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手,与代如颜无关。”宫玉反驳道。
宫良叹了声气看向宫玉道:“小九,你难道忘了大理寺可是宫国看守最为严格的地方,先皇后如何能瞒着大理寺卿陈明进入大牢?”
“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三皇兄被先皇后杀的时候代如颜就在一旁。”
对于这话宫玉怔怔的沉默好一会,方才喃喃道:“也许大理寺卿陈明与先皇后交往过密,这跟代如颜并没有什么关系。”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宫良严肃地说:“大理寺卿陈明是代如颜在朝中的人。”
“陈明奉公守法,明明是忠于宫国,怎么可能会是代如颜的人?”
“不管你信不信,我已将我知道告知于你。”
原本还炉火还算是暖和,可眼下宫玉也只觉得冷的出奇,脑袋里更是乱成一团。
所以当初陈明藏起那香囊,并不是为了稳定宫国朝堂的局势,只是因为发现先皇后要对代如颜下手,所以才收起那香囊。
难怪一直查不到代如颜在朝堂的内应,也难怪朝堂这么些年来,换了一批又一批官员,可担任大理寺卿这一重要官职仍然只有陈明一人。
宫玉缓和过来时,外头的雪好似已经停了下来,像是僵硬坐的太久,整个人都有些疲惫的很。
“那桑椤国公主的死与你有关系吗?”宫玉出声问。
宫良摇头道:“此事多半是与宫灵有关,不过桑椤国公主的尸首好像并不是那具尸骨。”
“嗯,此事我派人细查过,桑椤国公主的尸首应当是被藏了起来。”
可谁会藏一具尸首?
又或者说难道桑椤国的尸首有什么用处?
当初宫玉遍寻药草,无意中翻阅桑椤国古籍中提到桑椤国皇室血脉中拥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药性最适合作长生药引。
可当时宫玉只当是胡说八道,并未细想联系到桑椤国公主身上来。
这般思索着,宫良忽地出声道:“快天黑了,你再不回宫,代如颜恐怕就该找来了。”
宫玉回过神来,只见这房间内确实暗了许多,宫良藏匿于黑暗中低沉笑道:“六哥劝你一句,别相信代如颜的任何一句话,否则等你身中数刀时,后悔都来不及。”
“她不会伤害我的。”
“从前我也是这般想的,你看着眼下我,也许就是将来的你。”
宫良从暗处踏出一步笑了笑,神情诡异的很低声说:“对了,我听闻代如颜在你离宫之后,其实在宫内也养一批与你年龄相仿的女子,想来也许她就是有这般癖好吧。”
“你在胡说什么?”
“可不是胡说,当时我还不曾从季老将军那得知你已离宫,还以为她已经对你没有兴趣了呢。”
等宫玉从里头出来,外头已经昏暗了不少,唯独地面落着的雪还亮着很。
宅邸的护卫压着一名将士跪在雪地里,口出狂言道:“你们这群臭杂碎,我可是皇后娘娘跟前的人。”
小太监上前道:“陛下,这便是那跟踪之人。”
“你为何要跟踪朕?”宫玉走近着问。
那被压的将士凶神恶煞的盯着押解的护卫,眼里丝毫没有对宫玉该有的帝皇敬畏应着:“回陛下,臣只是途径此宅而已,并不是跟踪。”
宫玉神情严肃的低头望着这将士说:“皇后派你来的?”
将士沉默不语,宫玉低声道:“既然不会说话,那就将舌头割了吧。”
“陛下,臣可是皇后娘娘的人!”
“你只是一条藉着皇后的乱吠的家犬而已。”宫玉拔出剑停在这将士脖颈旁道:“朕说的对吗?”
显然这将士眼里满是不服,侧头回着:“就算是家犬,那也是只有皇后娘娘才能处罚臣。”
“朕乃宫国皇帝,难道还不能处置一条家犬?”
“陛下该知这宫国皇帝,倘若没有皇后娘娘恐怕还坐不上这位置。”
这言语中的鄙夷毫不掩饰,宫玉将剑从这将士脖颈间移开应道:“所以你宁愿做忠于皇后的一条家犬,对吧?”
“是!”将士大声应道,好似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