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轻舔红唇:“嗯?”
陆清欢的嗓音暗哑又磁性,她的嘴唇故意擦着云瑶的耳廓滑过,沙哑的嗓音通过娇嫩的皮肤宛若电流般酥麻麻的传至云瑶的心底。
云瑶被她亲吻得浑身发软,只能依靠着陆清欢才能站稳,她连思考的弧度都比往日要慢半拍。云瑶松开因为过度用力揪住陆清欢衣裙而微疼的十指,找回了一点理智,她迷离的眼在陆清欢看来却有些邀约的意味在:“适可而止。”
陆清欢注视她,指尖缓缓游走到她胸前的衣襟处,云瑶手指发软无力的搭在陆清欢的手腕上,呼吸声稍微急促,她按住陆清欢的手,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的把陆清欢的手指握在掌心中不让她更进一步。
“好,都听你的。”陆清欢笑着,面若桃花明丽美艳,她与平常无异,好像丝毫没有因为这个吻而动摇,衣衫整整齐齐的,如玉般的脸庞干净清透,衣冠楚楚的像极了正人君子。云瑶轻咬着牙,脸蛋烫烫的恨不得撕碎陆清欢这副斯文的模样。
“你回去吧,呆久了二师兄他们会发现的。”云瑶不知道二师兄是否有所感知,若是陆清欢被人发现,她好不容易在爹那儿建立的一点信任又会被消磨殆尽。陆清欢有很多话想说,云瑶怕她赖着不走,主动仰头如啄木鸟般轻吻了她一下,温声细语地将心不甘情不愿的陆教主哄走了。
陆清欢前脚刚走云震川后脚就来了,云瑶整理好仪容衣衫快步迎上去:“爹,您来了。”
她说话时的声音沙哑沙哑的,云震川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他负手而立背脊挺得笔直:“嗯,怎么还没休息。”
“女儿睡不着。”云瑶低眉顺眼的垂着头,眼睑微垂乖巧得不行。云瑶盯了会儿自己的脚尖,待脸上的温度退去恢复白皙之后,她抬起头来:“不知道爹现在来找女儿有何吩咐?”
云震川分了个眼神给她:“你数日前曾在陆清欢那小住,说说。”
云瑶松怔地放空了一瞬,她缓缓地开口:“陆清欢性格虽Yin晴不定,但女儿住在魂心殿时陆清欢并不如传言所说的那般,几日来她都对女儿客客气气以礼相待。”
话音落下后,许久没有人说话。云瑶抬眸,云震川出神地眺望着夜色之下连绵起伏的山脉,良久,他疲惫的声音传来:“数千年前,师祖辛勤修炼终于修得大乘之境,凭借玄天剑开宗立派,并立下了宗门规矩将玄天宗扶植成天下第一门派。瑶瑶,你虽是为了天下着想,但玄天宗容不下你。”
“爹这话是什么意思。”云瑶清亮的眼一瞬不瞬望着他的眼睛,她失魂落魄地握紧了自己的手指:“爹是要将我驱逐出玄天宗吗?爹你不认我这个女儿了吗?”
“爹自然舍不得。”云震川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小瓷瓶是土灰色的,上面没有任何图案,看起来朴实无华。云瑶眼中划过疑惑,云震川将小瓷瓶放到她的掌心:“洞房花烛夜时,你将这里面的药粉放入陆清欢的酒中,若你立了大功,长老们便再也没有借口将你逐出师门。”
“你好好考虑考虑吧。”云震川拂袖离开,云瑶掌心一点一点收拢,将小瓷瓶紧紧地握在掌心中。
大婚当日。
云瑶天未亮便被人叫醒了,素来清冷的云清院难得热闹起来,婢女们手捧嫁衣与珠宝首饰鱼贯而入,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小院门口。云瑶一身白色亵衣坐在床上,陆清欢送来的婢女跪在地上,声音恭敬:“夫人,奴婢小月是听从教主命令专程来替夫人梳妆打扮的。”
“夫人请更衣吧。”小月抬起头来,模样清秀柔和,眉眼之间与陆清欢有几分相似,她纯黑纯漂亮的眼平静如水,修为深不可测。
云瑶点头,脚尖落地站直身子任由小月打扮自己。第一次嫁人心中尤为紧张,尽管她清楚这不过是逢场作戏,或许还没行夫妻对拜之礼就会被人搅和了婚礼。大概是因为多日来的相处云瑶对陆清欢有了几分情真意切,此时竟然还狼狈的紧张得呼吸困难,连咽口水都格外费力气。
小月替她更换好艳丽的嫁衣后,扶着她在铜镜前坐下,小月轻笑着安抚云瑶:“夫人不用紧张,你当作与平常一样就好了。虽然世人都说我们教主心狠手辣,但教主在小月心中却是天底下最温柔正义的人。”
她的话里带着几分爱慕,云瑶突然有点不悦起来,她抿着红唇:“你与她是如何认识的?”
“教主是小月的救命恩人,是将小月从火坑里救出来的神明,为了教主,小月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她替云瑶梳妆的手未停下,话中没有悲凉和迟疑,只有让人动容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