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中的痛意没有袭来,在一阵阵木板零散着倒塌的轰隆声中,李玦反应极快的拖住迟夏后背,把他抱在了怀里。
无数扬起的细小灰尘随着消逝的余音归于沉寂,待到彻底消失,少年的呜咽声又重新变得明显。只见身形高大的男人稳站在房间中央,身上穿着的黑色衬衫从背后的肩膀到腰际位置晕开了大片暧昧的shi痕,导致单薄布料紧贴在他的身上,将性感紧致的肌rou包裹的一览无余。
半晌后,少年那毛茸茸被汗水打shi的脑袋探出男人肩膀,无力的搭在上面,两条雪白的长腿形成交叉姿势圈住男人的腰,又很快变得松散,晃晃悠悠的有滑落下去的迹象。
李玦的一只手沿着迟夏的后背抚到他的tun尖,掌心中的触感滑腻的就像nai油一样柔软,他眯着眼睛揉弄片刻,在捞起迟夏双腿的那刻,抱着迟夏重重的抵上了旁边的墙壁,同时,将扔在释放中的性器闷哼着送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呜!”,迟夏闭着眼睛发出一声极其凄惨可怜的急促呜咽,眼泪几乎是瞬间便shi了满脸。
鹅蛋大小的gui头将他狭小的宫腔填充的毫无缝隙,肚皮上被顶Cao的隆起的痕迹在蠕动着弹跳了片刻后停在了一个固定的深度,对着那处尽情的厮磨喷射,冰凉的Jingye越来越多的装满了迟夏的小腹,冲击的红肿宫逼甚至酸涩到了麻痹的程度,但迟夏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了一丝十分难忍的涨意,他浑身剧烈哆嗦着,大张着红唇望向前方,整个人都被男人堪称凶猛的内射折磨到了魂飞魄散的状态。
“夹好了,一滴也不许漏出来”,一句沙哑的叹息适时的落在耳边,李玦低下头去看少年浑浑噩噩的shi润双眼,继而把着他的腰,如同野兽给予怀中猎物的最后致命的一击一样,tun部发狠挺进,马眼中仅剩下的Jing水也色情的灌注进了迟夏体内。
房间内灯光昏黄昏暗,墙上映照出来的纠缠身影激烈摇晃,满屋子破碎不堪的喘息和欲望得到发泄的低吼粗喘,迟夏尖叫着抬起下颌,又因难以忍受快被插穿的痉挛感,张口死死咬住了男人的肩头。
可之前过于冗长的性爱消耗了他大量体力,如今这一口就像是毫无攻击力的nai猫,拼尽了全力,也只在男人坚硬的肌rou块上留下了很浅的痕迹。
撩人心弦的痒逼的李玦从喉咙里挤出嗯的呻yin,他一手掐住迟夏颤动的tunrou死死往胯上按,一手施力压住他后脑,还嫌不够似的想让迟夏咬的在重些,往日里淡漠清冷的声线早就被情欲熏染的又沙又哑,“嗯……迟夏,我射满你了”
这句话叫迟夏瞬间大脑一片空白,随即,他如同濒死的白鱼般弹动着往前挺腰,大量水ye喷出小鸡巴下方xue口,稀里哗啦的砸在了两人脚下的地板上。
多到数不清次数的高chao和chao吹刺激的迟夏眼里的光都看不见了,余下的全是模糊不清的水雾,当涨红的Yinjing再也挤不出丁点多余的ye体,迟夏动了动汗shi的眼皮,轻轻啊了一声,终于筋疲力竭的晕倒在了男人怀里。
这一切仿佛是一场梦。
梦里有自己小时候,有仍陪在自己身边的爷爷,那抚摸过自己脸庞的粗糙触感就和真的一样,再然后,梦里就发生了许多变化,他一个人长大,在海边捡到了被遗弃的阿福,一人一狗相依为命,接下来,他十八岁了……
所有的场景纷纷褪去,一张俊美到令人下意识屏住呼吸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男人静静的望着他,瞳孔里泛着妖冶的猩红色,他冲着迟夏启唇一笑,左右两边的尖利獠牙缓慢从嘴边探出。
“迟夏,你生来就注定是我的”
大床上被子下面的隆起不安分的蠕动半晌,然后很快的,一名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少年喘着粗气猛然坐起。
“阿福!”,迟夏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确认周围的环境,他心脏砰砰跳的厉害,没有听到熟悉的回应后,迅速掀开被子下床,打量着屋子里的设施。
很明显,这间屋子要比他之前住过的地方好上太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迟夏下意识扭头看向那张大床,眼里流露出了不自然的羞涩。
所以,是李玦把他带回来的,那李玦去了哪里?
迟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此时并未感到太过饥饿的原因,他穿好拖鞋慌慌张张的要去开门,门一打开,只见重新出现的李玦正站在那里,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熟悉的黑衬衫。
迟夏的视线与李玦的领口平齐,除了男人线条流畅的下颌,和性感凸起的喉结外,迟夏隐约看到男人衬衫最顶端被解开的那刻扣子,是不同于之前那件的暗红色,而且这次离得近了,连印在上面的“LJ”两个字母都无比的清晰。
正恍惚着,迟夏突然感到下半身骤然失重,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脚已经被抱离了地面,悬空着挂在男人的臂弯里。
李玦抱着迟夏重新躺回那张大床,从背后拥紧迟夏的腰,闭上眼睛前,还对迟夏说了一句,“在睡会儿”
虽然窗帘是遮挡的状态,可迟夏还是从下面的缝隙中瞧见了一丝微弱的光亮,“我,我不困……你先放开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