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人了。
许同学的水性不好,三小只也不会泅水,在这样的巨浪中,她追去,只会丢掉一条小命。到那时候,肥呆也找不到她,而她,就会跟那个没了的少年,一起在这片海底下长眠。
林木死了,从此成为了许同学心上的刺,拔了会疼,伤疤不断流血,似是永远也不会愈合。不拔,每每触动,痛彻心扉。
宋阮盟和丛郁还不知道林木已经死了的消息,她们似是忘记了任务,忘记了家人,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决定在这座岛上定居了似的。
宋阮盟躺在微chaoshi的沙滩上,手枕着后脑勺,看着碧蓝的天空,海中水波荡漾,偶尔有鱼游过,挣扎着跳起来想要跳到她身边。她撇头,看看那条自找死路的鱼,个头还没有筷子粗,翻个身,手指挑起那只搁浅的鱼,随手一丢丢进了海中。
小鱼被丢的头晕目眩,晃晃脑袋看看四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尾巴一晃,慢慢悠悠的继续它的旅程。
转身躺平,继续悠然的看着天空、白云,终于拿走纱巾露出的面容上尽是平静淡然,如墨如水般潺潺的眸底似漾着几许惬意。
海面一阵破水声,听着这声音,宋阮盟也不转身,只微微侧头,果然,看到了一条“大鱼”,还是一条罕见的美人鱼,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流泻至tun.部,清冷却过于艳丽的面容娇美到让人不敢直视,水底从略显苍白的肌肤上低落,划至尖尖的下巴,纤细的脖颈,纤瘦的锁骨,然后隐入……略显逊色的山峦之脊。
宋阮盟略显可惜的咂咂嘴,毫不避讳的评价道:“可惜,平了点。”
自从前几天丛郁舍命救下宋阮盟,二人的关系忽然间就起了变化。面对丛郁偶尔面无表情的撒娇卖萌,宋阮盟也不再采取避讳措施,而是迎刃而上。
比如,每当她面无表情撒娇打滚兼卖萌的时候,宋阮盟会调侃的让她笑一笑。
说实话,也就她敢去猜,每当丛郁低下头,就是表示要摸头的意思。每当睡觉翻身面对面,丛郁不睡觉却是睁着眼睛看着她时,这是表示要被抱的意思。每当丛郁走在身边,手背时不时不经意的触碰时,这是表示要被牵手……
如果上辈子她就明白这一点,恐怕就不会有如此凄惨的下场。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刚见面那几个月,她的内心深处就笃定了讨厌这个人,讨厌到不愿意听解释,不愿意细思深想的地步。
而自从雪原之行后,这种感觉随着丛郁每每的不离不弃,和无论何时都一如既往的温柔而被一点一点抹去。丛林之行时,因为一场旖旎荒诞的梦境,她产生了一种类似排斥,又像是一种恼羞成怒的情绪,而这段时间期间,丛郁没有给她任何压力,让她能够习惯这种情绪,然后被融入。
直到这一次被舍命相救,宋阮盟竟有了“就顺其自然”的念头。这才有了今天,宋阮盟能够自在调侃对方,不带丝毫前世今生情绪的那种。
丛郁抹掉脸上的水珠,白净的脚丫踏上金色的沙滩,半跪下来,面无表情的俯下身,让她那不够壮观的部位暴露在宋阮盟眼前,面无表情道:“据说揉揉会有用。我倒是不在意,如果你在意的话,我不介意你上手实验一下。”
宋阮盟:“……”她面色变了变,硬气的伸出食指在丛郁前方戳了一下。
洗澡的时候,她也无法避免的会触摸到自己这个部位,跟摸到其它任何皮肤上的感觉没什么区别。然而,丛郁的这方面明明比她小,但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她就觉得很软,软的她上手摸的人,都有些手指酥软,掌心略痒,有一种冲动,她却说不上是什么。
她心里默默想,其实也不那么平,虽然没真的上手量过,但一只手掌肯定是无法全部掌控的。
丛郁身子一顿,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白皙的耳尖竟然微微泛红,然后红色慢慢晕染开来,连脖子都跟着红了。但这人硬是脸皮奇厚,明明都羞成这个模样了,竟还挺了挺,挑眉示意她继续。
宋阮盟:“……”默默收回手,比不要脸,自愧弗如……
丛郁有些遗憾,站起身手上的绳子扯了扯,一条一米来长的鱼就被她从水里扯了出来。大鱼被大力扯出来的时候,还在沙滩上充满野性的蹦跳着,似乎这么挣扎了,就能把从自己鱼鳃穿过的绳子给挣断。
比划了下鱼的大小,宋阮盟表示很满意,看看手表上的时间,现在是上午十点。她动了动,却觉得暖暖的阳光晒得她浑身骨头都酥了,索性不站起来,声音慵懒:“做好了叫我。”
一副地主婆吩咐丫鬟的派头。
偏偏对方还乐得配合宋阮盟扮演一个被奴役的丫鬟角色,乖顺的点点头,拎起那条可怜的大鱼就往前面走。前面,就在距离这里不到十米的地方有一个小木屋,宋阮盟和丛郁齐上手,不用考虑让队员成长的因素,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建起了一间不大,但看上去颇为Jing致的小木屋。
丛郁身上穿着泳衣,这泳衣她一直压.在箱底,当初什么东西都丢了,就这泳衣没丢。之前也碰到过几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