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郎有情妾有意,我也不担心了, 至于你说的这个问题,我只能告诉你,庸人自扰。”
“为什么这么笃定?”路心疑惑。
路醒于是立即把赵奕然卖了:“因为人家父母早就知道你了,你刚红那会儿, 赵奕然天天举着那个视频在家族群里早晚各发一次,彩虹屁都吹了好几轮了,你猜人父母知不知道你们的关系?
既然现在赵奕然还能这么追着你,那这就说明你担心的问题根本不成立,人要是真心反对的话,就不会放任自己儿子天天追着一个他们不喜欢的未来儿媳妇了。”
第二天一早,赵奕然准时来了路醒家扣响门铃,路醒开了门,听见赵奕然提着手里的东西自顾自地说:“算了,你的手艺我可不敢相信,刚从酒店特地打包的香菇瘦rou粥,趁热吃吧。”
路心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赵奕然一愣,又折回去,洗漱了一番重新出来,路醒已经把白粥分好了,她走过去,赵奕然递给她一个勺子,路心随口说:“谢啦,奕然。”
赵奕然一愣,而后轻轻一笑,小声说:“不用谢,心心。”
“你叫我什么?!”路心一记眼刀劈过去。
武器都是现成的——那个铁汤勺。
因为第二天是周末,路醒没上班,三个人窝在家里待了一天,没事干,点了部电影来看,又玩了会儿纸牌,到了傍晚的时候,赵奕然突然接到一通电话,挂断后,他对路心说:“我该回去了,我nainai摔了一跤人现在在医院,我马上就去。”
路心起身说:“你不是没开车来吗?走吧,我和你一起回去,开我的车。”
下了楼,上了车,路醒跟出来和她们道别,想起什么,问:“对了,奕然,宋宁....后来被怎么处置了?”
赵奕然道:“我也是听我妈八卦的时候说过,他好像在学校里还有点关系,正好碰上大四快毕业,好像是被延迟毕业一年,加上各种悔过书,声明等等。这件事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学校里已经没人再讨论过这件事了,不过嘛....”
他凑到路醒耳边,说:“不过嘛,互联网是有记忆的,我们学校那些深藏不漏的零号也有,听说现在顾教授的课总是混进些如花似玉的小弟弟,下课后什么玫瑰啦,情书啦,顾教授可是收到手软,拒绝都拒不掉。”
什么?!还有这种事?!真是岂有此理!
路醒火速钻进车,把车门关的嘭的一声,路心听的心都颤了一下,责备道:“你对我的小宝贝能不能温柔一点?!”
路醒双眼冒着火气,说:“走!马上回s市!”
赵奕然和路心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凌晨十二点二十分,他到达了顾垣之公寓门前,输了密码进了门。就着一片漆黑的环境,他点开了手机微弱的光,摸索着进了顾垣之的卧室。
万幸,门没关,借着窗外月色能隐约看见床上人的身形轮廓。
路醒心一下就软成了一片,蹑手蹑脚来到床边,跪坐在地毯上,看着顾垣之熟睡的脸庞。
怎么会仅仅是看着这个人,就心动的一塌糊涂呢?
路醒叹息,伸出手轻轻描摹着顾垣之棱角分明光洁的脸。
正打算俯下身偷个香,这脸还没凑近呢,床上的顾垣之突然睁开眼,伸手钳住他的手腕,给路醒吓的惊呼一声:“垣之..”
而后明显感觉放在手腕上的力道松了些,顾垣之很慢地眨了眨眼,像是在确认这个半夜闯进自己卧室准备对自己行不轨之事的人,真的是路醒。
路醒嘿嘿笑两声,凑上去,趁着顾垣之意识还没那么清醒的时候,亲了亲他的脸,又亲了亲他略微冰凉的双唇:
“对不起,吵醒你了。”
顾垣之说:“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路醒笑着凑上去,又和他腻腻歪歪了一阵,拨开顾垣之额前的碎发,从额头开始啄到下巴,细密的亲吻落在顾垣之脸上,路醒真是怎么亲都不够。
当然,路醒不累,有人会累,任由路醒把自己脸上轻薄了个遍,顾教授终于伸手把人一推,很认真地说:
“我觉得可以了。”
路醒又在他唇上响亮的啾了一声,摆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
“抱歉抱歉,又失态了。”
谈话进入正轨:
“法制宣传活动如何?累吗?”
“还好。”
“那上课呢?累吗?”
路醒咳了咳,正式进入正题:“那收别人的玫瑰呀,情书这种,累吗?”
顾垣之又说:“还好”
路醒醋坛子翻了,酸的自己都受不了,板正了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床上平躺着的人:“顾教授,容我提醒,您现在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要是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拒收!知道了吗?”
“收下了你会伤心吗?”许是大半夜刚睡醒的缘故,顾垣之说话慢慢的,有些沙哑,在这夜里显得格外勾人。
路醒吞了吞口水:“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