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腿上,声音越发黏乎:“没闹呀。我不是在说正经事么。”
沈纤荨红了脸,将她放在自己腰上却越来越不安分的手按住,咬牙道:“你嘴里说的是正经事,可你手上呢?”
“手上更是正经事。”周牧白笑着抱住她,也不装大尾巴狼了,直接压在榻上亲她软软的红唇。
纤荨被她堵着嘴,哼了几声,挣不脱,便往她唇上咬了一口,还用了点劲。
周牧白吃痛,“唔”了半声,双唇分开些许,低头看纤荨时,眼底已染了一丛火光。
纤荨被她瞧得俏脸通红,可她心里是欢喜的。
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只有在看着自己的时候,会露出这般渴望的神情。
牧白见她嘴角弯弯,不经意间露出欢愉的样子,心中爱极,俯着脑袋,又吻了上去。
“别……”纤荨拦住她隔着衣裳抚在柔软蜜桃上的手,红透了脸颊,低低的道:“我身上来事儿了。”
牧白手上顿了一下,侧过头亲她粉粉的脸蛋,声音柔柔的:“我也没要做什么,就是想亲亲你。”
纤荨横她一眼,水波流转,媚态横生。
牧白眼中的光芒压都压不住,她舔了舔唇,别扭的转了个身,乖乖躺在纤荨身侧,一伸手,还是将她捞进了怀里。
大绒地毯上是海蓝色的图腾双绣,屋子里已燃了地龙,熏得人暖烘烘的,两个人黏乎了一会,牧白已有些昏昏欲睡,她往下滑了些,将脸蛋埋在纤荨的颈脖里,柔滑细软,是最熟悉的香甜。
纤荨搂着她,眼里满满都是深情,感觉她的一呼一吸,都落在敏感的耳边,自有小夫妻间的旖旎缠绵。
时光脉脉,静好如昨。
却有几下叩门声,敲响了寂静。
周牧白正是将睡未睡之时,被响声惊扰,浑身微微一震,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沈纤荨的臂弯里,她抬起双眸,看到纤荨正垂着双睫,也望着她,嘴角噙了一抹笑。
牧白在纤荨怀里蹭了蹭,才扬声道:“何事?”
外头小丫头回道:“沈大人来了。”
牧白打个薄薄的哈欠,道:“让他到书房等着。”转而又把脸蛋埋进纤荨怀里,声线闷闷的:“怎的这个时候过来。还是赶紧给他寻一房媳妇吧,省得他大晚上的没去处。”
纤荨笑着捏她耳朵,“这时候天还没黑透呢。许是有什么事情。我猜,大约是京中二叔那头有回信了。”
牧白一听来了Jing神,也笑道:“那你与我一同过去看看。”
大书房在前殿,离着后宅有些距离,天时渐冷,丫头们给她俩人穿上大衣裳,围了厚披风。
牧白不愿纤荨冷着,叫人抬了两顶肩舆过来。
思金将小手炉加了梅花饼子,塞进棉锦袋子里。纤荨接过来抱着,转头笑道:“哪用得着肩舆,廊下走几步就是了。”
牧白将她的白狐狸大披风紧了紧,牵过她的手,回眸浅笑:“孤王想坐肩舆,王妃陪孤王坐坐罢。”
纤荨弯了眼睛,随她出去了。
因着沧浪郡比瑞京要冷上不少,冬日里也会下雪的,大书房自然也通了地龙。沈岚擎着一盅热茶,站在屋子里看壁上一幅书法,笔力苍劲,书着“海纳百川”四个大字。
周牧白与沈纤荨挽手进来,跟着的丫头忙替她们解了披风,紧接着捧热茶的、递暖靠的,揭熏香的,一起一起的忙碌。
沈岚等她俩走到屋中,拱手行了礼,抬头时明显一怔。
周牧白未曾留意,沈纤荨却顺着他的目光,往牧白脸上瞧,只见牧白的唇瓣上,有浅浅几个小牙印,分明是自己方才咬上去的。
她的脸蛋一下子红透了,寻了个借口就要出去,牧白不明所以,拉着她低声道:“外头冷着呢,才过得来怎么又要出去,你若不耐烦我们说话,把小暖炉护在肚子上,在那罗汉榻里看书就好。”
纤荨跺脚,要说不说的。
沈岚忍着笑,上前解围道:“京城里寄来了家书。”他从袖袋中取出一封信,递过去,道:“伯父大人也修了一封书信寄来,说是陛下龙体欠安,礼部拟了圣旨,要招睿王回京。”
此话一出,周牧白和沈纤荨都顿住了。她们到属地不过一年多,怎的马上又要回京?
牧白想了会,皱着眉道:“这般说,只怕陛下的龙体,不只是微恙。”
纤荨却道:“家书是何时寄出的?”
牧白将书信递给她,她就着她的手看了一眼,露出费解的神情:“圣旨向来是有专程出宫办事的公公送出的,父亲定是在康大人处确知了此事,才写信与二叔的家书一道发来,走得要比圣旨慢得多。何以家书到了,圣旨却还没到?”
周牧白与沈岚对望一眼,都沉寂下来。
将近年末时候了,本因是最繁忙时候,瑞宫里,百官都后在承谨殿,低声交谈。不一会,大内总管出来唱喏,陛下龙体违和,今日罢朝。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周牧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