”
话语入耳不知是哪个词触到了他,景笠眼底忽地浮现凌人厉色,那点挣扎还不如猫抓,他手上一个用力把人捧起,放任欲望,又重重地压了上去,堵住了少女喋喋不休的小嘴。
唇齿相依,青年干净朝气的气息一股脑涌入,动作急切又青涩,却无限真挚和热烈,急于向她证明自己的一片真心,叫人彻底沉沦。
少女的滋味甘甜如蜜,景笠一发不可收拾,身下早已肿胀坚硬,抵在妙晚腿间,一片滚烫。他舔舐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