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帮忙的!
这时萧寒的手下已经拿了《洗髓经》和一根禅杖过来了。乌娜接过了两件东西,然后道:“既然如此,我需要有一个能鉴别大还丹的人——说实话,我对于大还丹和小还丹的差别,还真没有把握能分辨出来。”
萧寒道:“这没有问题,我让童千闻陪你去。他原本是消息楼的人,鉴别这种东西还是很轻松的。”
乌娜没想到萧寒竟然主动提出要童千闻前去,倒是有点怀疑这其中是否有诈。不过看萧寒的样子,多半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去过峨眉山了,所以他大概还以为童百通还在他的掌握中,并不怕童千闻的离开吧。
于是便装作不认识也没听说过这个人的样子点了点头,不多进童千闻便被带了过来,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乌娜心中略微一怔,心想童百通不过四十多岁,他居然有个三十来岁的儿子,生儿子也太早了吧!
不过也是面上不动声色,怕萧寒看出破绽,只是对童千闻点了点头。
萧寒对童千闻嘱咐了几句,然后就把二人送出了卧龙山庄——他也知道乌娜是不会留宿的。
出了卧龙山庄,萧寒倒是准备了两匹马,送给二人以做脚力。乌娜也没推辞,怕萧寒起疑心。等出去了三四里地,乌娜才对童千闻说了几句话。
又走了一段路,到了镇上下榻的客栈前,才看到独孤莫忧站在门口等自己。
“回来啦?这位是谁?”独孤莫忧上前问道。
“这是童千闻,”乌娜迈步进去,发现大堂里坐着不少人,却不见唐玥,便问道,“唐玥呢?”
独孤莫忧道:“她说有点事,要离开一下,让我们先去少林寺,她会赶上来的。”
乌娜心想这八成又是十万杀有什么任务来了,不过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和十万杀联络的,居然能瞒过独孤莫忧的眼睛!
于是对独孤莫忧道:“既然如此,这辆马车不要了,卖掉它和多余的马,我们三个一人一匹马走。”
独孤莫忧却道:“唐玥说了,这马车不能卖,一定要毁掉,不然会给人添麻烦。”
乌娜略一沉yin,便知是这马车上肯定有十万杀的暗记,如果落在非十万杀的人手上,迟早会惹来是非,于是便道:“那好,我们出了城就烧了它。”
于是三个人一起赶着马车到了郊外,一把火烧了,独孤莫忧还叹息:“多好的马车啊!”
不过从此以后,也就是三个人骑马前行了。从襄阳到河南嵩山少林寺,也不过几日的功夫,但是上山时,麻烦就来了——少林寺不许女性进入!
独孤莫忧对着挡在山门前的知客僧就喊道:“什么?看不起女人吗?我们本来带了《洗髓经》和这根达摩禅杖来的,你们既然不想要,那就算了!”
那知客僧虽然位卑职低,也没修习什么武功,但也听说过这两件东西的重要性,忙表示可以通融,让她们先等一下,然后飞也似地进去通报了。
独孤莫忧“哼”了一声,对乌娜道:“我们小心一点,万一谈判不成,我看他们说不定要明抢!”
乌娜道:“这个我明白,但是《洗髓经》不过是一本书而已,他们再厉害,我几把撕碎了这簿子,山风一吹,他们上哪里去找。”
童千闻道:“我只是跟来鉴定的,你们要是动手,我可不会帮忙。”
独孤莫忧看了他一眼:“谁也没指望你啊!难道你还以为自己的功夫很好吗?”
童千闻呵呵一笑:“你们说萧寒这时会不会已经把我爹接到卧龙山庄了?”
乌娜道:“我们只负责把你带出来,你爹其实也只希望你能得到自由,他已经一把年纪,和死什么的,也许都已经不放在心上。”
童千闻苦笑道:“他可以不把他的生死放在心上,我不行。”
乌娜道:“如果他铁了心要让你走,他甚至可以自杀,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回去救人的想法。如果要去,也得等萧寒与血衣楼决战的时候。”
童千闻道:“就算到了那时,萧寒也有可能把我爹带在身边的。”
乌娜道:“如果那样的话,我们会顺便把你爹救出来的。”
童千闻耸了耸肩,正要说些什么,山门那一边却赶来了一群人,先是一些穿着灰布僧衣的僧人,后面是一些黄僧衣的和尚,最后是几个年披着红袈裟的黄衣僧。
当中一个年约七旬上下的老僧对乌娜合什为礼:“女施主,少林寺近千年来都是拒绝女香客进入寺内的,还望女施主见谅。贫僧虚闻,忝为少林寺第二十三代方丈,在此向女施主赔礼了。”一边施礼,一边便向乌娜手中的达摩禅杖看去。
这根禅杖通体黄金打造,据传是当年梁武帝萧衍送给达摩的,达摩后来与萧衍相谈不乐,便渡江而去。这根禅杖,却一直跟在达摩身边。这禅杖上后来达摩刻铸了一些梵文在上面,也不知是武功秘笈还是佛经,但以虚闻的阅历,以及少林寺内对这根禅杖的描述来看,这根禅杖很有可能是真的。
饶是虚闻修禅多年,定力极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