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知道相公做事,必然有你的道理,我都明白的,也会理解你的苦衷。”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祁钟钰越发喜爱眼前这个温柔体贴的小姑娘了,听陆冬芙问道:“那相公的好友现在如何了?应该已经无甚大碍了吧,毕竟有医术高明的相公在场,再重的伤势应该都救的回来。”
祁钟钰被她一番吹捧,逗的哭笑不得,她无奈的说:“我又不是神仙,只不过他身上的伤,我恰好带着伤药,能够治愈罢了。他现在已经昏睡过去,接下来只要好好将养段时日,就能康复起来,如常人一样下地行走了。”
陆冬芙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没事就好。”
祁钟钰道:“他人虽然没事了,但是还有很多麻烦的事要处理,所以我打算送你回家后,就回去县城帮他解决身上的困境,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在家中,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搬家的事暂且搁置,你先住在现在的院子里,等我回来之后再说。”
陆冬芙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很长一段时间……也不知具体是多久,她已经习惯和祁钟钰待在一起,一想到要跟对方分开,她心里就跟针扎似的难受。
祁钟钰一无所觉,还在叮嘱她道:“至于二叔那里,若是问起我的行踪,你就说我出远门去了,以往我每隔一段时日,就会出去一趟,二叔也清楚此事,他不会多问,我也不想让他担心。”
“若是你遇到什么难题,就直接去隔壁请教二叔二婶,他们一定会帮你……”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连一丁点的小事都不放过,陆冬芙从来不知道,相公是如此健谈之人。
想到这都是因为她,相公在担心她,她就心里一甜,连原本的离愁别绪都淡了几分。
她也舍不得打断相公的絮叨,她们一边往家里走,陆冬芙一边听祁钟钰絮叨,等终于到了家之中,祁钟钰又去厨房噼了一大堆的柴火,足够陆冬芙用一个月的了。
不仅如此,她还将能想到的,不太好干的活,全部包揽了。
陆冬芙看她忙上忙下,刚上前想要阻止,可对方眨眼间就到了别处。
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红了眼眶,等祁钟钰终于干完了所有事,二人站在一起,依依不舍。
良久,祁钟钰抿了抿嘴,说:“那我走了。”
她这么说着,脚下却并未行动,陆冬芙终于落了泪,哽咽说:“相公,我在家等你回来,你千万要小心。”
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祁钟钰缓慢的点点头,走上前擦去她的泪水,道:“我保证,我会尽快解决此事,回家来跟你团聚。到时候我们就搬去山上,我再带你去山顶上看日出,好不好?”
陆冬芙点点头,眼泪却止不住。
祁钟钰低头吻上她的眼睛,冰凉的嘴唇,触碰到滚烫的眼皮,效果却很是显着,陆冬芙终于不再哭了。
祁钟钰在她嘴唇上落下一个吻,说:“等我回来。”
陆冬芙应了一声,目送对方干脆利落的转身,几息时间就走到了院门口,身形顿了顿,然后打开了院门走了出去。
陆冬芙失魂落魄的走到卧房坐下,屋内似乎还弥漫着淡淡的冷香,是祁钟钰身上熟悉的味道。
她不由的将祁钟钰的枕头抱在怀里,那股冷香味更浓了,她深深的嗅了一口,心说:相公,你一定要尽快回来,还要平安无事的回来。
祁钟钰怕自己一旦迟疑
,就不想去县城了,所以关上院门后,运轻功来到县城外的树林里,又从中走了出来,进了城门。
她回到了那间无人的院落,发现谭浩然依旧躺在床上,睡的深沉。
她想了想,去了一趟药铺,买了些补血养气的药材回去。
她身上的银子不多,架不住谭浩然是个大款,虽然受了重伤,但是荷包还在,所以里面有价值万两的银票,和十几两碎银,足够她挥霍了。
反正她花钱也是为了谭浩然,对方也不会介意自己不稳自取花了他的钱。
她回到院子里后,去厨房生火煎药,这一副药,就值几十两银子。
她一共买了十副,药铺见这是一笔大生意,高兴地给她算折扣价,结果花了五百多两。
她煎好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