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坤说不出话来,闭着眼睛靠在他身上,浑身都因羞耻而颤抖,孟卿棠搓揉着他的gui头,又挤出一点水来,用沾着yIn水的手指试探性的在他的屁眼上揉按。
林振坤粗喘一声,浑身的肌rou僵硬起来,手下意识的抵在孟卿棠的胳膊上。
“别怕。”孟卿棠在他耳边轻声说:“他们都太粗鲁了,是不是弄破了?没事了,我不动你。”
孟卿棠果然没有再动林振坤,两人相安无事的睡在一张床上。
林振坤发现,这次过后,孟卿棠对他好了不少,并不像以前一样在众人面前羞辱他,对他说话也温柔哄着,看起来斯文和气,但却有着让人不可置疑的控制欲,比如不管嘴上说的多么天花乱坠,该让他喝尿的时候,一点不会心软,这让林振坤一刻不敢放松,他知道自己好像是孟卿棠突然来了兴致养起来的宠物。
孟卿棠从来都不是个好人,表面上道德文章,月华舒朗,暗地里一肚子男盗女娼,只要一回到孟家老宅,便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孟卿棠的身子,就好像地铁痴汉一般,一双冰冷滑腻的手在他的肌rou上抚摸,让他畏惧厌恶又不敢反抗。
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另林振坤备受煎熬,他学会了一件事,封闭自己,什么也不说,咬牙忍着上天的不公。
林振坤一日更比一日的沉默让孟卿棠越发无聊,他发现自己不论怎么做都无法让林振坤有更大的反应。
“想去上学吗?”一天晚上,孟卿棠靠在床头,盯着跪在床边用热毛巾给他擦手上Jingye的林振坤问道。
此时林振坤腿上的浊ye还在往下滴答,听到这话,他死海无波的眼睛终于起了一点涟漪,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孟卿棠,孟卿棠把手从热毛巾中抽出来,抵在他的唇上,轻笑一声:“sao货。”
林振坤只当这是孟卿棠又想出来的逗他玩的招数,重新垂下眼睛,只当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孟卿棠手指敲了敲他的嘴唇,林振坤微微张开嘴,把那根还带着自己Jingye味道的手指纳入口中。
“舔,舔的好,就让你去上学。”孟卿棠的笑容消失了,他冷冷的吩咐道。
林振坤对他这样冷清的声音有了条件反射,当对方这样说话的时候,便容不得他反抗,如果还犯倔,等待他的就是他所不能承受的更大的羞辱或者皮rou之苦。
林振坤动了动舌头,开始舔舐对方的手指。
“乖狗。”舔的差不多了,孟卿棠伸手拍了拍林振坤的肩膀,示意他上床。
林振坤从屋子角落里拿出一个水盆,接了水后当着孟卿棠的面蹲在水盆上开始洗屁股,待双腿间的浊ye都被洗掉了擦干净了,这才站起来从床尾爬到了孟卿棠的被窝里。
孟卿棠揉了揉他的脑袋,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明天让你去上学,下午给你找个老师,教你功夫。”
第二天一早,林振坤跪在孟卿棠床边喝净了他的晨尿后,一个管事的随扈便在门口等着他,他没想到孟卿棠真的会让他去上学。
车送他到学校门口,孟家老宅里也能看到蓝天白云,但此时他所看到的天空却好像和那栋棺材一样的宅院里看到的完全不同,已经麻木冷硬的心好似重新跳动起来,他捏紧拳头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失态,就好像脖颈上千斤重的锁链被卸了下去,连空气都透着自由的味道。
这不是他原先的学校,是孟家出钱建的中学,不像贫民窟一样穷困,也不像贵族学校那样豪华,这里推崇有教无类,只要能够考进来,便不分呢贵贱愚贤,教而育之,所以校风还算端正,从这里出来的学生都自聿孟氏子弟,生也为政商界培养出了许多优秀人才。
林振坤很聪明,虽然被家庭拖累自小就在贫民窟和三教九流周旋,但成绩却并不差,经过一天适应,发现成绩勉强能够跟上,不由心神放松了不少。
以前他是个很会和同龄人交往的男孩,甚至不管在哪里都会很快让孩子们臣服,变成他们的老大,可孟家的经历让他变得沉默寡言,Yin郁深沉,整整一天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同学们也因为他更加高大的外形和冷峻的气场而不敢自讨没趣。
晚上林振坤从学校出来,看到了孟家那辆黑色的汽车,他没有反抗,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随着进入孟氏老宅,那种窒息感和紧张情绪又压在了他的身上,他就像是有了应激反应的猫,莫名的恐惧和暴躁,下了车一步步走进孟卿棠的院子时,更让他恐惧的是,他的双腿间不由自主的sao动起来,屁眼一缩一缩的,鸡巴都开始有了反应。
这个身体反应让他及受打击,让他恐慌又愤怒,一想到孟卿棠,一想到孟卿棠对他的所作所为,他的反应却更加激烈了。
脑子一片混乱的踏进了院门,就见原先种满了中式花草Jing致雅韵的院子却突然摆上了几个木桩,一个身穿功夫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院中,视线坚毅带着一丝凶光,仿佛一头傲慢的凶兽,和孟卿棠身边长期跟着的几个保镖完全不同。
林振坤下意识觉得危险,他停下脚步,看向身边的管家。
“少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