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高手,只需要一颗,见血封喉。”
谭浩然手抖了一下,结结巴巴的道:“这,这么厉害。”
祁钟钰点点头,这些药丸都是她亲手制作的,基本上都混有自己的鲜血。
她原本就中了天下至毒,后来去西域苗疆待了几年,在自己身上胡乱做实验,连血ye都染上了剧烈的毒性。
好在她也学习了解毒的方法,随身携带能解血ye毒性的药丸,只要对方不是大口大口的吞咽她的鲜血,只不小心误食一两滴的话,还是能救回来,且让对方没有后遗症的。
谭浩然在心里后怕不已,他没想到这药丸毒性这么强,若是喂给右护法,对方肯定……
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谭浩然心里对右护法越发感激,打定主意,只要对方之后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他就不会给对方喂下这些药丸。
他将药丸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放好,还想询问些什么,祁钟钰却道:“你先躺下歇息,我去外面打探一下情况,等回来后在商议接下来该怎么做。”
谭浩然应了一声,他也希望还有弟子能幸存下来,尤其是右护法和谢星河,他这些日子以来与他们最为交好,偏偏这二人都是拦住两个高手的主力,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在祁钟钰的帮助下平躺在床上,道:“多谢。”
祁钟钰摆摆手,转身走出了房门。
谭浩然原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没过多久,他就觉得眼皮子沉重,一股倦意袭遍全身,他歪着脑袋彻底睡了过去。
约是几个唿吸的功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推开了房门,看着昏睡过去的谭浩然,喃喃道:“真是命大,这样的伤势都死不了,倒是有些意思。”
他听到祁钟钰方才所说的话,知道他是出门去打探消息去了,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所以悠然自得的坐在凳子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阳光从窗户上照射进来,将他英俊不凡的五官照的一览无余,正是谢星河。
谢星河身上毫发无损,他此刻正在心里盘算,接下来要怎么做……
原本他当初判离衙门,加入新日教,就是为了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他曾经是个乞丐,无父无母,靠着心机手段长大成人,意外练就一身武功,侥幸进入了衙门当值
。
他偶尔会跟随县令一起,跟县里的上层人士来往,也因此见识到了权贵的世界,心中也变得越来越不知足,他想要站的更高,看的更远,但是他没有背景人脉,就很难有出头之日。
读书科举,亦或者是边疆从戎,都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他自问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所以在发现新日教右护法和教主出现在县城时,他立刻意识到,又一个能够出人头地的机会来了。
他是个很果断的人,知道新任教主此时有难,若是与其相处些时日,为其效犬马之劳,定然能得到对方看重,将来就能身居高位、吃香喝辣。
所以他不带一丝犹豫,弄死了与他一同发现谭浩然身份的衙役,毫不在意对方死前的震惊和绝望,此人正是帮他在衙门站稳脚跟的大哥,但是机会面前,也只能让他先去地府走一趟了。
他提着对方的人头,向新日教证明了自己,抓住了加入他们的机会。
然而,真正跟随了这位新日教的新教主,熟悉他的脾气秉性后,谢星河心里就开始后悔了。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个新教主,太过心慈手软,优柔寡断了。
右护法也是,看起来Jing明能干,却不会审视夺度,还要听从谭浩然这个黄毛小儿的命令,真是白瞎了他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他恍然明白,为何新日教会造反失败了,因为他们的领头人,实在是烂泥煳不上墙,没有干大事的潜质。
明明知道朝廷官员和江湖中人,在四处查探他们的下落,还要拖着几个病重的弟子不撒手,甚至在汜原县这个小县城待了近一个月,就为了让这些无关轻重的弟子们养伤。
若是没有这些个弟子的拖累,他们早就离开淮南道,现在已经在山南道重整旗鼓了。
每在汜原县多待一天,他心里就越是憎恨,想弄死谭浩然和右护法自己上位的想法,就越强烈。
终于,他忍不住放出了消息,泄露给自己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