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我们还是要挥刀相向啊!”皇甫瑾珩痛苦地说道,他是多么不想与三哥兵戎相见。
“不会的,五弟,只要你退兵,我可保证南阳必能平安无事。”
“三哥,你拿什么保证,你又凭什么替那阳朝的女皇作主?三哥,你能忍心大军逼近南阳,可我不能忍心看着我南阳被人欺凌。”皇甫瑾珩悲痛地说着,只因那个领兵压境的人是他的三哥,曾经的南阳王,呵呵,上天真爱捉弄人。
“五弟,我向你保证,我的赤宇军绝不会伤南阳一分一毫,我这么做只是为了……”
“为了阻止我进军,为了替那女人守住江山。三哥,我说的可对?”
“五弟,我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承认我有为她设想过,可我心里也惦着南阳,我生在南阳,长在南阳,我怎会背叛南阳?”
“三哥,时至今日,你还是不承认你背叛了南阳。”
“我没有!”皇甫瑾瑜大声喊道,“五弟,我所做一切都为南阳考虑过,你们心心念念着要发兵北上,要夺天下之主的位置,可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你想过如今天下动荡,你就算夺了天下,你又要花多少年的时间来休养生息吗?你现在应该做的不是盲目夺天下,而是……”
“够了,三哥,这些大道理我不想听了,对不起,进攻吧。”皇甫瑾珩打断皇甫瑾瑜的话,无奈地说道。
“五弟,你真的执意如此吗?”
“三哥,这句话该是我问问你才对。”皇甫瑾珩说着,转身对着身后严阵以待的南阳军,大喊道:“冲啊!”
皇甫瑾瑜见状,无奈地摇摇头,大喊一声“撤!”赤宇军立即撤退,并未与南阳军做丝毫交兵。
皇甫瑾瑜打马回城,武东青在快速跟上,城门也在赤宇军退回城后,重重地关上。
“三爷,您为什么不跟五爷说,北廷有火药这种武器,您也是为了他才阻止的进攻北廷?”武东青不解地问道,虽然他没见识过火药,但从那天三爷的描述中,他听得出,那是一种极为凶残的武器。
“我不能说,五弟义气,如果他知道我是为了护住他,才停止北上,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的,到时只怕他北上进攻的心会比……谁……都要强烈。”皇甫瑾瑜习惯地就要唤出“母妃”二字,却在即将吐出的瞬间意识到母妃已不认她了,于是悲痛地强行改了口。
“火药是个陌生的恶魔,在战场上杀伤力极为强大,太妃如果知道北廷有这东西,势必也会千方百计地将其研制出来,到那时南北交战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现在,北廷有火药,而我南阳没有岂不很吃亏?”武东青紧张地问道,血rou之躯怎么对抗得了噬血的狂魔。
“所以,我要阻止我南阳飞蛾扑火。”说罢,皇甫瑾瑜登上城楼,见得皇甫瑾珩的兵马还在城下徘徊着不肯退去,不过见得他们并没有攻城的打算,皇甫瑾瑜这才松了口气。
接下来,一连几天南阳军都会在淮城下叫战,但赤宇军都是高挂免战牌,然而在到了第六天,南阳军突然粮草被毁,而且还被不知从哪里突然出现的赤宇军重重包围了。
一天,皇甫瑾瑜负手站于廊下望着天边的落日突然冒出一句“差不多了”,说得她身后的武东青、田修元面面相觑。差不多了,这几日的包围已将南阳士兵的锐气消磨得差不多了,再包围下去,只怕他们要做困兽之斗了。
“五爷,您说什么?”武东青问道。
“我想走一趟五弟军营。”
“我也去。”武东青、田修元异口同声的说道。
皇甫瑾瑜转过身,目光在武东青、田修元真挚的脸上扫过,最终说道:“田兄陪我走一趟吧,东青你好好守着这里,城外的将士还要等你指挥呢。”
“那属下这就派一队Jing锐陪您去。”
“不用了,我们俩去就可以。”
“三爷,这怎么行?”武东青立即表示反对,三爷不带上自己,起码得带上些人防身啊。
“小玉,这冒险了点吧?”田修元也表示反对,“我不是担心我自己,我是怕万一你被强行扣在那怎么办?”
“不会的,五弟不会这么做的。”
“你就这么相信他?他可都带兵追打到你眼皮底下了。”田修元说道。
“这又不是五弟的本意。”
“那你怎么能保证这次他就不会屈从与别人的命令?”
“是啊!三爷,这太危险了,要不,让属下也陪您去。”
“真的不用,我就是去跟五弟坦露心胸聊一聊,太戒备了反而不好。”
“可是三爷……”
“好啦,我意已决,命人备马,即刻出发。还有,这事不要让思晗,免得她担心。”
“是!”
☆、签订协议
不多时皇甫瑾瑜、田修元二人便已出现在皇甫瑾珩军中,皇甫瑾瑜被皇甫瑾珩请到了帅帐内,田修元则留在帐外。
“三哥,你这是怎么做到的?”皇甫瑾珩诧异地