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蚊子还怎么咬我!”
代如颜无奈看着这人把自己用薄毯包裹,连带代如颜都没法碰她,只是伸手轻搂住她说:“小心你半夜热的把薄毯都给踢开。”
“为了蚊子,我不会的。”
次日清晨代如颜还未醒来时,便听到她的哀嚎。
“完了!”
这声便让代如颜醒了过来,侧头便见她捧着铜镜一手遮着一侧脸。
“怎么了?”代如颜担忧的问。
她却不肯松手,只是可怜兮兮望着代如颜念道:“它为什么要咬我脸上啊!”
“也许是你包裹的太严实了,所以它就只能盯着你的脸了。”代如颜忍不住的笑了,伸手握着她挡脸的手,只见那红点在那嘴角往上一点,看起来莫名还有点喜庆。
“为什么阿颜从来没被咬过啊?”她不解的探近着,目光打量着代如颜。
代如颜却只怔怔望着她那右臂上滑落的吊带,竟然有些出神。
可她却全然没有半点反应,只是停止打量代如颜,泄气地伸手欲挠那红点。
“别抓,我给你抹上药,明日说不定就消肿了。”
“我今天不出去见人了。”她却倒在一旁,伸手扯着薄毯盖住头。
殿内还尚且有些昏暗,代如颜却觉得异常清醒,好似连带眸中也燃起火焰,微微发烫的掌心隔着薄毯轻揉她脸颊,嗓音略微干哑地低声问:“那连我也不见了吗?”
她却不应话了。
“真连我也不见了?”
“没有。”她冒出头来应着。
代如颜侧躺在一旁,指腹轻描她那眉头道:“你放心大臣们他们不会盯着你看,更何况他们是臣,怎敢笑话你不是?”
“我知道。”她整个人搂着代如颜,亲了下代如颜侧脸。
好一会她主动起身,代如颜便随着她一同起来。
待洗漱更衣,两人各自忙着,殿内一时安静的很,只是窗外一点点的变亮了许多。
替她小心的抹上药后,她再三照了照铜镜,恨不得带着铜镜去上早朝,直至外头小太监唤了几声,这才去大殿上早朝。
代如颜望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直至她拐角,方才收回目光。
伸手收拾着她换在一旁的小短裙,握在手中时,不免有些迟疑了起来。
她曾好几次让代如颜也试穿,不过代如颜都未曾应,虽说她有些失落,不过她向来都是极容易恢复心情的。
只是看了看手中这小短裙,眸中似是思量了许久,最终代如颜也只悄然将它放入一旁的柜中,轻声叹道:“这……也太少了。”
“可是她喜欢的,不是吗?”
代如颜微皱眉头,合上衣柜说:“你忘了上回伤着她了?”
“本宫可没伤她。”
“不过她都好些日子不让你主动碰,难道你不想?”萦绕在耳旁的声音像是说进代如颜的心上。
虽然又一下没了声音,可代如颜却有些犹豫了起来,目光望向那小短裙。
因着上回的缘故,代如颜便时常克制自己,以至于这些时日多是她主动。
可克制并不能解决什么,反而让代如颜更加的想同她亲近。
这般犹豫,直至她从外殿回来时,代如颜还未曾回过神来。
她向来在自己面前是从来不介意什么的,只见她自顾自的换下那繁重的衣袍
代如颜静静注视着,眼眸却越发的深邃,连同手中捧着的书也无心观看。
直至她重新换上一身单薄的衣袍,将那换下的衣物好好整理排放,这才走向这旁。
“今日怎么没有设饭菜啊?”她有些惊讶的坐在一旁问。
这时代如颜方才回过神,好似忘了唤宫人进来备饭菜,眼眸略微有些躲闪地应着:“可能是看书看的太认真了。”
她自个倒着茶水,好像也未曾怀疑,只是坐在一旁。
等宫人备好饭菜,她盛了汤递到代如颜面前道:“阿颜除了看书就没有别的喜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