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白总,耽误您这么长时间,但我也要仔细清点不是,现在确认完毕,之前退款也都到账……”
白周正陷入沉思,被打断后,眉间逸出不悦,转过身,“所以覃小姐开始下逐客令了?”
覃颜,“……”
白周,“你别忘了,这栋别墅说到底是我小妹的财产。”
覃颜,“白总也别忘了,我付出了rou体,白楚得到了足够多的快乐,按业内交易规则,房子现在是,我的财产。”
白周,“脸不红,心不跳,覃小姐你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冷笑一声,“你父母可以说很会起名字,把你所有的优点和资本都放在了你的名字里,覃小姐,除了颜,你还有什么?除了性,你还能给白楚什么?”
覃颜,“那我要问白总——除了钱你还有什么?”
白周,“我还有白楚,我还有白弈,我还有很多,没必要一一枚举给你知道,因为你没资格。”
覃颜,“白楚是,你的?你就,这么确定?”
白周,“白楚一直在按我的意思走,结婚,怀孕,我说要接她去海城,她也很快同意了,以及你所不知道的很多事。白楚从未为你停留过,她和你一直停留在皮肤表层,你始终不曾进入她心中。她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覃颜努力不让水气在眸中集结,但终究还是无言以对,“……”
白周坐进车内,“到此结束吧覃小姐,无论对你还是对白楚,都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
白周的车变成了小黑点。
覃颜依旧站在原地,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但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张慧芳站在花园里喊,“颜颜,来吃梨!又脆又甜,汁还多。”
覃颜,“……这就去。”
周末过后,覃颜恢复了加班,晚上就住在湘湖水岸。
湘湖水岸步行去白帝大厦,穿小巷抄近道,仅十来分钟路程,设计的又好,人住在里面,像住在插画里一般,郦华亭新官上任,三把火都还没点呢,每分每秒神经都绷的紧紧的,早把4号线忘在脑后,总之就是赖在湘湖水岸住定。
而且振振有词地道,“我现在是大总裁了,年薪1500万,总不能让我住工作室吧,那多low”,霸住主卧。
覃颜没话,住工作室,睡折叠床,画甲方要的效果图,啃结构工程课程,写职称论文。
郦华亭压力太大,有时候失眠,半夜敷着面膜跑到客厅倒立,就见覃颜房间的灯一直亮,凌晨四五点都不熄,第一次以为是忘了关灯,后来撞见的次数多了,拿钥匙开门突击检查,看到覃颜还在伏案工作,才知道这货连日废寝忘食。
“幸亏有我这个室友,不然你特么猝死了都没人知道”,凌晨三点,郦华亭逮到覃颜上教育课,“白楚走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特么还有两个亿啊,我一个堂堂副总裁,工资加奖金满打满算一年也就2000万,我不吃不喝工作十年到四十多岁才能存到这笔钱,你特么年纪轻轻轻轻松松就到手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面对郦华亭爆竹一般噼里啪啦,覃颜一副淡淡的表情,“亭姐你不也到现在没睡吗。”
郦华亭,“我只不过偶尔失个眠,你特么夜夜不眠,你以为自己是金钢不坏之躯?”
覃颜,“我想和过去紧紧拥抱一次,然后彻底告别。”
郦华亭以为覃颜要和白楚告别,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但嘴上依然不依不饶,“你这拥抱一次要抱多久?生命只有一次啊亲。”
覃颜微微笑了笑,“亭姐,我会活下去的,不用为我担心。”
郦华亭眉毛一掀,“别忘了,我老了你要给我推轮椅!”,丢下这么一句便回主卧去了。
次日,郦华亭走到白坤办公室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鼓起勇气抬手敲门,“董事长?”
白坤正坐在皮椅上闭目养神,听到郦华亭的声音,睁开眼睛,“郦副总请进”,说着提起Jing神,坐直身体。
“郦副总请坐。”
“谢谢董事长。”
郦华亭在白坤面前的皮质沙发上坐下来,握紧了手中的文件。
白坤将这一细节收入眼底,“郦副总找我有什么事?也没提前预约。”
郦华亭,“还是关于将白帝物业服务从白帝分拆上市的事。”
白坤,“我的态度还是一样——不同意。短期来看,分拆上市将摊薄白帝母公司来自于白帝物业服务的利润,长期来看,存在太多不确定风险。”
而且他也活不到那时候。身后事很多都没有确定,他现在Jing力有限,顾不上那么多,他现在只求安稳,冒不起任何风险。
“现在物业管理行业已经逐渐形成板块,将成一片蓝海已成业内共识,估值在未来十年都有上升空间,白帝物业服务分拆上市后获得高估值,白帝母公司将募得更多资金……”
郦华亭耐心地将分拆上市对白帝业绩、融资、管理、市场估值等多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