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变强。
这个念头第一次出现在成为继承者的那天,第二次出现在被商家那老人羞辱的那一天,第三次就是在这一次,也许是这个念想就像是一根导火索,或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才算贴切。
那些年受到一切羞辱和委屈竟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引生,一切来的突然,可这份愿望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迫切。
凝上薄霜的心仿佛被这渐渐升温的热血所融化。
既然有了变强的基础,何不设法安身立命,即便回不了那个心心念念的故乡,也不至于被那些个闲人叨扰,乱了心迹。
“这,是这个吗?”商子执一声惊呼招来了所有人的目光,脚步也这不由的纷纷凑了上去,商子佩心神也被此给招了回来。
商子执双膝跪地,小心翼翼的拨撩开露出一角石块周围的泥土,直至一块完整的石块上露出古怪的符文和图像后这才罢手。
“上面的符文好像是写着……”眯着眼睛认真盯着许久,最后不好意思的说道:“这符文年岁太久,被磨合的差不多了,我还真看不清什么了。”
白可欣呛声道:“我看你是不会吧!”
商子执不服气的反身瞪了白可欣一眼,不爽的说道:“你会你来。”
白可欣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望着蹲身仰视自己的商子执,满脸写着不屑,道:“我要是会,那还要你何用?”
“……”
“别闹。”白虞妃嗔怪似的拍打了一下白可欣的后脑勺,然后指挥道:“你们把这石块移开。”
而此时作为男生的凌云和商子执在这苦差事面前自然是当仁不让了,商子执怨念不以的撸起袖子,和凌云一起用力将石块一点一点的搬来,露出了一片漆黑的洞口,最多可让一个成年青壮年男子装下,可是这却是说不上大小。
“……”
突的,一阵污秽的恶臭便扑面而来,商子佩下意识的就用袖子捂住了口鼻,双眼迷迷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商子执和欧阳清秀已然承受不住扶着树木做呕吐状,而娇生惯养的白可欣此时已然炸毛,连一向冰块脸的凌云都受不住的皱了皱眉毛。
此时怕是只有白虞妃依旧一副若有所思丝毫不受其的影响的状态吧。
“准备好工具我们下去。”虽然所有人都是一副不情愿的模样,但是白虞妃的口气之强硬,虽然面上依旧是暖暖的笑容“这是唯一一条路,不愿下来的便原路回去,我不会强求。”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这迷雾重重,想想都晓得进来容易出去难。
白可欣任性的蹙眉说道:“我……我才不下去……”
“那便留下。”
白可欣无言以对,望着自家姐姐虽然面上随和可眼中的冷意却看的实在,这句话也说的决绝,闹变扭的白可欣撅着嘴便走到远远的一块石头上坐下。
“给。”商子佩将自己准备的口罩分发给了众人,顺便还倒了点风Jing油,本只是备着不时之需用的,此时倒是派上了用场。
白虞妃虽目光似在随意的扫过,可是一直离不开一个点,那便是不远处双腿交叠坐在石头上,一只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狠狠的抜着周遭青草的白可欣,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商子佩用口罩在白虞妃的眼前晃了许久这才将白虞妃的心思引回来,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绑安全绳的欧阳清秀,想来还需要一点时间,便在白虞妃接过口罩的档口,冲着白可欣扬了扬下巴说道:“打算把她留这?”
“不然呢?”明显没料到商子佩会问出这个问题,白虞妃微微诧异后便也有些无奈,可望了眼白可欣后又将目光投向了商子佩,便饶有兴味的笑道:“挺多人都不太喜欢我这妹妹的,你倒是不一样……”
“她只是任性点”
率真,虽然有时候并不是那么的可爱,但是比起那些阳奉Yin违,明里暗里对人捅刀子的人来说,白可欣确实是比那群人可爱的多。
虞妃道:“就因为她的任性,有时候不知道会坏了多少的事,我和她之间只有一个继承人承担起整个家族,到了那时,她的任性不知会给家族带来多少的祸端,我的家族责任感让我不能在纵容她。”
“家族责任感……”商子佩本还想在问些什么,可商子执的声音突然响起。
“好了,绳子绑好了。”
点了点头,商子佩和白虞妃便走上前去,作为队长的商子佩自然是要做一个表率,就在她将手绕着绳索转了几圈后便顺着便下去,到白虞妃了,一旁先是东张西望然后一直低着头沉思的凌云却开口了。
“这附近有盗洞,泥土松动,应该是这两天留下来了,这下面应该是一座古墓,既然是古墓自然是有陷阱的,小心些。”凌云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明明是关心的话到了他嘴里倒是没了一点儿的味道,倒像是个念旁白的。
白虞妃冲着凌云一笑,感谢似的眨了眨眼睛,在白虞妃的声音不在地平面的时候,凌云的神色中有着慌张一闪而过。
而脚结结实实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