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后,林振坤都在感慨人体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强,他一度以为自己会被孟卿棠Cao死在床上,不管屁眼怎么开裂怎么红肿,他都能艹的下去,以前他住在贫民窟,总是听到不怕死的混混叫嚣什么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孟卿棠的鸡巴每次都是rou色的进,红色的出。
而自己就犹如被凌迟一样,日日重复着撑裂又愈合的极端痛苦,从第二天开始发烧,烧到他迷迷糊糊不省人事,偶尔清醒时不是在被清理身体就是被翻来覆去的Cao弄,他以为他肯定会这样死去,但好像奇迹一样,他退烧了,身体也开始逐渐好转,甚至屁眼竟然已经适应了孟卿棠的尺寸,再孟卿棠捅进来时,也不会再被撑裂流血。
“让我休息一天。”林振坤歪在床上,Jing神萎靡,整个人透出一种不健康的惨白,他气若游丝的喘息着,两条腿根本就合不上,Jingye顺着屁股流到软榻上,一开始他甚至期待自己就这样死了算了,但后来他发现自己已经适应了这样高强度的性爱,要死死不成,要活活不下去,这让他实在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孟卿棠。
可能是因为成年了,孟卿棠近期特别忙,每天都一早出门,天黑才回来,而回来后,总是二话不说就把他按在床上先艹个过瘾,林振坤今天好容易趁着孟卿棠还没走,低声讨饶:“就休息一天”
孟卿棠系扣子的手顿了下,转身走回床边,看着他赤裸的红紫斑驳的身体,最后视线盯着他不停抖动的大腿内侧肌rou:“屁眼给我收紧了,别把老子的Jingye流出来。”
林振坤闻言只能深吸一口气使劲儿绞紧屁眼,但因为含了孟卿棠鸡巴一整晚,括约肌被撑出了一个小手指般的孔洞,怎么也闭合不上。
孟卿棠附身,一手攥着他的一条脚踝迫使他把腿分的更开,一手从床头拿出一块暖玉,然后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肠道里。
“唔唔——”林振坤倒抽一口冷气,不知是疼还是爽的又被激起一层冷汗。
“以后缩不紧屁眼,就主动拿东西堵上。”说罢,孟卿棠随手抓起枕巾擦了擦手,转身离去。
从孟卿棠成年那一天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林振坤终于从床上走了下来,他屁股里插着暖玉,暖玉裹着厚厚的一层药膏,在肠rou的温度下不断融化,汁水好像辣椒水一样灼烧着他的肠道,是一种令人崩溃的灼痛,他痛苦的夹着腿,实在忍不住一样想要伸手把屁股里的暖玉给取出来。
“别动,少爷说您屁眼合不拢,就要用药刺激一下,慢慢就合拢了。”一个女佣连忙走进来按住他的手,转而笑道:“少爷还真是疼人,以前后宅的男人,不知道多少因为太松了被赶出去的,听说啊,一个个都是大便失禁,出门就得裹个粪兜子,去哪儿都是一股子污秽味道,难得少爷疼你,用这么好的药,可不能随便取出来。”
林振坤不止一次听人用羡慕或嫉妒的语气对他说少爷有多疼他,他只想苦笑着问他们,这个福气他根本就不想要。
“是啊,我听说以前有的男宠后面松了,主人还没玩够,又懒得给他用药,就直接让他坐在电棍上用电流电他,啧啧。”另一个进来打扫卫生的女佣也摇头感慨道:“所以说咱们跟着少爷真是好福气,少爷又会疼人又仁善。”
林振坤顺着那个女佣的话想,后xue这么脆弱的地方如果用电棍捅进去电,脸色一下就白了,不由庆幸自己没有落在那种变态手里,后xue里的暖玉也好像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当晚夜深了以后,林振坤躺在床上,突然听到开门声,随后孟卿棠夹杂着一股凉意掀开了他的被窝。
林振坤突然闻到了一股烟味儿,烟味儿是他从小闻到大的味道,但自从进了孟家,就在不曾闻到过这个味道,此时从孟卿棠身上闻到,倒让他觉得不可思议起来,孟卿棠是世家少爷,家教森严,本身自律的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断不可能抽烟,在这个岛上,人人都把孟氏家族当图腾崇拜恭维,见孟卿棠时恨不能洗漱沐浴,也不会有人胆敢当着孟卿棠的面吞云吐雾,那么到底是谁,能在孟卿棠的身上留下烟味儿?
林振坤还没想明白,孟卿棠的手就掐上了他的tun瓣,两根冰凉的手指插入屁眼,摸刮了一会儿,夹出了那根暖玉。
“少爷”手指进去搅和这么一会儿,林振坤的脸颊就红热起来,他喘息着抓着孟卿棠的手腕:“休息一天吧求您了
孟卿棠的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如星子一般善良,他看着林振坤,林振坤不敢与他对视,偏过头去,抿了抿嘴,用大拇指在对方手腕上轻轻蹭了蹭:“拉磨的驴还有休息的时候呢”
不知道是动作还是话取悦了孟卿棠,孟卿棠突然轻笑一声,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直起腰伸开手臂,旁边跟进来的女佣连忙伺候着要帮他脱衣服。
“你是死人吗?就知道躺床上张开腿挨艹,怎么伺候爷都不知道?”孟卿棠对躺在床上的林振坤说道。
话音刚落,想要上手的女佣连忙把手收回去,悄悄退出了门。
林振坤知道这是孟卿棠要他伺候的意思,只得强忍着腰部的酸疼从床上跪坐起来给孟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